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自己眼前一片白光,他挣扎着适应了半天,才勉强看清楚眼前的情况。
是明天即将录节目的舞台场地,地上为了做游戏铺了一层打着赞助商标签的泡沫地垫,下面的观众席空荡荡的,看不见一个人。
此刻沈淮南就是坐在泡沫地垫上,背部软绵绵地靠着一个巨大的海绵方块,只有上身穿着一件白衬衫,下身光溜溜的,就这样贴在地垫上。
沈淮南的大腿张得很开,正对着几百人的观众席,他本能地感觉到羞耻,意识挣扎着想要移动,肉体却沉甸甸地无法被挪动分毫。
身体里忽然有一个东西开始震动起来。
沈淮南心里咯噔了一下,视线慢慢朝下看去。
他的两腿之间插着一个粉色的柱状体,整根几乎都没入那窄小的穴口之中,只留下一个抖动的把柄,带动他的身子随之颤抖起来。
所有感官像是一瞬间都复苏了,从身体内被撞击磨蹭的那一点开始,扩散到沈淮南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
原本毫无知觉的下体传来细密不绝的快感,沈淮南呻吟出声来,像是濒死的鱼般弹动了一下自己的胸膛。
呻吟声被不知道在哪里的收音器接收,回响在空无一人的巨大舞台上,沈淮南死死咬住下唇,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好.好快。
机器并不会感到疲惫,愈发有力地一下又一下撞在他身体内致命的一点上,沈淮南被刺激地全身发软,双腿不自觉地并到一起,紧夹着中间还在震动的不明物体,连刻意压低的喘息声都越来越高昂。
不行不能这样
两腿之间的器官早已经被激得硬挺起来,顶端甚至还渗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顺着性器的边缘流下来,看起来亮晶晶的。
沈淮南难以避免地感觉到羞耻和痛苦,可同时灵魂和身体却也在承受之前没有预料到的快感和兴奋。
粗重的呼吸夹杂着难以承受的呻吟回响在舞台上,沈淮南却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
身下的泡沫地垫早已经被那个部位流出来的水蹭湿了,按摩棒和穴口的缝隙之间还在源源不断地挤出液体,沈淮南的手慢慢摸到前面,带着薄茧的指尖擦到娇嫩的顶端,他仰起脖颈喘了一声,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可以控制了。
沈淮南的手指向下摸到还在震动的按摩棒,又像是触电般离远了一点,指尖碰到女穴边缘的感觉实在太过怪异,更别说那里早就被淫水弄得湿漉漉的,此刻连手指都变得黏腻。
他咬了咬牙,伸手捏住那根按摩棒,慢慢转动着抽了出来。
难以想象,那么小的穴口居然能吃下这样一个庞然大物。按摩棒的中间部分比底端大得多,抽出来的时候比想象还要艰难,即使有之前充足的润滑,还是能感觉到穴口一阵撕裂般的胀痛。
按摩棒的前端微微弯曲,一路抽出来的时候都震动着刮蹭他的内壁,沈淮南动作有点急,手抖了一下,按摩棒的顶端就狠狠撞上了他的敏感点。沈淮南身子一软,居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液体分成几股喷在腿间,沈淮南像是失了神,原本捏着按摩棒的手都软软垂在腿间,上面还沾了刚才射出来的精液。
沈淮南半晌才回过神来,有点懊恼地重新伸手想把按摩棒抽出来。大概是因为刚刚经历了高潮,现在的动作并不让人觉得勉强,直到按摩棒完全脱离穴口,沈淮南这才松了口气,把它随意丢在旁边,费力地想要坐起来。
安静的,空旷的观众席上,忽然传来了单薄的掌声。
只有一个观众。
坐在观众席第一排中央的少女衣着整齐,像是一个寻常的,来看表演的观众,她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到这场表演有什么不对,在沈淮南“谢幕”时给面子地鼓起掌来。
沈淮南全身都僵硬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夏舒清站起来,从旁边的楼梯走上前去,慢慢靠近自己。
居高临下。
她的脸色如常,甚至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夏舒清慢慢蹲下身,把还在嗡嗡作响的按摩棒拿起来,贴到沈淮南的脸颊上。
这种羞辱性的动作激得沈淮南脸腾得一下红起来,湿滑的,还带着刚才余温的液体被蹭到脸侧,他身体僵硬地一动不能动,只能任由她动作。
夏舒清见他没有反应,唇慢慢勾起来,凑近去吻了一下他的唇角。
她把那根按摩棒丢到一边,站起来解开身上的衬衫,她脱得很慢,眼睛一直漫不经心地看着他,似乎是在观察他有什么反应。夏舒清把解开的衬衫扔到地上,手臂背到身后把胸罩解开,两团雪白晃了两下,完完整整地袒露在沈淮南面前。
夏舒清好像一点都不觉得害羞,她伸手把皮带解开,裤子就往脚踝掉下去。夏舒清穿的是一条纯白的少女内裤,唯一违和的,是里面包裹的鼓鼓囊囊的一团,轮廓甚是可观。属于男人的器官。她干脆地伸手扯了一下,把那条内裤踢到脚下甩到旁边,也赤身裸体地站在沈淮南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