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间里胡闹了一次后,白昆逍感觉浑身的精力被消散殆尽,腹中的空落感开始侵袭身体。而零凌在运动前原本就没吃多少东西,做完就更饿了。
两人简单地收拾了下后,就着半凉的菜吃起来,等到吃饱喝足,又一个多小时过去了,饭后腻歪一下,暮色就渐渐从天空角落染过来。
零凌看了下身边的手机,推着埋在锁骨下方的脑袋,懒懒道:“也该回去了,我还有好多作业没做呢。”
他也知道时候不早了,不过身体饱了一次,嘴上就开始抹油:“不要做什么作业了,也不要高考升学了。我在家养你,等你可以结婚了,我们就去领证,再怀个孩子,这样就够了。”
零凌嘴角勾了下,心想,你觉得够了,我还觉得完了呢。
忍不住就想讥讽他:“等到我可以领证生孩子的时候,你还能让我怀上吗?叔叔。”她刻意咬重“叔叔”二字,手也不客气地扇了他的手背一下。
他笑了,语气很自信:“信不信,我到时能让你三年抱俩。”
她也笑了,只是笑着看他,并没说话,笑眯的眼露出他看不出的嘲讽。
也许是饿了白昆逍太久了,前几天才和零凌在外面荒唐了一回,结果周六的大早上,他居然躺在床上晨勃了。
之前因为在包厢里和零凌做了一次,回来就感冒了,因此这几天她避他如蛇蝎。现在感冒好得差不多了,白昆逍又觉得享福的时候到了。
楼下传来厨房做早餐的声音,他硬着鸡巴,想了想阿姨这么早起来是做给谁吃。
想起来了,小骚货昨天说过,今天早上要去图书馆学习的。
白昆逍拨开空调被,转头看了眼因为通宵打牌而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柳群,动作没怎么放轻,直接就开了门出去了。
门被从外面扭开的时候,零凌在对着镜子往脸上抹防晒,回头见男人进来,不禁皱了眉头。
“你大清早过来干什么?”
白昆逍直接把裤头往下一脱,露出直挺挺的肉棒来,笑着说:“过来干你。”
她嫌恶地看了那个地方一眼,头又转回去对着镜子,毫不客气地拒绝:“发什么情,我早上要出门,不陪你睡觉!还有,你别把感冒传给我!”
“我感冒已经好了,你抹你的,我自己来就好。”
这时候的零凌已经穿戴整齐,上身是个白色微透的雪纺衬衫,底下是过膝薄裙,白昆逍看着就冒邪火,走过去抓住她的腰往上提,将她上半身往桌子上压,撩起裙摆就开始拿鸡巴蹭她的内裤,边碾她屁股蛋子边说:
“连打底裤都不穿,这是想出去被人拍裙底是吗?”
“你有病啊!”零凌被他这么猝不及防的一顿操作,吓得手里的防晒挤出一长条掉在桌上。她双肘抵桌半抬上身,气得直扭动,“你个神经病!穿这么长的谁能拍得到!你快给我起来!”
没想到这举动反而取悦了白昆逍,他配合着她胡乱的动作挺戳,连连说了好几句“舒服”。
这样搞他居然还能舒服,零凌咬牙切齿暗暗啐了口:“混蛋!”可又没办法拿发情的禽兽怎么样,她只能故作冷漠,继续抹她的防晒液。
白昆逍玩了会儿后,手往她的内裤里摸,发现还是干干的,没什么湿意,便褪了她的内裤到脚踝,自己跪了下去。
他把她的大腿根掰开了些,头凑到那片森林里去舔,先舔肿上头的小珠,然后再舔开两瓣薄薄的阴唇,舌头伸进去戳个不停。
被挑逗了几下后,零凌有些腿软,越来越撑不住自己,腰一点点下滑,压在白昆逍脸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他也发觉了她的动情,更加卖命地舔弄她的敏感点,不一会儿零凌就抖了起来,发出了娇娇的嘘声。
白昆逍趁机起身,拦腰抱起快瘫软坐地的零凌,往不远处的床上扔去,整个人压在上面,雄赳赳的性器朝做好准备的微张小口怼了进去。
整根没入的快感,叫零凌不自觉地娇哼出声。
她被白昆逍掌住腿窝,膝盖直往两边压,中心的娇花大大方方地展露出来,吞吐着蛮横的粗茎,晶晶的滑液被从径内带出,挂在肉茎上,染得颜色更加狰狞。
男人早上的精力格外旺盛,零凌本以为只是插个十来分钟就结束了,结果都快二十分钟了,身上的人还没有泄的迹象。
然而她自己已经被做得面红耳赤,头发微乱,花径一阵又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水都淌到股缝间了,双腿也累得不想动弹。白昆逍下一个姿势又要让她在上面,她扶着腰连摆手,断断续续地说:
“我……我没力气了……你快点……”
白昆逍还是把她翻了上来,手揉着两边翘臀往外掰,自己靠在床头狠狠地往上撞,边撞还边嘲笑她:“太弱了,早上这样就不行了,你这骚穴已经爽过了吧?啧,夹得真紧!”
零凌觉得再折腾下去,她就连门都出不去了,无奈之下只能赶紧示弱,细细的喘息伴着求饶:“嗯哼~叔叔快点射出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