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俯身看着许景逸。
许景逸仰头看着高天。
一道鼻血从高天的鼻孔里流出来,缓缓流到嘴唇上,配合着他阴沉冷漠的表情,更加搞笑滑稽。
许景逸火上浇油地眨眨眼:“教官。”
高天感觉到鼻血更加汹涌地流到了下巴上。
他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又气又尴尬,恶狠狠地使劲瞪着许景逸。
许景逸抬起手,用袖子帮他擦了擦鼻血,故作正经地说:“我不会嘲笑你的,教官。”
高天狠狠抓住他的手腕,蛮横地重重压在床上,咬牙切齿地说:“谁教你的?”
许景逸轻声说:“教官,我的一切都是你教的。”
高天吻着他的眼角和脸颊,低声说:“我还教过你什么?嗯?”
许景逸有点紧张地喘息:“嗯控制控制自己服从啊服从命令教官”
高天说:“很好。”
许景逸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鼻腔里充满了高天的信息素味道。极具攻击性的浓烈气息让他忍不住有些紧张。
就像就像学生时代哪次考试发挥不好,在教室里坐立不安地等着他的变态教官来发成绩单。
医院的病房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儿,处在陌生环境的紧张感格外明显。
许景逸喘息着说:“高高天我们该回家了”
高天说:“是谁刚刚还说了服从命令,嗯?”
许景逸看着病房的门,他怀疑两个人的信息素味儿都要跑到走廊上了:“这嗯这里不合适高天”
高天捏捏他的脸:“叫我什么?”
许景逸忽然开始后悔,自己是不是无意间又招惹了高天的什么隐藏恶趣味?
高天板着脸说:“脱衣服。”
许景逸脸“腾”地红了:“你不会真的真的要”
高天脸更严肃了:“注意称呼。”
许景逸不想理这个恶趣味老男人。他看着那道薄薄的门,闭上眼睛颤抖着手指开始脱衣服。
他刚从手术室出来,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
他缓慢地解开扣子,露出白嫩的胸脯和殷红的乳尖。
乳晕有些轻微的鼓胀,积攒了一天的奶水堆积里平坦的胸脯里,已经胀得有些不舒服了。
衣服擦过鼓胀的乳尖,许景逸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羞耻地把两颗奶头暴露在高天面前。
高天漫不经心地轻轻拨弄了两下。
许景逸呻吟一声,颤抖着要往后缩:“别嗯”
高天说:“别动。”
许景逸羞耻地停在原地,眼睛闭也不是睁也不是,含着些许羞耻和委屈的泪光小心地看着高天,虚弱地做最后的挣扎:“在在医院里呢嗯别太过了”
高天说:“服从命令,许景逸同学。”
许景逸放弃挣扎,把裤子也脱掉,一丝不挂地躺在高天身下,红着脸小声说:“嗯”
服从命令,把一切交给他的教官和丈夫。
高天是个疯子,却是一个值得交付和信任的疯子。
高天抚摸着他的腰线和尾椎,低声问:“小屁眼酸不酸,嗯?”
许景逸昨晚被他操得不轻,红着脸如实回答:“嗯有有点酸”
高天说:“训练过度了,教官给你揉揉。把腿张开。”
许景逸闭着眼睛分开双腿,让高天的手能尽情地握住他的臀肉,把玩他的臀眼。
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插进殷红酸软的湿穴里,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许景逸无助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喉中溢出甜腻的呻吟:“嗯教官教官轻点啊小屁眼好酸受不了”
高天面无表情地说:“受不了也要受着,把腿再张开点。”
许景逸听话地把腿张开,眼角溢出难耐的泪水:“教官嗯啊昨晚教官插的太厉害嗯真的好酸”
高天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用力抠挖玩弄着溢水的小臀眼:“是你的小屁眼太缺乏锻炼了,许景逸同学。从今天开始,教官要给你加大训练量!”
话音未落,他的中指就狠狠戳在了许景逸的花心上。
敏感柔嫩的花心被指甲刮过,许景逸哭着尖叫一声,双腿无法控制地想要并拢,却被高天压着膝盖被迫张得更开。,
许景逸胡乱挣扎着:“不教官呜呜不要再加了嗯训练量已经已经很大了啊”,
高天惊人的体力和耐力都让他吃尽了苦头,每次被操都感觉自己要被干死了。
如果如果再加大训练量
许景逸被自己脑补的画面吓得脸都白了。
高天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贴在许景逸唇边:“把你自己的骚水舔干净。”
许景逸伸出一点粉嫩的舌尖,试探性地在高天手指上轻轻舔了一口。
羞耻的腥味在舌尖漫延,许景逸红着脸想要拒绝,一根粗大的阴茎猛地插进了他酸软的臀眼里。
高天冷冰冰地命令:“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