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医生焦急得等在月亮门的位置,涂鸦也玩过了,各种动作也都试了一遍,甚至连另一头的小门,都开好了。抬头看了看,佣兵还是倒地的状态,受伤的律师和慈善家总算是,摸好了。
急不得,医生望着头顶,那一轮又大又明亮的月亮,有些出神。男人直接的事,急不得。不过从医学角度看,三条密码差不多四分钟,一般英国男性平均七分三十六秒,西班牙男性六分钟,荷兰男性就只有个五分多钟不对不对,想远了。真慢,怎么还不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律师低着头,一丝不苟的一粒粒扣着扣子。他没办法抬头,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狼狈。脸上的泪痕多半是没干,下嘴唇也隐隐的有铁锈的味道。下身的酥麻久久没有散去,被狠狠玩虐过的分身敏感的不行,甚至是柔软布料随着动作的轻轻摩擦,都带来酥麻的疼痛。刚刚过去的高潮太过了,超出了过去三十几年,任何一次,甚至超出了想象。仅仅是被别人用手掌抚慰,就让四肢失了力,所有的防线溃败连连。
连扣了几下都没能成功。一只比体温高太多的手掌覆了上来,而律师那点下意识的挣扎,就显得毫无意义。
“我来。”慈善家的声音带着笑意,手下的动作却毋庸置疑。
律师无力的收手,瞥过脸去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某个禽兽的胯下,高高顶出来的帐篷。刚刚他还没?结果我就?律师的脸瞬间就涨了个通红。慈善家没错过律师的任何一个表情,看着连耳尖都红胀了的深柜,克制不住的轻笑出声。
“刚才舒服吗?”慈善家故意紧贴着脆弱的脖颈,说得话却下流又肮脏,“下次我会进去,里面的滋味一定更好”
什么玩意!律师几乎听不下去,没想到某人提前松了手。但下一刻却,却腾空被抱了起来。
“别动,快到门口我放你下来。更羞羞的事情也做过了,现在逞什么强。”
律师咬了咬牙,这种人!这种禽兽!令人发指!!一边想着,一边往上蹭了蹭,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真希望是红教堂啊。”
“你说什么东西!”
“啊,没什么。自言自语。”
望着怀里的小奈布,杰克觉得心情好的,有点头疼。眼泪把睫毛糊成一团,呼吸到现在还没能平复,甚至还有些可怜兮兮的抽噎,被压抑在喉咙里。下身,嗯,下身完全糟糕的一塌糊涂。在进庄园之前,佣兵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能被干的这么惨。也没想到,干被引申为了连续性动词。
不想说话,佣兵完全不想说话。不想原谅他,根本不想原谅这个精虫上脑随时随地发情的变态!
“那天是个意外,”杰克低头揪起被自己撕得破破烂烂的披风,擦着佣兵股间混着血色的污浊,“抓到园丁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带了玫瑰手杖。”
“哼。”什么破烂理由!
“但,你这么久躲着我,要不是我从厂长那里拜托园丁打探消息,我甚至不知道你这几天干了什么!见了谁!去了哪里!”杰克的声音有一丝难以克制的颤抖,“这难道不该有点惩罚?”
杰克手下的动作不停,说到最后语气也是理直气壮的厉害。佣兵听了几乎气得要跳脚,却又因为猛然抬身牵动了身下的伤口。
“你嘶现在还有理了!”
“以后不要这样,奈布。”面具早在这场厮杀开始的时候,已经被摘下来放在了一边,佣兵在低垂着的漆黑的眸子里,轻易地找到了自己,“我不能容忍我喜欢的东西离开我,即使只是流露出这样的意图。我,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干出什么”
佣兵在心里轻叹了口气,点了个“快走”发给队友。
“快点挂我,没力气回去了。”
“奈布”
“快别给老子废话了!很疼啊!妈的!”
一个轻柔的吻落了下来,一次又一次。
“最喜欢你了。”
“哼!”
不远处,慈善家半搀扶着律师走了过来。终于,医生松了口气。佣兵让大家快走的信号也发送了过来。下一刻,就看到佣兵被挂在了树上。律师微微皱眉,但身上的酸痛让他无暇顾及那一对变态的爱恨情愁。
“走吧。”律师甩开了慈善家欲揽不揽的咸猪手,温柔的招呼医生。
“那,那佣兵先生?”医生皱了皱眉头,虽然之前在军工厂看到了些什么,但此刻很明显不是讨论的时候。
“黛儿小姐,我们只消走就好了,能赢干嘛要平呢?”慈善家心情很好,一点也不打算和某个嘴硬腰软水又多的深柜计较太多。打着一局都没派上用场的手电筒,往门口跑去。
“那,律师先生,我们也快走吧?”佣兵上椅子能坐到天荒地老,但现在这个时候,估计佣兵先生的屁股不想坐太久。
“女士优先。”
“在庄园等我,”杰克又戴回了面具,挂着毫不挣扎的佣兵往椅子边走去,“我帮你做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