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章期再次上来的时候,陶一零已经几乎要昏过去了。
她的全身都被汗浸湿着,奶头红肿得要命,乳夹在脚趾锲而不舍的拉扯下已经只能勉强夹住一点点皮,可仍然坚持着那一点阵地,给受刑者带来最结实的痛感。身上被绳子束缚着的地方由于不断的挣动而拉扯出红印,腿已经泛了紫,显出长时间血液不流通的后果,陶一零的逼已经结结实实地被挪到按着按摩棒的位置,可以看出来她已经经历了结结实实的高潮,但这高潮后她却没有能力将自己再向后挪动,只能忍受着处于不应期的逼口收缩着接收按摩棒震动的刑罚,逼口湿淋淋地,下面是一滩液体,竟是尿了出来。灌肠液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底,陶一零的肚子鼓鼓涨涨的,却被不算细的管子堵了个严严实实,什么都流不出来。
最后才去看她的脸,涕泪横流着十分可怜,喉口一阵一阵的泛着呕,像是要喘不过气一样发出奇怪的声音。
“深呼吸。”陶一零其实根本没有睁眼,只隐隐约约感受到有人进入,但此时此刻的她根本也没法感受到什么,整个人精神恍惚得仿佛要昏过去,听到这声音也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跟着这声音而来的,是脸上有人在摸索,仿佛是在帮她擦拭眼泪,她微微偏了偏头在那人手上蹭了蹭,得到那人在她头上安抚性地摸了摸,“乖,深呼吸,我帮你把口塞拿掉。”
于是她依言照做,却仍然在口塞拿出口的一瞬间被勾了一下嗓子口,瞬间就想真的呕出来。
可那人却紧紧捂住了她的嘴威胁道,“不许吐,吐了的话,等会都给我舔进去。”
于是她瞬间想闭上嘴,奈何被扩张了几个小时的嘴根本不听使唤,呕吐物眼看着就冒出了嗓子眼,那只手却紧紧箍着她的嘴不放开,陶一零焦急地睁开眼,只能看到章期平静却不容反抗的目光,那泛着酸味感觉并不美好的东西一瞬间充斥了她的嘴,也碰到了紧捂住她的嘴的手,那只手却丝毫没有收回去的意思,“咽回去。”
她微弱地摇着头,想要反抗这个命令,但她的主人并不允许她反抗,两人僵持不下,最后还是陶一零妥协了下来,忍着心底的恶心感把已经涌上来的污物一点点咽了回去。
这时候她的嘴已经恢复了一点知觉,慢慢能够合拢了起来,章期便也就放开了手,却没有挪开,等陶一零乖乖把他的手舔干净,一点污物都不留,才开始接下来的解绑。
灌肠的输液架被拿开,管子也被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原先的肛塞,按摩棒被关上拿掉,乳夹和连在脚趾上的环也扯了开来。身体被抱起带到卫生间排空了肚子,再放回到床上,然后是绳子被一点点解开,整个人摊在了床上,四肢哪怕被解开也无法自己挪动,还是章期给她放平了,然后握着她的身体开始一点点按摩,原本早已麻木的身体渐渐泛出难以忍受的仿佛蚂蚁噬咬的酸麻,最难过的是因为身体仍然无法动弹,连想给点反应都不能够。
为了方便按摩,章期也上了床,把陶一零抱在自己怀里给她按揉着四肢,陶一零感觉到自己的头枕在男人的怀里,并不柔软的感觉,却很舒服,让她忍不住想蹭一下,于是她也就那么做了。
章期抽回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头,警告了一句不要乱动便随她去。
这感觉太舒服,陶一零甚至有点昏昏欲睡了起来。
这边章期等到帮她按摩完,便去客厅倒了杯水扶着她喝完,嘱咐她自己歇会,但是不要乱动之后便又出了门,仿佛很忙的样子。
陶一零原本早上经历了太多刺激,大脑有些茫然,躺久了之后,突然想到一整个上午,两人相处的时间其实只有早上章期早餐那么会,和他绑自己以及解绑这么一小会,突然后知后觉感受到了委屈。
又想到自己不过是早上想要给他个惊喜,虽然确实做的差了点,却无端挨了一上午的罚,委屈越来越多,眼泪忍不住就从眼眶冒了出来,任凭她怎么擦都止不住,还越想越伤心,甚至想就这么直接走了算了,好过一直呆在这个屋子里受委屈。
明明才是刚刚见面,为什么就要对自己这么狠心啊,她还明明只是个新手,是主子一手从什么都不懂慢慢调教出来的。
还是说已经到手了就可以不心疼了吗?
如此这般阴暗的思想在陶一零的脑内盘桓不去,眼泪也就流个没完,整个人缩成一团抽抽噎噎的,好不可怜。
可没人瞧见。
陶一零自个趴了一会,没人哄没人管的,也是没意思,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等再一觉醒来,天都快黑了,屋里也没开灯,只有屋外的夜灯透过窗子打进房间里,闪耀得刺眼。
陶一零揉了揉眼睛,干涩得厉害,她在床上翻了个身,呆了一会,大脑放空什么都没有,隔了好久,才想起来这两天发生了什么。
她慢吞吞坐起身,先是走到浴室打了盆水,用毛巾敷了敷眼睛,而后盯着镜子里面色苍白一身凌乱的自己,突然就很想笑。
这到底是图什么呢?
她原本是知道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