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待多久走?”穆思齐将身上擦干净后,开始一件一件一丝不苟地套上自己的衬衫与简制西装。
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脖颈和背脊上肯定都布满了女人吮吸出的红痕。
夏天刚过,男人却只能将衬衫的扣子扣到了最上的一粒,可西服上的皱褶怎么也抚不平。
他干脆没有穿上外套,只把衣服抱在了臂弯里,转过身来正面向唐婴。
唐婴此时还斜躺在男人的办公椅上,衣襟凌乱,胸前的衬衫崩开了一个口子,雪白的乳房一大半都袒露在了外面,下身的高腰裤只是刚刚拉上还没有扣紧,似乎还在朝男人发出无声的邀请。
穆思齐从上而下“审视”了她一番,在一场畅快的性事后,面色比起上午多了几分温度。
他折下腰,将唐婴的乳房从衣襟里掏了出来,虔诚地烙下了一个吻,又抬起头,噙住了唐婴的嘴唇。
唐婴挑了挑眉,边和他纠缠边含含糊糊地恨声道:“人要走又来招惹我,我哪天迟早要操死你。”
穆思齐一开始听了这些粗话,还会感到生气,现在却一点都不在意了,他结束了这个浅尝辄止的吻,在唐婴红润的下唇上轻轻咬上了口:
“乖,回去找鸣风鸣蝉,我该要上课了,最近研究上的事比较多,我两个星期后就回去。”
唐婴只能瞪他,她知道,如果因为性事阻止穆思齐去上课,再想哄好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她妥协地看着男人抱着衣服转身离开了办公室,一脸无奈继续瘫在办公椅上,话说回来,她今天过来的目的是什么来着?
一用钥匙打开门,屋内就不停有交欢的呻吟声以及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啪”的声音传来,她转到内室,不出所料,看到了两具不停纠缠着的白花花的肉体。
那是两个不管年龄,还是身型样貌都极为相仿的少年,如果不是相当熟悉的人,绝对难以当场分辨出他们二人相互的身份。
两人用野狗一样的姿势疯狂交合着,说是疯狂,不如说是身处上位的少年从背后死死地缠绕在他身下的另一个少年身上,下体用超高的频率撞击着,脸上带着掩饰不了的快意。
他的哥哥整个人被牢牢禁锢着,用一种被动的姿态不断承受着来自弟弟的不断“输送”,下位都少年跪伏地撑着床面,粉唇轻咬,双目紧闭,面上布满无力而痛苦的神情。
两弯锁骨因为姿势的原因,陷下去两个小窝,纤细的骨架好像下一秒就将因为无法承受背后少年的“折磨”而面临散架的命运。
“姐!”是伏在人身后的少年首先发现了唐婴,一脸惊喜的叫了起来。
他将自己的肉茎从身下少年的身体里拔了出来,三步并作两步地朝站在门口的唐婴扑了过来,浑不在意现在的自己还是一副赤身裸体的样子。
他是双胞胎二人中的弟弟,名叫鸣蝉。
鸣蝉手上一勾,双腿一夹,一下子挂在了女人的身上,脸蛋直直往女人的胸脯埋去,唐婴眼疾手快地一下子拖住了他的股沟,手上立马在一片火热中感受到了几分粘腻,应该是兄弟两人刚才玩的时候粘上的润滑油,还有花穴中汩汩流出的体液。
鸣蝉勃起的肉茎同意沾染着粘腻的液体各种衬衣,直直戳弄到了她的肚皮上。
小兔崽子
她托着鸣蝉来到床边,哥哥鸣风被他操得泪眼迷蒙,精神还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少年的头侧躺在了床上,双手无力地搭开在两侧,双腿曲膝跪着,屁股还微微抬起维持着被操的姿势,嫩粉色的小菊花一张一缩,挤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他被疲惫和快感折磨狠了,浑身有点不由自主的细细的痉挛,他的眼睛看见了唐婴,似乎还仔细辨认了一番,这才认出来者的身份,他的眼神立马清明了几分,超着唐婴露出了一个乖巧的微笑。
“怎么我不在,玩的这么疯?”唐婴略微有些心疼,佯装训斥,拍打了一下鸣蝉的屁股。
“唔....”鸣蝉马上挤出几滴眼泪“你就是心疼哥哥.....”下身却用肉穴借机蹭了蹭唐婴的手,“我就是要把哥哥艹坏...”
唐婴已经习惯了鸣蝉的不着调,她摸着弟弟下体那湿得一塌糊涂等小穴,不用细思就知道怀着的少年已经骚成了什么样子。
她狠狠地冲少年白嫩嫩的屁股又抽上了一巴掌,她特意加大了力度,激起一层肉浪:“你还敢说,我这就抽死你。”
“嗷!”鸣蝉有意放大了自己的惨叫声,一双桃花美目瞬间又积蓄起了更多的泪水,兄弟俩生的最好的就是这一双桃花眸子,哥哥含情脉脉,弟弟顾盼生辉。
“我不光要姐姐抽死我,我还要姐姐操死我!”鸣蝉越玩越疯,他肆意地笑了起来,桃花眼的周围染着肤色自然晕开的淡淡红色,弯成两个小小的月牙儿。
唐婴这时已经坐在了床边上,少年便肆无忌惮地拿自己的下体不断摩擦起女人的裤裆,纤细的腰部好像水蛇一样在女人面前扭来扭去。
“好姐姐,我真的好想你哇……”男孩边用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