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下意识地,莫生抚摸上了原有笙菲薄的嘴唇,现实里看起来并没有各种影视片里那么饱满,卸去了所有妆容,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嘴唇看起来几乎是苍白的,但保养良好,还算水润。他几乎不用怎么示意就撬开了对方的嘴唇,让手指在其中肆意探索,湿润温暖的触感让他立刻回想起了片刻前影片中压抑的喘息。
莫生兴致勃勃地摆动手指挑逗起柔软的舌尖,但不管他怎么动作,对方只有一个反应,不反应,没反应,连那双眼睛都即像是执着地看着他,又像是含情脉脉在看着这个房间的任何一个角落。
这算啥?
莫生嘴角抽了抽,望向一边看戏的莫恒情,用眼神控诉。莫恒情被他逗乐了:“怎么?要我帮忙吗?”
本来想要,但你都这么说了,还让人怎么开口。
莫生再次望向一脸无所谓任君折腾的原有笙,随着莫生抽回手指,原有笙恢复了平视前方跪立的姿势,从莫生的角度俯瞰,阴影遮挡他本就保养良好看不出年纪的五官更加柔美了几分,长长的睫毛在他脸上投下些许阴影,赤裸的身体象牙雕塑般在黑暗中凸显,让他如同一座精雕细琢的工艺品,将所有那些漂浮不定的漠然疏离都化作了值得把玩的精细倒让人觉得觉得
好像,这样也不错?
莫生望着他被昏暗灯光抚慰着的面容,有点挪不开眼,身体某处变化更明显了,几乎要直指向对方鼻尖,但他一动不动,并无意掩饰,也无意解决。
“他是我的奖品,”莫生舔了舔嘴唇,仍然凝视着跪着的人,“那今天他就是我的了?”
“是的。”
“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随你,”莫恒情宠溺地看一眼眼睛都要发光了的孙子,少年人啊,他自觉地站了起来,把礼物留给孙子拆封,离开房间前他最后看了眼一坐一跪的两人,意思意思给出长辈的叮嘱,“他下周还要拍戏,留点分寸。”
下周,那不是还有五天嘛?
真是亲爷爷啊!
莫生简直要高唱世上只有爷爷好了,不过莫恒情已经离开,他也就这么感动了一两秒,全部精力就集中在了面前的人身上,他二话不说直接打开了整个房间的灯光,看着对方在骤然亮起的光线下难受地皱了皱眉不由弯起嘴角,借着这时机挑剔地打量了番原有笙赤裸的身体,从修长的脖颈扫描到柔韧的细腰,在挺翘坚实的臀部上稍稍多停留了几秒,终于满意地点点头,确认了各家杂志硬照不是神迹也不是卖家秀,实物等级五星好评。
最令他满意的是原有笙浑身上下几乎没有色差,整个人从头到脚所有展现在他面前浑然如整玉,简直戳爆了他萌点,特别是那张脸,简直像摒弃了所有时光和风霜的洗礼,停留在了比视频里稍稍年长几岁、算起来应该是年幼的莫生还会询问父亲在哪的岁月里。
他就像莫生想象中的那样。
完美无缺。
莫生微笑了,在观影沙发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指了指已经起立抗议了半天的下体,懒洋洋下令:
“舔。”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原有笙不会动,但短暂到他几乎以为是错觉的瞬间后,原有笙已经膝行向前一步,安静地向他下身倾靠过来。因为是在家里,莫生今天只是随便套了条牛仔,连腰带都没用,这给了原有笙很大方便,连手都不需要伸,直接用嘴熟练地解开了他裤子——莫生都没弄懂他是怎么做到的——转眼间就把他昂扬的肉棒含在了嘴里。
倒没急着吞下,而是就如莫生要求的那样,在稍稍舔弄抚慰了一下龟头、让肉棒更加威风凛凛之后,原有笙认真地舔舐起了他整个肉棒,粉红湿润的舌头灵巧卷动,像品尝珍馐美味一样从头到根一寸都没漏下,菲薄的嘴唇在他最敏感的部位湿漉漉地寸寸吻过,时而舔舐时而吸允,带着和苍白颜色截然不同的饥渴热度。两只卵袋也没被冷落,被手指温柔地抚慰揉搓着,时不时还能得到舌头温暖的爱抚、整个在嘴唇间吞吐,然后还没等到肉棒感到被冷落,已然再次被吞入了温暖的口腔中。
这还真是
莫生暗地提了提气,死死盯着原有笙埋在自己胯下起伏的头顶,咬牙督促自己的下半身争气点、顽强点、坚不可摧点,这才哪到哪,他可不能就这么被缴械了!
要不然
就当热身结束了?
就在莫生纠结着要不要及时叫停的时候,他只觉身下一阵紧热,突然肉棒被整个塞入了一处格外温暖禁制的地方,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湿漉漉的舌头突然在肉棒上一阵卷动,包裹着他的肉壁随即猛然蠕动了几下,还没等莫生爽得叹出声来,只觉那热度陡然又递进了一层,不但连最后一点根都终于被包裹在了其中,顶端更是猝不及防捅开了一处格外狭窄的关口,一阵吸力随之传来,爽得他差点当场射了出来。
卧槽!
莫生几乎是下意识地攥住了身下人的头发,但对方就像全无意识一样,完全无视了头发上的刺痛,猛然快速吞吐了起来,再没有什么技巧和诱惑,只是急速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