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说:“景逸,你怀孕了。”
许景逸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茫然地眨着眼睛:“啊?”
高天总是冷冰冰的脸上几乎止不住地要溢出笑来:“你怀孕了。”
当天下午,高天就拽着许景逸去医院产检。
半小时后,结果出来,许景逸怀孕了。
许景逸不敢置信地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可是我我明明刚刚”
他生下第一个孩子刚刚一个月,按说这段时间怀上孩子的几率应该很小。
医生有点尴尬地推着眼睛:“那也架不住你们次数多对不对?”
许景逸红着脸低下头,有些羞恼,又有些茫然。
他还没有把过去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理清,就被高天在肚子里又塞了一个孩子。
他该怎么处理自己?
又该怎么面对这两个都让他生下了孩子的男人?
高天欣喜若狂地抱着许景逸,嘟囔着要找刘杰请产假。
许景逸坚定地拒绝了他继续请假的建议,第二天一早就去了第二军团报道。
第二军团和第一军团之间隔了一百多公里,高天十分不满意,又拗不过许景逸,只好一大早起来又把许景逸狠狠折腾了一顿。
许景逸刚怀孕,没法承受太激烈的操干,高天就把他绑在床上从手指到脚尖挨个舔了一遍,连臀缝间的小肉穴都舔得又湿又软。
许景逸怕挨操,只好张开腿让他舔,濡湿的褶皱一开一合,贪婪地夹着高天的舌头,想要被舔得更深。
许景逸迷迷糊糊地抓着床头:“嗯好痒里面里面也痒”
高天咬着他穴口的嫩肉低声说:“发骚也没用,你怀着孕呢,现在不能进那么深。”
许景逸被他说得又羞又恼:“谁嗯谁发骚了别咬高天”
高天不满地松开嘴,咬着许景逸的耳垂说:“叫老公。”
许景逸红着脸不肯说。
高天拿了一根冰凉的条状硬物,柔软的硅胶顶端对准了许景逸的穴口:“乖,叫老公。”
许景逸紧张地说:“你不是说嗯不能不能进去啊”
硬物一点点塞进去。
高天吻着他的脸颊不依不饶地说:“叫老公,快,叫老公。”
许景逸害怕他捅得太深,只好认输:“老公唔别进去孩子”
高天低声说:“别怕,老公才舍不得伤到孩子。”
那根冰凉的东西不粗也不长,前端顶到花心上的时候,末端正好被穴口整个吞下去。
许景逸捂着肚子试图缓解花心的酸软:“这是嗯什么好酸”
顶着花心的东西很柔软,凹凸不平的质地好像在吮吸着花心的嫩肉。
高天说:“这是助孕棒。”
许景逸牙根打颤:“可是可我已经怀上了嗯”
高天说:“保护孩子。”
许景逸喘息着夹紧后穴里的那个硬物,羞耻地说:“你不会不会想要我这样嗯去上班吧”
高天说:“当然不会。”
许景逸松了口气。
高天才不会让他只含着一根助孕棒就去上班,他还给许景逸穿上了一条贞操带,两个乳尖也用细绳一圈一圈捆起来。
许景逸看着自己的乳尖羞耻的样子,小声反抗:“为什么这个都要绑”
高天一本正经地说:“怕你涨奶之后弄湿军装。”
许景逸好想一拳捣在高天脸上。
高天亲自把许景逸送到第二军团驻地。
他原本还打算进去给刘杰个下马威,被许景逸好说歹说撵走了。
门卫带着许景逸去找刘杰。
第二军团驻扎在郊区,地方大院子多。
刘杰这时候正在院子里打高尔夫,看到许景逸进来,一改昨天冲进他们家时那副要杀人的样子,笑嘻嘻地招手:“小许,过来。”
许景逸走过去:“长官,我来报道。”后穴里的助孕棒忽然轻微的震动起来,软胶像小嘴一样轻轻吮吸着花心的嫩肉,让他几乎要站不住。
刘杰说:“副官,把许上校的资料拿去登基。小许,你不急,过来跟我打两杆。”
许景逸不会打高尔夫。
他刚从军校毕业,就直接上了战场。战争结束之后他却昏迷了几个月,直到不久前才醒过来。
对于这种高级军官的娱乐社交游戏,他几乎可以说一窍不通。
许景逸强忍着后穴里的酸软和不适,面无表情地僵立在原地:“报告长官,我不会打高尔夫。”
刘杰摇摇头:“高天也真是的,过来,我教你。”
许景逸礼貌又疏离地说:“不了,长官。我太久没过来攒下的工作一定不少,想尽快处理,免得耽误军队里的事情。”
他现在只想快点去个没人的地方,脱了裤子狠狠揉一揉自己酸软的臀眼。
刘杰热脸贴了冷屁股,有点郁闷。但他向来心大,也没怎么计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