少将揣着一肚子咕噜作响的灌肠液看了他一会儿,默不作声地把头转了回去,大概是怨念太深了,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像个大号的委屈宝宝。
外交官有点想给他来一个摸头杀,但他可耻地忍住了,转而用一种咏叹的语调赞美道:“你怎么能这——么可爱。”
少将懵了挺长一段时间,接着他又开始感觉牙酸了,脸颊毫无规律地抽动了两下,看起来恨不得一头扎进地板里——外交官知道他可能做得到,少将的武力值和他的指挥天赋一样闻名,这让他时常会面对“天呐你是怎么样承受得住他的”惊叹目光。
小腹的隐痛叫少将不安地挪动了几下膝盖,他试图把自己蜷缩起来,所幸这是温和型的灌肠液,痛得不算太厉害,但是下坠感就足够使他坐立难安了。
金属制的拘束架只有紧贴着身体的那一部分被焐热了,少将尝试蜷缩起来的时候下腹碰到了其他还是冰凉的地方,又加重了这点让人不愉快的感觉,然后手臂上的皮带与项圈制止了他蜷缩起来的企图,连着项圈的短链哗啦啦地响了一阵,听起来像是一个警告。
他难过地哽咽了一声,外交官重新把脚抬起来放在了他的尾椎上,微微向下用力迫使他舒展开身体,少将不得不把肚子贴回下面那个马鞍形状的拘束架上,光滑而微凉的金属制品挤压着他肠道里的灌肠液,它们像溃败的散兵那样乱窜着,无处不在地按压着他敏感而脆弱的肠壁。
少将必须要花费更多的力气才能夹住肠道里的金属圆球和股缝间的按摩棒,他的臀尖难以避免的轻微地哆嗦起来,外交官的目光被吸引到了那上面,他艰难地暂时按捺住了把它揍红的想法,弯下腰温柔地捏了捏少将的后颈叫他放松。
外交官听到了少将的咕噜声,但他不太确定那是从他的肚子里还是从他的喉咙里发出来的,为此他侧着耳朵倾听了一会儿,才不得不失望地承认少将没有在“咕咕”叫。
外交官偷偷地关上了终端的录音功能,直起身把脚从少将尾椎往上挪了一点,给他一个喘息的机会,心有不甘地逗他说:“你还没有下蛋,不要像只母鸡那样咕咕叫。”
少将飞快地联想到了另一种奇怪的,说实话被外交官观看产卵的感觉还不错,上次他们就一个扮演了触手怪一个扮演了被抓进山洞的战士,战士被操了个爽,然后被迫张着双腿排出肠道里黏答答的硅胶卵,产卵的时候他已经射不出来了,但那玩意儿挨个碾压着他的前列腺,叫他淌水淌得像个没关上的水龙头,这导致他之后的一周都用一张无欲无求的脸应付着外交官的奴役,但他实力拒绝咕咕叫。
可惜他肠道里的灌肠液不太给面子,它们挤挤挨挨地流动了一下,帮他发出了一连串响亮的“咕”,外交官没忍住笑了出来,他再次弯下腰,像安抚一个婴儿一样轻轻拍着少将的后背:“听着,奴隶,不要再对你的主人卖萌了,不然这个晚上你就没机会去睡觉了。”
少将无比委屈:“不是我叫的!”他停顿了一会儿,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自称,声音立刻低了下去,胆战心惊地说,“奴隶”
外交官接着拍了拍他的后背,和颜悦色道:“五百毫升怎么样,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