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撑口器长得一点也不人道,少将的牙卡在坚硬的金属丝间,舌根和舌中都被一根金属条紧紧压在了下颚上,他被迫大张着嘴,变成了一个只配被使用的洞,没过一会儿就感觉下颌酸痛。
少将抗议地呜了两声,试图用仅剩的能动的舌尖卷走流出来的口水,然而不太成功,反而叫它们留得更欢快,很快就从撑口器间滴了下去,和地上的灌肠液混在了一起。
灌肠液发挥了作用,它们在他的肠道里降温,感觉像是揣了一肚子冰,并且它们还不肯安静地在他肠道里待着,少将感到它们在流动,他不知道它们的动能来自于哪,也许是外交官揉着他屁股的手,但他自己也剧烈地颤抖着,和流动的灌肠液一样无法停下来。
外交官弯腰弯得有些酸了,他最后在少将屁股上拍了一下,放过了他又开始泛红发热的臀尖,直起身抱起了胳膊,知道少将此时注意力难以集中,因此提高了音量问:“我还有什么没有赞美过你,奴隶?”
少将没法回答他的问题,外交官换了个位置,心不在焉地在他面前左右踱步。
外交官今天回忆了大学时代少将送他的小礼物,夸赞了他的身体,试图赞美他的荣耀时被少将拒绝了,但是还有七百毫升灌肠液没有发挥作用,至少还要说至少十四句“甜言蜜语”才行,只可惜他攒了三年想说的甜言蜜语这么快就说完了,现在就有点难了。
外交官仗着少将不敢抬头偷偷翻着终端上的备忘录,试图找出一两句漏网之鱼,过了一会儿看到了一个先前保存的纪念日策划的网站,灵光一现想到了新的主意:“今年的结婚纪念日你想在哪过?”
少将说不出话,他安静了一会儿,奋力地说:“呜呜嘤嘤!”
撑口器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外交官也没办法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他假装思考了一会儿,胡乱猜道:“去电影院?傻奴隶,你能不能有点新意?”
少将悲愤欲绝地用手捶了捶地面,并配音说:“嘤嘤。”
外交官一言不发地拎起了皮拍,照着少将的翘臀一边来了一下,面无表情道:“嘤。”
少将还没反应过来,他扔下皮拍开始大笑,然后在少将失去理智前停了下来,飞快地说:“我想订那个阿芙古德堡的一周使用权。”
阿芙古德堡位于帝星生态区,它的上一任主人因为违背宪法蓄养人造人性奴被剥夺了爵位,财产进入公共领域,是现在帝星上唯一一个对外租赁的古堡,他们在大学毕业后结婚,婚礼就在阿芙古德堡举行。
两个刚大学毕业的穷光蛋倾家荡产才租用了一天,第二天裤子还没来得及套上就听见管家在在外面敲门,彬彬有礼地告诉他们:“下一位客人将在下午三点到达,我们需要至少五个小时重新布置场地,所以”
所以他们两个从只来得及刷了个牙就从阿芙古德古堡中被撵了出来,少将被在门外等着的损友们拍了一堆黑照,做成的表情包现在还在用。
外交官说:“我可以让他们把古堡布置成我们结婚时候的样子,然后在所有的角落里都塞满润滑剂和各种道具,所以,我可爱的奴隶,想不想再和我结一次婚?”
少将一激动就又按了注入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