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
“啊?”
“雨太大,送你回去。”
“啊...啊!谢谢,谢谢学长!”受兴高采烈的跑去打开后车门,能在雨天遇到一个愿意搭乘自己一路的人,而且那个人还是自己默默倾心的学长,饶是受这种向来很有自知之明的人,也免不得一阵激动难耐。
但受快要坐进去时又有点犹豫,他看了看浑身被雨淋得湿漉漉的自己,有点不太好意思,但又怕拂了对方的好意,更不想就此失去和学长独处的机会,咬咬牙还是坐了进去。
车子发动,受透过朦胧的雨雾看着街边朦胧的景象,可是他的心思完全不在这里,他在心里默默地雀跃。偷偷的看一眼的前座正襟危坐地学长,又偷偷看一眼,一眼又一眼,无言的甜蜜攀上了他的心头,受觉得自己脸颊火热火热的,赶紧扭过头来,自欺欺人似地,藏住了嘴角溢出来的微笑。
受心里乱麻麻的,他控制不住的回想着他的学长,他长长的眼睫毛,不苟言笑的面庞,显示出少年人特有的锋芒,凌厉的,青春的,活力的。他又不受控制的去回想学长紧抿的嘴唇,不同于他总体而言的冷漠,他的嘴唇却是意外的红润水灵,看起来弹弹的,吻起来应该会很甜吧,受想,他又忍不住羞涩了,却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描绘着学长的嘴唇。
受觉得自己不能再看他了,就像他刚发现自己喜欢上他一样,那时候他根本不能去看他,因为哪怕只是区区一眼,就足以使他神魂颠倒好几天了。
雨天是最能助长一些东西生长的天气,纯洁的,邪恶的。等到受隐隐约约感到一丝不大对劲时,车早已驶出了本应通向他家的路线。两边飞掠而过的景象越来越荒凉了,受迟钝的内心这才后知后觉的生出了犹豫,他唯唯诺诺地说:“学长...学长,这好像...不是去我家的路...”
没有回应,从受的角度看只能看见攻稳稳地开着车,手甚至没有一丝犹豫。受猜测可能是学长专心开车,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在说什么,于是稳住心神,稍大了声音再次询问了一遍。
还是没有回应,车子却是越开越远,远远地往后看去竟是已经驶出了城镇。受终于感到车上一路沉默的气氛太过诡异,他还穿着一身湿衣服,有些迷茫地,不自觉地啃噬起了手指甲,犹犹豫豫地开口。
”学长...学长...这是哪里啊...”
“学长你想带我去哪啊..”
依旧诡异地沉默笼罩着这个小小的空间,受冷的瑟瑟发抖,车载空调打出的冷风从前座的空隙中争先恐后地往他身上扑,他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往何处,会被做些什么,他向来没有什么危机意识,甚至直到此时他都还没有太大的怀疑,只是把自己天真的信任托付给了这个他完全不熟悉又让他以为他万分熟悉的人身上。
车子终于停了,受瞪大了眼睛观察外界,迷茫的,不敢乱动,他还没看清外面,一股大力猛然把他往后一拽,一只手熟练的用一条旧领带封住了他的嘴,然后他又被狠力一推,头狠狠地撞上了坚硬的车门,而背后那人又趁他撞晕了的这几秒内迅速的把他的双手拷在了车门上。受甚至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的裤子被扯破,臀部被粗鲁的抬高,一根火热的巨大的阴茎就那么直直地冲了进来。
霎时间仿佛时间静止,受僵硬的一动也不动,撕心的疼痛感从内里传来,由上而下将他劈成了两半,但他还没有挣扎,他还没有反抗,他甚至连发生了什么都还没不知道,一瞬间他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我在做梦,他想。
身后的阴茎开始借着血液的润滑抽动起来,紧窒娇嫩的后穴天生不是用来性交的,它如实的将自己所受的痛苦传达给了主人,受疼的浑身颤抖,他的脑袋好像还没有接受这个设定,在迷迷糊糊快要感受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酷刑前,泪水就先涌出来了,湿哒哒的淌满了他的脸庞,这个时候,身体是比心理还要痛苦的。
操干越发的大开大合,整个车厢内弥漫了一股血的铁锈味,彼此纠结成团的往受的嘴里钻,受想闭上嘴,可是攻的领带用的太好了,他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又被领带卡的不得不大张着嘴巴,涎水顺着嘴角不断留下,濡湿了嘴里的布料,又顺着下巴滴落到湿润的胸前皮肤上。
攻有利的大手紧急掐住受露出来的那截细腰,身下的后穴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紧致火热,阴茎死命的往里面挤,仿佛是要在这寒冷的雨天寻找到了一处温暖的庇护。攻越干越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埋进去,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快要把受的屁股都挤变形了。
等到攻痛快的激射出来,受早已晕沉沉的不太清醒,他只是不停的在心里问自己,怎么会这么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是梦吧...不要睁眼,不要睁眼,等过去了...过去了...就什么也没有发生了...
受恍惚间感觉有人正在摆弄他,红白交杂的股间被匆匆擦拭,破碎的裤子衣料包裹了颤巍巍的屁股,随后就是一段不知远近的行程。
最后,攻扶着无意识的受下了车,搂着腰强硬的尽量一间房子,接下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