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体检之后,封棋帆便邀请叶桉每天中午一起吃饭,叶桉上次淫水喷了封棋帆一身,面对封棋帆时常羞愧得不行,但婉拒两次无果后也只能顺从。封棋帆再也没提及叶桉体检的事,每次聊天也都坦坦荡荡的,反倒把叶桉弄得更加不好意思了。
这日吃饭时叶桉脸色红艳艳的,额头上一直冒虚汗,手拿筷子酸软无力的,饭菜都没吃几口。封棋帆放下筷子,担忧地问:“桉桉生病了?”手背贴了贴叶桉额头,那里烫呼呼的。“是发烧了,哥哥给你弄点退烧药吃,吃了药容易犯困,饭后在这里睡会儿。”
叶桉也觉得难受极了,腰酸背痛的,他猜想自己发烧可能是因为昨晚和爸爸玩得太狠了,他缠着爸爸在浴室做了两回,今早起床看到骚逼都肿了。想起自己的骚浪,他的脸上热热的。叶桉抿了口水吞下药丸,“谢谢棋帆哥哥~”
封棋帆摸了摸叶桉的头,嘴角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刚刚叶桉的退烧药里被他掺了一粒致幻剂,对身体没有坏处,但是会让人产生一定的幻觉。叶桉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封棋帆笑眯眯地叫道:“桉桉?桉桉?睡着啦?”叶桉睡得死死的,没有给予回应。这样很好,致幻剂在生效,就算一会儿醒过来也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封棋帆把叶桉身下床铺调高,与身体成30度角倾斜,两脚搭在床尾脚架上,继而转身从橱柜中拿出一个带锁的小盒子。他把锁打开,里面摆放着一个全透明扩阴器,还有一个形似假阳具的东西,原本龟头所在位置是一道豁口,豁口形状又像女穴逼口。封棋帆打开冰箱,只见他端出一个塑料模具,里面正规矩得摆放着五六颗半透明的鸡蛋大小的椭圆球儿,像动物的卵。
扩阴器是一次性的,封棋帆仔仔细细做了一遍消毒。叶桉的全身都被他脱光了,闭着眼睛光溜溜躺在那里,肌肤白白嫩嫩的像一个婴儿。封棋帆举着扩阴器欣赏叶桉小小的女穴,小肉唇肿得鼓起来,膨胀得肥了一圈,一看就知道是被别的男人操坏了。封棋帆沉醉的呼吸喷在那里,手指情不自禁地揉了揉,唔,手感不错。
叶桉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封棋帆舔了几口就流水了,穴口微微翕张着,像婴儿的嘴一样浅浅呼吸。扩阴器鸭嘴夹还是闭合的,抵在穴口蓄势待发的,一点一点推进,慢慢地终于全面进去了,封棋帆的呼吸加重了!他轻轻拧动旋转扭,鸭嘴夹慢慢张开,撬开了叶桉粉嫩的小骚嘴儿,直到旋钮再也转不动。封棋帆大睁着眼睛,一手拿着小手电照射穴口,一动不动地注视里面的风景。
叶桉里面的骚肉红红的,在扩张下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艳丽气息,穴肉紧贴器壁,宫口被鸭嘴夹顶端撑开,嫣红的小口里一望无际的,诱着人探寻。封棋帆眯着眼睛,被这张小嘴一吸,肯定爽得死去活来的。
叶桉昏睡间只觉身体下面不可描述的地方被撑开了,穴肉被撑得酸酸的,穴口想合也合不上,他难受极了,眼睛半睁着看向天花板,意识迷离,只觉得自己正在做一个冗长的梦。
封棋帆看够了小嫩逼,正想把扩阴器从叶桉身体里抽出来,忽然听到头顶一声轻呼,他抬头一看,只见叶桉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眼睛向下瞥着,挣扎着向身下看,看到抬起头的封棋帆,他迷糊地言语:“梦到棋帆哥哥了呢~”封棋帆没搭话,忽然转动了一下扩阴器的手柄。“呀!”叶桉惊叫一声,有东西在小洞里!封棋帆引诱他,声音轻轻柔柔的:“桉桉做春梦啦!梦到棋帆哥哥在弄你的逼”说话间拿着一面大镜子放在叶桉穴口,让叶桉看他被撑开的小骚穴。
叶桉被下了致幻剂,又有封棋帆的误导,倒真的以为自己是在梦里。他低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的穴,一时间没有说话。
封棋帆一根手指探进扩阴器,隔着器壁摸他的穴肉。“看看你这里的骚肉,红艳艳的,膜都没了,指不定被多少人操过了!”
叶桉呜咽一声,被这话逼出眼泪来,小手往下动着,想把镜子拿开。然而封棋帆挡着他,他下身被扩阴器撑着,也不敢使力乱动。封棋帆仍然在问:“到底被多少人操过了?小骚货,骚唇都被人操肿了!”说着狠狠揪了一下叶桉的阴唇。
叶桉崩溃地叫了出来,心想反正是在做梦,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再说他的身子本就淫荡,被揪着阴唇都能出水,还有什么可矜持的?
“呜,你欺负人桉桉被操过了!桉桉就是喜欢被操,桉桉就是喜欢吃大鸡巴!”叶桉不管不顾地吐出淫词浪语,突然体会到释放的快感。清醒时他习惯禁锢自己的灵魂,现在在梦中根本不需要有顾忌。
封棋帆知道叶桉的本性已经被逼出来了。他把扩阴器抽出来,穴口因为异物的消失发出“啵~”的一声随着扩阴器抽出还蜿蜒出一道水迹,叶桉举起扩阴器对着叶桉的脸,“上面糊了一层你的骚水,被这种东西插也有感觉吗?”
叶桉彻底放飞自我,舔了舔嘴唇说:“小骚逼最喜欢张嘴吃东西了,不管什么东西插都要吐水儿。”
封棋帆轻笑一声,捧着他的脸狠狠亲了一口:“操!小骚货骚得哥哥鸡巴都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