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霜天被燕青萝压在床上,二人同少年好生厮磨了一阵,直到夜尽天明时方才罢休。
她身体疲乏不堪,沉沉坠入梦境。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一陌生青年按在身下,举了双腿不住动作。扰的玉露淋漓,蟾鬓散乱。她前世还未出阁便因病而逝,今生更是初识人间欢爱滋味儿,身子此时终于得了些趣儿。
但如此放荡的同陌生男子欢好,还是让她羞恼,便伸出修长腿足超那青年胸膛而去。
怎得男子此时又打了个圈儿深深撞入湿泞幽径。一时间腿上卸力大半,到被青年接住玉足,就着这个姿势身体压将上来,低头去舔弄白雪上红梅两瓣。一手去扶她腰侧。
那腰侧便是乐霜天敏感地带,普通寻常人碰都碰不得的,此时却被他温热手掌细致抚摸,又被青年在底下不住深深捣入,倒叫她一时间魂飞了云桥。
青年感觉身下温润处将自己重重裹了几番,唇瓣微张,情不自禁嗯啊出些浪叫来,死命朝那销魂处捣了数下,竟也就此去了。眼角堆泪,似嗔似笑道:“怪不得主人这么欢喜你,昨夜因着你把小柒儿打了个半死不活不说,今天还叫我来侍候你,原来是个惯会咬人的主。”
他凤目狭长,眉睫如鸦,唇边还有一颗小痣,更衬的秀媚难言。腰肢劲瘦,全然不似平常男子般弱不禁风。
只是肌肤上有些伤疤蜿蜒而过,带来丝丝凌虐美感。
乐霜天闭上眼平复了些许,缓缓起了身,将锦被扯过掩住身躯,冷声道:“燕青萝王爷去哪儿了?”
“刚醒来就想着王爷,也不谢谢我这费尽心思伺候你的。”那青年道:“王爷上朝去啦咱们可一时半会儿都见不到她。”
乐霜天侧过头,并不看他:“你先把衣服穿上。”
“怎么?我弄的你不快活?我明明看你倒是动情得紧。怎还不愿意看我旁些女子想看我身子都看不到呢。”
见乐霜天寒着一张脸,青年撇了撇嘴:“装什么正人君子嘛。”
一边恶狠狠的穿着衣服,倒像是与那衣服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倒真是个穿上裤子就不认帐负心女子”
乐霜天问:“我的衣服呢?”
“没有!”青年回头,美目剜了她一记。掀开罗帐蹬上鞋子走了出去。
屋子还是昨日的那个屋子,只是被褥全被换过,自己衣物也不见踪影。
衣服是没找到,床上暗格倒是被她发现一处,那当中花样繁多,奇形怪状的器具足以让见多识广的花丛老手都直叹弗如。
乐霜天急急忙忙想合那暗格,却不知这东西何机关,总也合不上去。
又听脚步声响起,罗帐再次被掀了开来:“喏,给你送吃的来了,吃完了才好去洗个澡,不然要晕头的。”
见乐霜天捂那暗格,不由笑道:“当你是个君子,原来还是下流坯子一个。”
又坐在床边,舀了一勺香糯瘦肉粥喂到她唇边。
乐霜天方才想着绝不吃这嗟来之食,肚子却不应景的“咕噜噜”叫了起来。
青年心中偷笑,却也怕狭促话说多了倒真惹毛了她,温声道:
“乐姑娘若不吃,只苦了我们这些作奴才的。主人虽也宠信我,只是这一顿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昨晚上那小柒儿可现在还昏迷不醒,发着高烧呢。”
又作出眼眸黯然的姿态来:“主人总说这些男子里最宠信我,却又让陪她人欢好,只见是也没有那么喜欢我。”
乐霜天闻言抬头看他,见他眼眸微湿,一派感伤模样,想起自己前世里所见的女子们也是如此世男子般,大都是视名节如命的。
且昨日那少年也并未做错什么,因着自己被燕青萝好一通毒打。不由心中愧疚。
接过瓷碗,伸手在他面颊旁轻轻抚了抚,道:“你莫难过,我吃便是了。”又温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和煦温柔样子惹得这秀美青年怔了怔,突感觉脸上被触碰过的地方微微发烫。
“我唤作渥丹。”
“颜如渥丹,其君也哉。这名字很衬你。”乐霜天道。
“我却不懂什么诗词,这名字是主人给起的罢了。”虽这么说着,却也还是忍不住翘起了饱满朱唇。
用过饭后有几位小侍进了屋来,执意要给乐霜天换衣物。还有那渥丹口口声声说着已有过肌肤之亲,二人间不必忌讳那么多,也想留在屋子里看她,恼得刚才还愧疚着的乐霜天动了火,把他们一色哄了出去才作罢。
乐霜天急着要回客栈,恨不得肋生双翼,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才好。渥丹知她心思,却也得了令绝不能放她走,便劝她等主人回来再做定夺。
看他态度坚决,乐霜天也知晓王府侍卫看管森严,绝不是她这一介书生能硬闯出去的,只得暂时听从了渥丹建议,先去去洗除身上粘腻,等燕青萝归来再去求见。便随着他从房间小门走出。
这方小门后竟还别有一番通幽小径,用白石铺了石阶,上面微漫苔痕,与青柳相映成趣。春季清晨微冷,枝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