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贺全被那些蒙脸壮汉抓住、困在这座小岛的第十天。
“贺全,”怯怯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在看什么?”
贺全收回目光,来人压低了嗓子,像是在顾忌什么,“你是在想逃出去吗?没有用的,岛四周都没有陆地,而且看管太严了,想做个木筏都不可能。”
他看上去像是在劝说贺全,可自己的神情要比贺全更失落。
这是和他一同被抓进来的男孩,只有十五岁,叫陆桐。长相秀气,性情怯弱,声音也软绵绵的,像个女孩子。
“你们两个,偷偷嘀嘀咕咕些什么?”穿着黑色背心的教官走了过来,怀疑的打量二人。
陆桐被教官的眼神吓得像只受惊的鹌鹑,小腿肚子发抖,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摇头。
他这副小兔子的模样根本让人无法逼问,教官的目光于是落在贺全身上。
贺全扶了扶眼镜,任凭陆桐惊恐地牵着自己的衣服下摆,冷静地说道:“回教官,我们在讨论教官的屁股。”
这句话似乎取悦了教官。身材健硕、体型高大的男人不由得加重了呼吸,催促道:“噢?那你们讨论得怎么样?”
贺全仰着头,对上教官灼热的眼神,“报告教官,陆桐说教官屁股是硬的,我觉得教官的屁股不但不硬,反而还很柔韧,摸起来手感肯定很好。”
“真的吗?!”教官兴奋地问出声,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重重地咳了几声,眼神却越发火热。
直到贺全为了证明自己所言,当着众人的面揉教官的屁股,直把男人揉得呼吸急促,胯下梆硬,才被放过。
他一回到队伍,少年们担忧的目光全都聚集了上来。
“贺全,你没事吧?”
“还好吗?”
“教官也太过分了吧!”
“太可怕了,居然逼贺全揉他的屁股!”
此话一出,少年们都是一脸噩梦般的窒息,还有感同身受的屈辱,有些过于感性的男孩甚至眼含泪水,好像被迫揉教官屁股的是他。
七嘴八舌的声音吵得人心烦意乱,贺全扯了扯嘴角,“没事。”
少年们还是很担心,但教官们不满他们的走神,竟然提前了半个小时开始训练。
众人顿时小声哀嚎起来。
教官把这群小兔子赶到一个临时搭建的木屋里,空间挺大,摆放了二十几张桌椅,每一张椅子旁边坐着一个半裸的男人。
几乎是刚一看见这些裸男,少年们已经惊叫起来,惊慌失措地往后躲,有些甚至用手捂住眼睛,脸涨得通红,一副良家妇女被强人羞辱的样子。
八风不动、面无表情的贺全简直是其中的异类。
贺全挑了一个身材最好的裸男,然后在他旁边坐下,还简单的打了个招呼,“你好,我是贺全。”
裸男的脸一下子涨红了,他似乎非常拘谨,甚至称得上受宠若惊,“你、你好!我叫张秉!秉性的秉,弓长张!”
贺全点了点头,不再开口。少年们在教官的威严逼哄下或惊恐或倔强或隐忍地坐在座位上,直到周围稍微安静下来,站在讲台上的男人才拍了拍黑板,“好了,开始上课。”
“你们身边的人将成为你们之后课程的搭档,不要试图反抗,没用的,反抗的下场你们不会想看到。”
“从现在开始,你们都是我的学生,每天七点上课,五点下课,十点熄灯。六人一寝,每人最少有一名搭档,上不封顶。”
“不许迟到早退,不许浪费粮食,每天都有小测试,测试成绩不合格的,”说到这里,教官露出一个淫邪恶劣的笑容,紧身的军裤鼓起一个老大的帐篷,“你们可以问问你们的学长,是什么后果。”
他的话果然把众人吓坏了。这群少年性格似乎格外敏感,他们的忠贞概念十分古怪。
似乎把自己判定为女性。
贺全若有所思,旁边的张秉在用眼睛余光打量他,目光在那时不时滑动的喉结上停留了片刻,身下不受控制的梆硬起来,为下面即将到来的玩弄而心情激荡。
“第一课是认识搭档的身体。现在,让搭档躺在桌子上,你要抚摸搭档的每一寸皮肤,然后告诉我搭档的身体特点。答不出来或者答错的,都要接受惩罚。”
众人慌乱起来,有性格比较倔强的少年终于忍不住反抗,“你这是在犯罪!变态!”
教官哈哈大笑,大步走下去抓住少年,在他惊恐的目光下扒光了他的衣服,然后喘着粗气用手撸了撸对方沉睡的性器,表情满足得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猥亵少妇私处的痴汉。
“犯罪?我犯了什么罪?摸你小鸡巴的罪吗?”男人们都哄笑起来,饥渴的眼神在少年的身躯上流连。
少年被羞辱得眼眶通红,却咬着牙不肯哭出来,抱着衣服蜷缩在角落里。
贺全看完这场闹剧,于是对旁边的裸男说道:“躺上去。”
张秉愣了片刻,手忙脚乱地躺在桌子上。他浑身上下唯一的布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