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捕捉他的眼睛,像是女王一样下命令“快点来亲我”
他像是受惊的小动物,微微向后瑟缩了一下,但是在我眼神的逼迫下,停住了动作,随后慢慢的,试探性的向前,一点一点,在我耐心告罄之前,听话的覆住了我的嘴唇。
其实只要他再清醒一点,就能够意识到我在骗他,因为与我相比,他的嘴唇才更加干涩,更加灼热。
可是凶猛的热浪已经快要燃烧尽他的理智,他已经无力辨别真假。
嘴唇相接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输了。
我急迫的闯开他的牙关,卷住他的舌头,像是征伐沙场的将军,在他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分享他满口的血腥味。
真甜。
这久违的味道让我迷恋不已。
他的身体一点一点的软了下去,手臂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伏在我的身上。我蛮横的索取他,像是要把他的灵魂也吸走一样,在我面前,他笨拙无措,根本无力抵抗,只能丢盔卸甲投降。暧昧的水声在房间内响起,他快要不能呼吸了,却还是不知道离开我。明明只要后退一下他就能躲开,明明控制权应该在他手里,可是他却软弱无力的将一切交给我处置。
我很满意。
男人伏在我的耳畔剧烈的喘/息,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子上。
身体下的那个东西顶的我难受。
于是我命令他“把我的衬衫纽扣解开”
他侧过头看我,蒙着水红色的眼睛迷茫不解。
我没有重复第二遍,只是同样直直的看着他。
于是他撑起了身子,颤抖的双手伸向了我的胸/口。
他的手颤抖的厉害,像是解纽扣这种细致的活计他做了很久,发软的手指要尝试好多次才能将一颗扣子解开。在尽力凝聚焦距的同时,他还要抵抗波涛汹涌的情/潮/欲/望,真是漫长的无止尽的折磨。
可是木微还是一丝不苟的完成了我的命令,从第一颗解到了最后一颗。甚至都不用我吩咐,他就自动的分开了我的衣襟。
然后他就呆住了。
拜托,我这种浪荡不羁(懒得要死)的女人,怎么可能会穿内衣那种东西呢。
我对他痴迷的眼神很满意。
“过来,舔一舔”,我命令道。
这次他没有再犹豫,双眼迷蒙的盯着我的胸/口,伏下了身子,张口,小心翼翼的将一侧的乳/尖含入了口中。
滑溜溜的舌头舔了上去,就像是小孩子舔舐冰淇淋一样,柔软又细致,温柔的包围我的胸口。
“那只手,上来摸一摸”
他的手听话的抚了上去,粗糙的指尖摸索着我细嫩的乳/头,带来奇妙的快感。
木微就像是被魇住的孩子,笨拙而青涩,与他高大的外表截然相反。他粗糙的嘴唇擦过我得乳肉,小牙小心翼翼的轻咬乳尖的下端,然后口腔收缩,将柔软的整体含入口中舔吸,再用舌头打着圈的安抚。
过了一会,嘴巴再转战另一边,手指则取代唇舌,揉捏湿漉漉的肿胀的乳/房。
被他的动作弄得越来越痒,也越来越迫不及待,我深深地呼吸,然后用沙哑的快要着火的声音说“木微,把我的裤子脱了”
拉锁拉开的声音很急切,布料离体,当最后的遮挡脱离脚踝,床上的两个人都同样赤/裸/裸。
他却停住了,也不知道什么唤回了他的神智,木微僵硬的跪坐在我的腿边,动也不敢动。
血色迅速的从他已经潮红的脸上褪去,本来水亮的嘴唇又变得苍白。
他大力的掐了自己一下,也不顾身下那处胀痛难忍,就想如之前那样,躲到床下去——
“不、不行”
他哆嗦着说道。
我却不能再让他逃了。
手动不了,但是腿可以啊。,
我在他逃跑之前,双腿灵活的盘在了他的腰上,强硬而缠绵的困住了他。
湿漉漉的/下/身摩擦着他硬/挺的部位。
他呆住了。
我蹭了一下腰,正大光明的含入了一点点他的分/身,充盈的感觉让我舒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想要更多。
我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腰,将他往我的方向带。
我和这个男人都已经忍到了极限,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彻底点燃了引/线。
他彻底放弃了抵抗,顺着我的力道,没入了我的身体。
我命令他“快点,快点!”
大/腿/根/部相撞的声音在房间内连绵不绝,暧/昧的水声,粗/重的喘/息/声,呻/吟/声,我死死地缠住他的腰,要求没入的更深。
至少有一点陈淼没有说错,木微的体力真的很好。
这种女下男上的体/位,很多男人都承受不了,很快就会软下来,精疲力竭。但是这个男人却像是豹子一样伏在我的身上,肌肉绷紧,直到最后喷薄而出,才瘫倒在我的身上。
却也不是软绵绵的如面条一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