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说吧，”楚禾尽量让自己吃的不那么急迫，“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们的公寓管理员啊。”楚禾的碗里多了一勺鸡丁，“我告诉他我是你的朋友，前几天和你吵架了，今天想给你赔罪，就让他帮忙开了门。”

    “你这么一说他就放你进来了？”一面吃惊的问道，一面已经在暗暗考虑搬家的楚禾面前多了一碗满是蛋花的汤。“没有，我还和他核对了你的房间号，长相和电话。”楚禾的碗里多了一筷子绿色蔬菜，“对了，还有工作地址一类的。”

    “你怎么哦，你有我的病例。”

    “很方便的个人信息收集处。我还很惊讶怎么有人会填的那么详细，看来你很信任我师弟？”霍启恒觉得自己居然有点嫉妒自己的师弟，得到了楚禾没有保留的信任。“当然了，”不假思索的肯定之后的楚禾碗里多了一勺没有鸡丁的配菜，看着碗里多出来的菜，和脸色如常的霍启恒，楚禾决定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他可不会利用职权趁人之危。”

    “我还以为你会更喜欢我的这种治疗方式。”

    “你的治疗方式！”生气的楚禾一抬头，眼看着自己碗里又多了一筷子土豆丝。

    “霍启恒！你今天过来到底想要干嘛！”

    楚禾觉得自已一点都不了解霍启恒。他曾今以为已经掌握了个七七八八。但就今天，他真是搞不懂霍启恒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楚禾眼里的戒备，让霍启恒叹了口气。却依旧装作没看见一般，自顾自的给自己添了一勺汤。

    “当然是道歉了。我以为我做得已经够明显了。”

    “道歉？”

    “顺便，以一个称职的心理医生，为病人带来治疗建议。”

    “你觉得以我们现在的关系，还有可能进行正常的治疗，医生？”

    “当然了，而且这种治疗是以我们这种关系为前提的。”霍启恒打量了一下楚禾还算如常的脸色，顿了顿接着说下去，“长期压抑本性，对治疗没有任何益处。但是我们保持着这样的关系，并辅之以必要的疏导和治疗。相信你很快就会走出自己的心理阴影。”

    “为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的人，一愣。但很快，就恢复了以往的镇定：

    “第一，作为你的心理医生，我有义务帮助你走出心理阴影。第二，你不能否认，除去中间的一部分误解，我们两之间的契合度还是很高的。各方面来讲”

    听到某只禽兽语气里带着的笑意，楚禾抬头，用眼神制止了他没说完的话。

    “好吧，最后一点。我必须要承认，那天你说的都对。”夹菜的手一顿，楚禾直勾勾的看着霍启恒。

    “你看到我利用了你的弱点，利用了我的资本和强势。这是事实，我不否认。但是，我觉得你看到的不是我的全部。”

    “所以，”霍启恒迎上了楚禾的目光，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

    我一定是出现了幻觉，楚禾想。不然为什么觉得此刻的霍禽兽居然有点少女的害羞。要被蛊惑了吗，楚禾。但是这个潘多拉的盒子底下，会不会有希望呢？

    看着对面的人，略微带着几分晃神。霍启恒有点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尽管这个办法略显幼稚，但一时间也想不到更好的方法来找回楚禾的注意力了。

    “所以说，你的提议是半医半炮吗？”

    “半医半炮？”这又是什么创新型名词？

    “你不是这个意思吗？保持炮友关系，同时进行心理治疗。”

    “你，你可以这么概括。”

    “我有个条件。”楚禾喝下了最后一口温热的汤，结束了战斗。

    “你说吧。”霍启恒觉得松了一口气，这基本上就是答应的意思了吧。

    “我只接受11，如果你在外面找人，我们就切。”

    “那你准备怎么样监督呢？”这样的提议，霍启恒觉得意外，却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我相信你。”

    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霍启恒只觉得是哪的灯光在一瞬间，把楚禾的身形勾勒得很温柔。难以名状的柔情，占据了霍启恒的心。他知道楚禾这一分信任来的多么不容易，尤其是用在自己身上的时候。

    “没问题，这很公平，我接受。”

    “那么，就请多多指教了，。”

    屋子里的爵士还没有停，略带沙哑的女声，唱着爱难求。和着厨房哗啦啦的水声，难得的惬意。晚饭后的霍启恒似乎心情大好，抢着去洗了碗。留下楚禾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抱着吃的圆滚滚的肚皮发呆。

    情况好像变得有点复杂？

    其实在答应了霍启恒提议的同时，楚禾就后悔了。决策太冲动，甚至连那一句，我相信你，都让当事人都不确定自己是真的做了这样的事情。

    霍启恒勤劳的背影有点晃，让人觉得莫名的心烦意乱。心烦意乱还不是因为他！和他的破提议！愤愤地拿起一个抱枕揉来揉去。余光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