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觉得不怎样,但他不敢说。
他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哀悼了一下自己饱受折磨的肠道,听着声音按了十次“注入”,接着在灌肠器工作和水流动的声音中心惊胆战地祈求自己的肚子不要痛得爆掉。
他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一升灌肠液,它们把肠道填充得满满的,灌肠器自动调节加了一些压力才把那五百毫升也注入进去,水流变得更急了,少将几乎能感觉得到它击打在肠壁上,他瑟缩了一下,用求安慰的语气小声说:“主人。”
灌肠液冲刷的位置只有那一点,时间一长就像被利刃穿透身体,而逐渐增加的灌肠液仍旧往肠道深处流去,遇上翻涌回来的液体就激起一阵暗流,脆弱的肠壁被撑开,而且形状被迫着不断改变,又仿佛在压迫着他的内脏,少将很快被疼痛征服了,他整个人都在拘束架上颤抖着,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哽咽,听起来像一只负伤的小奶狗。
拘束架被他抖得哗啦作响,让人有点担忧他会把架子从地上拔出来,外交官觉得这并不难,因为整个架子的钉子都是少将徒手捶进去的,而他只在手上包了一块不到五毫米厚的做架子剩下的金属余料,不过他知道少将并不会这样做,就像少将知道他不会真的伤害到自己一样,他们彼此信任。
外交官清楚地知道他现在的极限在哪,他应该还有不到三百毫升的余量,而剩下的四百毫升,或许四百毫升多一点,他打算让少将喝进去,然后他的肚子会鼓起来,让他的肌肉和人鱼线变形,像是怀胎五月。
如果这个时候揉捏他的腹肌,手感一定十分令人着迷。
外交官想了一会儿,又坐在椅子上欣赏了一下少将背上颤抖的肌肉群们和变得更加饱胀的小腹,站起来推开椅子走到少将身边,把按摩棒从他股缝间拿走,慢慢地摸着他的后背安抚他,鼓励地说:“坚持一下,奴隶,你可以做到的。”
少将背上已经出了一层汗,冲淡了之前鞋底留下的浅褐色灌肠液的痕迹,外交官的手指从他的肩胛骨沿着背线划到尾椎上,又倒着摸回去,少将的嗓子里配合着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让他感觉自己是在撸一只短毛狗。他的手从少将背上的几道长长的伤疤上抚过去,被破坏的肌肉结构已经愈合,然而多余的增生组织还没有被完全吸收,摸起来还很柔嫩,外交官弯腰吻了它们,少将的背热得发烫,却奇异地平静了下去。
他的肌肉仍在轻微地颤抖着,他努力地抑制着不叫它们抖得太厉害,肌肉比无战事时在训练场练出来的更加流畅柔韧,里面蕴含的力道几乎肉眼可见,他被锁在地面上的手在过去三年驾驶着战舰在星辰中穿梭,现在只能吐出呻吟的嘴唇在指挥舰队的时候从未露出过软弱——
?
少将被称为“帝国荣耀”,有无数人尊重甚至愿意追随他,然而外交官想征服他。
暂时没有什么比能让这位帝国最强大的军人在自己面前露出柔软的肚皮,请求着被他蹂躏或者饶恕更让人满足的事了。
外交官亲吻了最后一道疤痕,它周围新生的肉还带着薄粉,证明这是刚刚愈合的伤痕,“我的将军,您得胜归来,”他说,“而我虽然以您为荣,但仍忧心忡忡。”
少将沉默了一会儿,虚弱道:“主人能用奴隶听得懂的话再说一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