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简单到粗陋的葬礼。一位军官暂时充当着牧师,站在战舰的舷窗边低声念着悼词,身畔是浩瀚星空。
远方号战舰指挥卫涛,在昨日的惨烈战争中不幸牺牲。
他的副官许景逸即将接替指挥官的位置。战队总指挥高天前来参加卫涛的葬礼和许景逸的授勋仪式。
许景逸脸色苍白,靠在墙壁上低头不语。
他似乎身陷在一种极度的痛苦和恐惧之中,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细小的泪珠顺着睫毛滚落。
高天站在他身边,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光,他面无表情地说:“许上校,你如果持续沉浸在失去战友的痛苦中,我将会考虑收回你对远方号的指挥权。”
许景逸睁开眼睛,依然惨白无人色的脸上浮起一层冷静的薄冰:“长官,我向您检讨。”
高天说:“你不必向我检讨,但是远方号的战士们承受不住一个情绪失控的指挥官。”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是。”
高天说:“我给你三十分钟的时间整理情绪,去休息,然后准备战斗。”
许景逸应了一声“是”,回到自己的休息舱。
封闭的空间终于让许景逸感觉到了一丝安全,他蜷缩在雪白的大床上,抱着膝盖痛哭出声。
惶恐,无尽的惶恐。
惶恐淹没了他的身体和灵魂,每一根血管都在颤抖着分离的痛楚。
许景逸修长苍白的手指颤抖着去抽屉里拿了抑制剂,狼狈地一口吞下去。
这是他和卫涛的秘密,是他无法向别人宣告的隐秘折磨。
远方号副官许景逸是个,而卫涛,是他的丈夫。以前以前有卫涛在身边,的气息控制着他的身体,让他可以保持着冷静的姿态指挥军队。
可现在一切都在失控,一切都变得难以承受。
敲门声响起。许景逸整理好凌乱的军装衣领,疲惫地问:“谁?”
门外响起高天低沉的声音:“是我。”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起身去开门。推开门,他又是那个清冷淡漠的军官:“长官。”
高天抱着双臂站在门口:“你看上去比刚才还要糟糕。”
许景逸背在身后的指尖轻轻发抖,他轻声说:“长官,我很好。”
高天说:“我觉得你不好。”
高天是个攻击性比卫涛还要强的,就算他只是漫不经心地站在那里,信息素自然而然的压迫力也让许景逸倍感痛苦。
许景逸喘息着后退了半步:“长官,我该去工作了。”
高天却上前一步,把许景逸逼进了房间里,反手关上了门。
封闭的休息室中骤然充满了陌生带着攻击意味的信息素,基因里的恐惧让许景逸几乎喘不过气来。,
许景逸退到了墙角,痛苦地喘息着。
高天步步紧逼:“许上校,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休息吗?”
许景逸被高天按在了墙上,早已被卫涛标记过的身体在剧烈地抗拒着另一个的亲近。
可高天太强了,真的太强了。浓郁的信息素像一座重重压下来的大山,让许景逸痛苦至极却又无法反抗。
高天冷笑:“我在远方号里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而且是孕期信息素,是不是很神奇?”
许景逸冰冷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可置信的惊愕。
高天整个身体都压在了许景逸身上,膝盖挤开许景逸的双腿顶进去,炽热的呼吸喷在许景逸耳边:“一个怀孕的混在我的军队里,许上校,我该怎么处理他?”
许景逸牙关打颤:“不不可能的不可能”
他怎么会怀孕,他怎么能在这么难熬的时候发现自己有了孩子!
高天咬着他的耳垂:“按照规定,我应该先审问你孩子是谁的?许上校,你会回答我吗?”
许景逸痛苦地摇头,潮红的脸上布满泪痕,信息素剧烈的压迫让他快要崩溃了。
高天的手来到许景逸胯下:“许上校,如果你拒绝配合,我就要按规定使用刑讯手段了。”
许景逸强忍着不适出拳打向高天的脸。可他的身体已经被信息素彻底冲垮,拳头软绵绵地落在高天肩上。裤子被褪下,许景逸绝望沙哑地低喃:“不”
卫涛残留在他身体里的信息素开始反抗,他每一寸皮肤都在绷紧着拒绝高天的靠近。
高天按着许景逸的手腕把他固定在墙上,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抚摸着许景逸的腰肢和大腿:“很甜的味道,许上校。我不想做的太过分,告诉我,是谁在这艘战舰上操了你,让你怀上了孩子?”
许景逸刚吞下两粒抑制剂,可这已经没有用了。
他的身体在高天手下战栗发软,甜美的信息素味再也无法隐藏,甜得人头脑发昏。
许景逸拼尽最后一丝理智挣扎着拒绝回答,提膝顶向高天的小腹。趁高天防备的那一刹那,许景逸挣开双手向门口逃去。
可没等他逃出两步,紧随其后的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