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逸每次都被高天操得神志恍惚,压根记不住挨操时都说过什么话。
可第二天当他要出门上班的时候,高天却忽然叫住他:“你等一下。”
许景逸站在玄关,一头雾水地看着高天。
高天走过来,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上衣扣子,掀起衬衫露出两粒粉嫩殷红的小奶头。
许景逸薄薄的脸皮顿时红了:“你你干什么呢嗯”
高天一本正经地说:“帮你把奶水喝干净。”
许景逸无力地靠在玄关的阴影里,军装乱七八糟地挂在身上,两颗奶头被丈夫轮流含在口中吮吸舔咬。直到里面的奶水都被吸干净,高天才松开嘴,把他的衣服整理好。
许景逸喘息着靠在墙上:“你嗯忽然发什么疯”
高天不悦地沉下脸:“你昨天求老公每天帮你把奶水吸干净,忘了?”
许景逸想起昨天被高天压在厨房里操失禁,奶头不停地喷奶,好像是说过类似的话。
衬衫的布料磨着微肿的乳尖,许景逸红着脸扭头:“好了,我该去上班了。”
高天说:“等等。”
许景逸忐忑地看着他。
高天说:“裤子脱了。”
许景逸硬着头皮把裤子褪到大腿上,露出整个漂亮的屁股。
高天把一根按摩棒塞进他的后穴,又给他一个小小的遥控器:“身体有反应的话就按一下,注射器会定量给你注射我的信息素提取液。”
临近分娩的非常容易进入类似发情的状态里,需要他的用信息素来安抚他。
许景逸屁股里含着一根硬物,拿着那个遥控器既羞耻又好奇。
他坐在办公室里,鬼使神差地轻轻按了一下上面的按钮。
一根细针从按摩棒顶端冒出来,轻轻刺进了花心的嫩肉里。,
猝不及防的刺痛让许景逸闷哼一声,双腿夹紧一头撞在了办公桌上。
副官敲敲门:“长官,您没事吧?”
他们的长官快要生孩子了,第一军团的高司令把他叫去狠狠谈了一次心,让他时刻注意许上校的身体状况。
的信息素提取物被直接注射进花心里,许景逸身体一阵战栗,几乎忍不住要哭叫出声。他咬着自己的手掌心努力平静了一会儿,声音轻颤着回答:“我没事。”
高天这个神经病!
他到底去哪里弄来这么多折磨人的奇怪道具啊!
高天打了个喷嚏。
电话那头的医生担忧地问:“高司令,您感冒了?”
高天面无表情地说:“没事,你继续说。”
医生说:“许上校的预产期还有一个月,尽量帮他拓宽一下产道,生产时会减轻痛苦。”
高天低头看着自己胯下那根巨物,淡淡地说:“我知道了。”
许景逸再也不敢按下那根按钮,还好他今天反应不怎么剧烈,总算是捱到了下班。
司机依然活泼热情:“许上校,你今天看上去精神比昨天好了不少啊。”
许景逸昨天捧着大肚子被高天操得死去活来,今天又接受了一次信息素提取物内部注射,脸上浮着一层薄薄的潮红,眼睛也又湿又亮。
他虚弱地笑笑,没有接话。
司机一路自言自语地叨叨着,把他送回了家。
许景逸下车,高天居然已经提前回来了,皱着眉在草地上和小高唯一起搭积木。
看到许景逸下车,高天像刑满释放一样扔下满地爬的小高唯冲向许景逸:“回来了?”
许景逸说:“嗯。”
早早的吃了晚餐,高天说:“跟我去射击室。”
许景逸说:“我这个样子不合适。”
他倒是很愿意和高天一起练练枪法,但他现在就快分娩了,枪声会惊到胎儿。
高天说:“我把那里暂时改装成了家用健身房,去看看吧。”
许景逸好奇地和高天一起去了东侧的射击室。
里面果然已经大变样。
射击轨道已经全部拆掉,取而代之的是一列儿童小火车,堆积成山的积木和玩具小人,还有一架迷你乒乓球台。
五个甜甜圈图案的小靶子并排贴在墙角,旁边煞有其事地放在一箱彩虹玩具枪和隔音耳罩。
许景逸问:“有子弹吗?”
高天说:“橡皮糖子弹,水果味的。”
许景逸环顾四周,忽然发现了一件画风不一样的东西。
那是一架木马,漆成深褐色,马鞍中间有个洞,一根粗大的假阴茎从洞口伸出来,嚣张地一柱擎天。
硕大的龟头雕刻得栩栩如生,冠沟和马眼清晰可见。
许景逸红着脸质问高天:“那个那个也是儿童玩具吗?”
高天从后面抱住他,低喃:“那是给你拓宽产道用的。”
许景逸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
高天说:“乖,听话。”
他声音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