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了齐明磊后,宋修充分体会到什么叫有付出才有回报,而大概率地讲每一次回报都是宋修用身体在床上完成的。打个比方说,齐明磊就像一块干涸已久荒地,宋修就是村里永远苦哈哈种地的菜农,好在齐明磊这块地也不是寸草不生,只要宋修去耕耘一次,收获总是不小。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所以宋修在回家后就着手为今晚的耕耘工作做准备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宋修洗过澡后,除毛,灌肠,润滑一样都不曾落下。为了煽动气氛,他甚至预先给自己乳头和后穴抹了点催情的药膏,力争在这次回报中能既让齐明磊满意又能把对自己的伤害降到最低。
齐明磊走进玄关的时候,就发现宋修躺在客厅的地毯中央已经被快欲望折磨到神志不清,嘤咛着在地毯上蹭来蹭去想要缓解来自后面的空虚感,豆大的汗珠顺着他轻微摆动的脸颊流下,看起来欠操极了。
齐明磊猜想宋修是祈求今晚讨好他才特意用了催情药,没有考虑到自己又回来晚了,才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真有意思,小可怜要是知道今天自己根本不会碰他会不会难受到昏过去。
等待齐明磊回来的每一分每一秒对宋修而言都是煎熬,男人不准他除了清理以外的时间碰自己的后穴,按摩棒也是男人用来惩罚自己的玩具,宋修可不敢自作主张拿它来纾解欲望。
齐明磊在宋修跟前站定,用脚轻踢了踢他已经勃起的下体,宋修艰难地睁开被汗水浸湿的双眼,一看来人马上想要去伸手帮忙去脱齐明磊的西装。不幸的是齐明磊坏心眼地后退一步,让宋修拂过他的西装裤却没有够到。
“主人?”宋修皱起眉头委屈极了,自己都这样了齐明磊还无动于衷?他是不是男人啊,他难道是柳下惠转世吗?
“我今天不会碰你,你是不是忘了你明天早起上课的事情,就这样糟蹋我给你找的老师?”说着齐明磊抱起宋修把他带到浴室,看样子是准备让宋修冲凉水忍过去了。齐明磊一向言出必行,他说不会碰宋修,一是因为宋修明天早上确实有课,过度的性爱会影响他的精神状态,二是昨天宋修受伤了,现在脆弱的他根本经受不住齐明磊的二次进攻。不能极情纵欲的做爱有了还不如没有。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宋修舔着嘴唇,恍惚间感觉自己处于一片火海,欲火焚身。
“我我没有!我只是想”男人的体温和身上带有的烟草味吸引着他,宋修更难受了,哀求着在齐明磊胸口画圈,盼望着齐明磊大发慈悲宠幸自己。
“给你安排薛琳上钢琴课是因为你几个月后要举办钢琴独奏会,在这之前如果你能在肖邦钢琴大赛中拿到第一名,积攒些人气,媒体的目光自己会注意到你,独奏会的举办要顺利许多。”无视掉宋修的盛情勾引,齐明磊顿了顿接着说:“你不用有负担总觉得你欠我什么,你本来就是我的,我给你也是应该。先前我说我给你一切你想要的,之后陆陆续续我都会给你,前提是你乖,你在我身边。”男人摸了摸宋修的脑袋,给他顺了毛,一路带到脸颊。
“我也知道肖邦钢琴大赛的第一名很难,大部分人都是奔着第一去的,最终能拿到它的却只有一个,但我希望是你。”
身体上一刻似乎还在被翻滚而来的情欲折磨着,下一刻就像被钉子钉在浴缸里一动不动,宋修光洁的脊背在冷水中战栗着,可又仿佛要被齐明磊目光炯炯的眼神里透露出光给射伤。
“我我不太有自信。”相视着齐明磊,顶着压力,宋修还是把这句话说出了口。
浴缸已经被冷水灌满,宋修坐在里面忽冷忽热直打哆嗦。齐明磊不再说话,双手抚上宋修双腿间的嫩芽,上下撸动起来,两边的小球也同样被掌控在齐明磊手中。
“啊难受。”或轻或重,或急或缓,自己的欲望就这样轻易被齐明磊玩弄于股掌之中。
其实不光是欲望吧,男人总是这样,今天我为什么会讨好他,还不是因为我的一切都来源于他,他给我就有,他不给我一无所有。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我才能自己掌控自己。宋修闭上眼睛,现在的自己根本没资格考虑这些,况且当初说好的,这段关系在齐明磊他想要结束时结束。
齐明磊一直在这场交易中占有绝对的主导地位。
“主人小修要到了。”
男人在宋修达到欲望顶峰时,上前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这是宋修身上少有的一个敏感点。男人的手指像具有某种魔力,宋修的堡垒经他挑拨变得不堪一击,下体、耳朵双重遭到男人的侵袭,几乎是下一刻,宋修便顶不住压力泄了出来。
“我相信你。”齐明磊最后离开宋修的耳垂,在他的耳蜗旁呢喃了这样一句话。宋修刚从高潮余波中离开,脑袋混沌一片,陡然听齐明磊说这样一句话还没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齐明磊他觉得我可以吗?一年来甘心给男人当玩物的自己还可以重返舞台得到大家的掌声吗?
宋修蓦地探手拥住齐明磊,双手紧紧缠住他的肩膀,和男人刚刚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