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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若萱被送过去祁修那儿时是“自愿”的,又或许说她没怎么敢激烈地抗拒或挣扎过,那时她才跟了屈千仞半个月时间不到,见识了他不少的手段,当然几乎都是在床事上。
那段时间她每天正常到学校上课,没人知道她为什么一到下午临近放学的时候就开始神经质地频繁望向窗外,好似这样就能用视线阻挡太阳,让它慢些接近地平线一般。亦没人知道她在校服包裹下的身体经常地青一块紫一块,并且下体酸软到好几次几乎没办法正常走路。这些身体上的异样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每一晚,她是如何被强硬地禁锢在床上玩弄,有时即使没被真正地插入,仅仅是用手指抵住阴蒂揉弄,也能让她青涩的身躯轻易地达到高潮,下体失禁般喷出温热的液体,穴口痉挛不已叫她受不住哭着夹紧大腿,不管不顾男人的大手还覆在她的私处,滚烫而带有些粗茧的手掌就紧贴着她肉嘟嘟的阴唇被不知羞耻地吮嘬着。
她感觉仿佛有电流从她羞耻的地方延伸到下腹里头一直在不间断地痉挛抽搐着,那感觉对她来说无疑身体是不受控制的陌生的欢愉,但瞬间的欢愉过后随之而来的羞耻与惧怕却更叫她深有体会。特别是当屈千仞用另一只手拨弄她胸口的小红缨而惹她更剧烈地颤抖着,笑着称她“小骚货”时,她眨眨哭得酸涩的眼睛,宁愿自己能够就此昏睡过去,什么都不用面对,醒来之后她还是那个可以在父母的怀里肆意撒娇的小女孩儿。
她第一次见到祁修是屈千仞亲自开车送的,在公寓的地下停车场,屈千仞把她抱在怀里温柔地哄着,任她一直低着头不做回应也不生气。她坐在男人大腿上,有温热的气息在耳畔开阖,是屈二少要她自个儿搭电梯去到十三楼,按响门铃,等祁先生开门后再伸手展露出系着精巧蝴蝶结——她是屈千仞为祁修准备的礼物,以犒劳他过去忙碌了一周紧绷的神经与亟待发泄的身体。
“若若,记住明天如果我没有从修哥那里得到一个满意回复的话,那么下星期你学校也不用去了,知道了吗?”他说话的嗓音浸着不以为意的柔和与低沉,但内里含义却叫她身体僵硬不由地一颤。
为什么,为什么
“听清楚我说什么了吗,嗯?”屈千仞托起她的下巴,见小东西眼里正憋着泪咬紧下唇,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的模样,又道:“乖宝贝亲我一下,告诉我你听懂我的话了。”
他眼里并无怜惜,甚至眉头以一个不明显的角度些微蹙起,卫若萱知道他已经开始不耐烦了。她知道她不会成为屈千仞的宝贝,就像知道屈千仞对她一时的喜爱终会到头一样,她已渐渐开始学会忍耐,就像过去忍耐在阿姨家中遭受的屈辱与不公一般。她开始在床上不经意地讨好他,予取予求,甚至坐到他身上主动扭动腰肢,嘴里发出他喜爱听的不再只是哭泣的吟叫。他要她乖,所以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已经被迫长大去接受那些让她难堪与羞耻的性事——甚至于一开始带给她的只有疼痛与不安,为什么他现在还要将自己送给别人玩弄,她细声哽咽着开口问道:
“你已经不喜欢我了吗?”
温热的手掌贴上她还透着些稚气的脸颊,成滴的泪珠滚落凝聚在下巴尖上,摇摇欲坠,被他贴近亲吻尝得了一丝苦涩,往上是她如玫瑰花瓣般柔软的唇,似有香气袭来引他入胜。他凑近轻轻品尝。
“怎么会呢,我很喜欢你,修哥也会喜欢你的。”
那天屈千仞是这样子回答她的。
而那天是卫若萱和祁修第一次见面,只是没想到却没有成为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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