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道里填充的灌肠液变多后灌肠器工作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少将的额头紧紧贴在地面上,被注入的水流折磨得疑心那声音是恶魔在敲鼓,外交官还要变本加厉地抚摸他的腰,让肠道深处的液体也搅动起来,把每一处细小的褶皱撑得胀开又收缩,活过来了一样在他的身体里面上蹿下跳。
每一处都不堪重负地痉挛着,又敏感得要炸掉,少将难以抑制地发出了濒临崩溃的声响,他的手指在地上胡乱地抓了一下,左手攥成了拳头,右手捏得遥控器发出了吱呀的声响,过了片刻整个拘束架也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声音,让人忍不住怀疑它会不会突然被折断。
外交官不能确定他的极限具体是多少,一直谨慎地观察着他的反应,见他忍得费力了,眼疾手快地从他手里抽出了遥控器,低头关闭了还在工作的灌肠器,弯下腰抚摸少将汗津津的后背,轻声安慰说:“奴隶,放松,没事了,你听它已经停了。”
他转头看了一眼灌肠器里剩下的液体,刻度显示还有四百五十毫升,还有一部分液体存在导管中,外交官的眉毛挑了一下,有点担忧地侧过头看了看少将鼓胀的肚皮,手指下滑到了他的会阴上,接着拍了拍他的腿根内侧,叫他分开腿,把折磨他两个囊袋的按摩棒抽了出来。
少将像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瘫在拘束架上,肚子里的灌肠液慢慢安静下来,但是已经被撑开的褶皱仍旧被水流轻轻撞击着,这滋味酸爽得人头皮发麻,他晕头涨脑地喘息了一会儿,然后才意识到外交官正在往他的屁股里挤润滑剂。
他没有力气约束肠道里的浊液了,要克制着不把尽职尽责地堵着它们的金属圆球和导管挤出来已经花光了他全部的理智,外交官用了一点力气才把金属圆球推进深处,然后塞进了第三根手指摸着少将的前列腺。
他把这个入口摆弄得也显露出一层薄红色才停下手,掰着少将的两瓣臀肉看着他流着水屁股,外交官的呼吸近在咫尺,少将感觉他温热的吐气飞鸟似的从被掰开的股缝间掠过,他被注视得紧张起来,轻微地打着哆嗦,入口仿佛受了惊吓一样不停开合,外交官忍不住又伸手指进去试了试温度,给自己做了一下心理建设,才流利地说:“奴隶,你的松屁眼会喘气了。”
少将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嘟哝声,外交官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但他快要控制不住使用少将的冲动了,他从金属圆球上摘下导管,在浊液涌出来之前把按摩棒捅了进去。
少将被他粗暴得抖了一下,弓着腰试图从拘束架上逃开,接着被外交官一巴掌拍了回去,把按摩棒用胶带固定住,解开了他身上各处的的皮带,只留了拘束小腿的四条没动,抓着他脖子上项圈的短链把他拽了起来。
少将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了他一会儿,用一种被做了三天三夜后的迟缓速度把自己调成了标准跪姿。
他脸上全是浅褐色的灌肠液,一部分流进了被撑口器变成一个即将被使用的洞的嘴里,另一部分从不同的地方滴落到胸前,和丝线一样流下的唾液混在一起,显得惨兮兮的。
外交官愉悦而满足地拉开了裤子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