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我到底是爱是恨?”
“何以独独给了我”
忽而开颜,忽而颦蹙,寂梧桐神情变换频频。手里拿着姐姐予她的《邪典》,心上有朵桃花欲坠不坠。
隐香绕鼻,梧桐儿托腮心乱。
有声锵锵。
将军推门而入。
寂梧桐淡淡睇去一眼。秋波微漾,含嗔带怒,瞧得人筋酥骨软。
将军自若地关上门。
把剑搁桌上,自己解去甲胄。
随口道:“头次见你燃香。”
他天生重瞳,魁梧俊朗。四年镇边,直杀得蛮人跪地求和。甫一讲和,他便连夜疾驰八千里,不为进京面圣,只为往桐城与她一晤。他双臂一展,把她锢在怀里,问:“在看什么?”他垂眸看她手上书,挑眉:“邪典?”
“嗯。”她靠在他怀里,懒懒应了声,唇角挂笑,眼不离书,媚态妍妍。
将军不满,按她肩倾身欲吻。他星夜兼程,一身血气未洗。此时眉皱,面容肃穆,肃杀之气扑面袭来,煞是怖人。
寂梧桐冷冷一瞥,跌足一嗔。
将军当即投降道:“好好好!我去沐浴,我去沐浴。”
他脚下生风,阔步赶至院里井旁。三两下把里衣扯了,挥开仆从。他抡着臂膀从井里打水,面不改色往自个儿身上倒。寒刺骨冷水冲洗他精悍身躯,刷过他未结痂伤口。他一桶接一桶的快速洗刷,直至把自己洗刷到合乎梧桐儿定下的尺度。他甩手抛开木桶,大阔步往梧桐儿房内赶。
他一把把寂梧桐锢在他湿淋淋怀里,胸腔鸣振,直言道:“砍蛮子时就想cao你。”他再度蛮横索吻,扳着寂梧桐的肩咬向她。
寂梧桐两手攀上他背,妩笑媚他。
她接住将军的吻,由着他的舌在她嘴里攻城掠地。鸿鹄颈仰出弦月弧,柳腰后折,眼朦胧。素手上移缠他脖颈,腿往将军腰上盘。
罗裙掀落,裙下是光洁修长两腿,与一览无余之下阴。
将军心犹被炭火烧灼,胯下狰狞巨物早竖起,怒吽吽跳突着。他于深吻中拔去她头上荆钗、解去她身上罗衣,揽她腰把她抱起。男身女身紧密挨在一起,炽热巨物抵她腿间玉门。
玉门早有水漫出。
他笑一声,吼一声,做急先锋悍然闯入玉门。一杆粗长枪刺得又疾又狠,凛凛生威。大手托着她股,将军拿出征伐时的悍气威猛地挺胯纵送。
将军枪刺得猛,直cao得她垂落的三千青丝一荡又一荡,玉桃样的酥胸颤了又颤。
寂梧桐的唇仍被他嗍吻着,她被他吮吸得有点喘不过气,又有一波又一波狂浪由下身涌起直拍打到她脑里。她细细地喘息,仰着脖颈挺腰送胸,用她的那两粒朱果儿去磨他的乳尖。她这一挺身,下处的水位自也跟着上涨。将军胯幅愈猛,恼她上躲,大手拍她臀,拍出个清清脆响,一手按她腰往自己胯上强摁,一手揉了几把她细腻软绵的臀肉。
寂梧桐细喘着挠他身上的伤处。他不以为意,噙着笑,胯下征伐愈加凶悍。
她两腿在他腰上盘不住了,垂落下来,这倒又助他cao弄得更深。柔臂软软搭在他颈上,她眼波迷离,微微呜咽。她本就未曾习武,又是养尊处优得久了的。对上他这位极擅杀伐、百战百胜的将军,由不得她不讨饶。
他闷笑着松了嘴,胸腔震动,又笑着去叼她后颈,瞧她雪背上的黛青色狰狞恶鬼也只觉甚是可爱。她下巴搁在他肩上,两手软绵绵地想去打他的臀,却只拍到了他的腰,于是就索性掐他腰上肉。
梆硬。
将军叼着她后颈笑。他cao着她到床边,捞起她两腿搭肩上,寂梧桐猝不及防地躺倒在锦被上,眼波一睇媚嗔他。
将军心都酥了。他一膝跪在床上,压着她两腿俯身,摸住她手往自己身后放,带着她的手在他臀上劈劈拍拍,笑哄道:“梧桐儿,梧桐儿。”胯下攻势倒依旧凶得很。
梧桐儿手麻了。
将军悍勇,梧桐儿娇媚。他一杆金枪弥久不倒,她一处蜜穴愈弄愈紧,动一动就是水响起来。
他捞起寂梧桐大马金刀坐在床边,金枪巨物碾着蜜穴媚肉使她转了个身,托着她臀上下套弄。寂梧桐秋波迷离,素手难耐地揉着自己胸前一对玉桃,又捏起那朱果捻。下身浪潮一下又一下地冲刷她的神智,不知怎的就又想到了邪典,心内告诉了自己:姐姐定是爱着她的。否则何以这家传至宝,不给那嫡亲的女儿,而独独给了她这无血缘的义妹呢?
她迷迷瞪瞪地想,柔情万种地笑,口里失神地念:“姐姐,姐姐”腿间那穴儿小嘴咂巴,媚肉内缩阵阵。
将军不动声色地听,不动声色地做。他心内恨恨,抵着蚀骨吸髓的快感,一下一下狠狠凿她,这凶猛势头得像要把她凿穿。
寂梧桐放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