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孟奕的话音落下,房门下一瞬间就已经被打开。
薛青的身上此刻只披了一件白衫,前襟大敞,长度恰恰将高高翘起的臀瓣遮掩了一半,随着薛青爬动的动作而若隐若现,分外勾人。
孟奕看着床榻上看着这一幕,眼神顿时就深了。
“过来。”
孟奕的声音喑哑而低沉,比之往日里的肆意招摇更多了几分魅惑,薛青早就被调教成熟的身子听见这刻到骨子里的声音当即微不可察的一颤,低低应了“是”,便加快了四肢的动作,向着床榻边侯着自己的妻主爬去。
“奴给妻主请安。”
薛青的声音温柔而平稳,似是没有看到房间内还有两个陌生人一般,跪得标准极了,腰肢被压低,雪臀高翘,露出其间隐藏着
小穴,此刻正一张一合地吐着淫水,丝丝缕缕地顺着大腿滑下。
孟奕自然看到了一这幕,并未叫人起来,只任由薛青跪着,转而抬手手中抚弄着胯间起伏的小脑袋,往自己胯下压去,察觉到涟月舔弄自己私处的动作更加剧烈了几分,发出一阵稀碎地呜咽,这才满意地收回手,转而反手便扇在因薛青的进入一时会不过神来而愣着一旁的涟星脸上。
“贱人,你这是等着本世子伺候你呢?”
涟星身子一抖,忙吓得连连磕头:“贱奴不敢,不敢……求世女赎罪,求您……求您再给贱奴一次机会吧……”
涟星话都说不顺,几乎吓得要哭出来。
他们本就是被送来作赔礼的,若是陪不好这位世女大人,那后果……
“呜呜……”涟星不敢大声哭泣,却忍不住吓得低声呜咽起来,身子瑟缩着,倒是颇有几分梨花带雨的模样。
俯在孟世女身下的涟月似乎是受到双生子的感应,也微微颤抖着身子,却不敢放松口中的伺候,只能讨好地抖动着舌头伺候着眼前的幽穴,使劲浑身解数用实际行动为哥哥求饶。
可阅尽千帆的孟世女哪里是这般容易讨好的,不仅没有为这二人动容,反而皱着眉一脚将身下的涟月踹了下去,又狠狠一耳光直接将涟星扇下床去。
这回,别说是求饶了,双生子跌坐在地上,只觉得浑身发凉,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了。
孟世女眸光一寒,抬手便要再扇过去,可这一次却没有再想起耳光声。
——她的手半路被人拦了下来!
孟奕眯着眸子看向胆大包天的某只:“呵,本世女是不是最近太宠着你了?嗯?”
孟奕顺着这只拦住自己的小手,转而捏住薛青的下颌一抬,看着人儿低眉顺眼的样子,没来由的心头一顿,方才被打断服务的某处开始隐隐升腾起欲望。
薛青低垂着眸子,抬起妻主的手,察觉到孟奕并未有反对的意思,才缓缓伸出小舌,轻柔地舔舐着孟奕的手心。
那处因为今日的几次掌掴,已然显出了浅红。
“妻主疼爱青儿,是青儿的福气,可青儿也心疼妻主呢。”
薛青边轻舔着孟奕的手心边呢喃地说着。
孟奕只紧紧地用眸子锁住薛青,放任他的动作,半晌,久到双生子都已经紧张得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了,才突然发出一声轻笑。
“也就只有你,敢这么恃宠而骄!”
说着“恃宠而骄”这种算得上极重的罪名,孟奕的语气中却没有丝毫的责怪之意,反倒像是在逗弄不懂事的小宠物,就连刚才因双生子服侍不周而生气的怒意都明显地消散了不少。
薛青极为了解孟奕的脾性,明白她这便算是雨过天晴了,便抬眸望向自家妻主。
“青儿方才逾越,冲撞了妻主,请妻主责罚。”
“嗤!不急,有的是时间好好教训你这只不听主人话的狗!”
薛青嗤笑一声,转而又抬脚踹了踹跌坐在一旁的双胞胎,冷声道,“既然我的小狗愿意为你们求情,本世女就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原本以为今天要完了的两人瞬间大喜过往,忙连连叩首:“贱奴谢世女恩典!”
涟月更机灵几分,早就看出了蔡青的受宠,忙又添了一句:“谢正君大人为贱奴求情。”
而此刻薛青已经代替了方才涟月的位置,把头深深地埋在妻主的胯下,伸长了舌头,滋滋有声的舔弄着眼前肥厚红艳的阴唇,恨不得自己有十二分的本事,哪里分得出心思回应?
孟奕却显然没有放过这个逗弄他的机会,抬脚踩在薛青的胯下,狠狠碾压着,见薛青止不住扭动着身子连声呻吟,才“好心”地开口提醒:“人家在谢你呢。”
薛青暗自叹息自家妻主的恶劣,口中服侍对动作不敢又丝毫的懈怠,长舌探出,深深地插入张开了个小口的蜜穴中,任凭妻主收缩着穴肉享受着,才呜咽着出声:“不,唔唔……奴,都是妻主的,都……啊,嗯……都听妻主的……”
“啧,就你嘴甜。”孟奕貌似嫌弃,但嘴角分明是放松了几分的。
想到屋内还有外人,孟奕厌烦地挥了挥手,不耐烦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