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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嗒——
扭动门把手带来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被悄然放大,来人被与室外的温度差异明显,由空调带来的人工凉意迎面扑得微蹙起了眉头。不过好歹今天的卧室门没被里头的小东西给锁住,让他忙碌了一天过后些微烦躁的心情找不到理由发作。
脚踩着铺满纯色长毛绒的地板,丝毫没有打扰到一室的静谧。几步就走到床边,见上头被子胡乱堆着,往下一按却没见有人。屈千仞嘴角一弯眼里开始有了玩味的笑意,转过头看前边的欧式飘窗上盖着的珊瑚绒毯子隆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知道卫若萱正在里头藏着。他也不出言拆穿,无声走上前去,见毯子把人儿盖得严严实实,一只莹白纤细的脚忽而伸了出来,被窗外照射进的一丝月色衬得似要晃了他的眼——
握在手心却尽是冷意,约摸是真睡沉了无意识被冻着,屈千仞弯腰把盖着人儿脑袋的毯子往下扯了些,露出一张侧脸还透着些稚气的睡颜来。眼角透着微红,鼻子小而高挺,嘴唇是淡淡的粉色,仿佛两瓣樱花阖在一起,此刻像在梦里也受了委屈,嘴角微微抿着,是个惹人爱怜的模样。屈千仞伸手揉揉她看上去消瘦了些的小脸蛋,手掌贴合着温热细腻的触感,他眼里仍是清明,心头欲望却已然叫嚣着要掠夺些什么。却也还忍得住,他站直了身体,把身上穿着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人儿的裸足上,盯着她望了一刻,接着像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走了
反正这夜啊还长得很,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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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卧室门阖上又被再次打开来时,屈千仞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把空调调高了几度。见临走前给小东西披上的外套此刻正无辜地摊在墙边地板上,知道她定是醒过来一回了。说实话,他很享受对方这种暗地里的小反抗,就像幼猫只敢露出它的小爪子,连龇牙咧嘴恫吓人都未曾学会,把手凑到它嘴边了也不敢咬,只会呜咽着蜷缩成一团,妄想能够得到怜惜。当然,大多数情况下,屈千仞乐得惯着她,但却不会是今晚。
他走到飘窗旁靠近卫若萱侧躺着的身子坐下,一手撑着窗台俯身把几缕贴着她脸颊的发丝给捋到耳后,轻吻那小巧圆润的耳垂,舔咬着一路蔓延到紧抿着的嘴角,而另一只手也不老实,探进毯子里隔着薄薄的睡衣揉弄她纤细的腰身,渐渐不满足于这种浅尝辄止的亲近,往下就要触碰到他昨晚刚造访过的秘境,却中途被一双柔软的小手给紧紧攥住。屈千仞亲昵在她耳边呵气道:
“怎么,不装睡了吗?”好一会儿见对方仍紧闭着双眼不作回应,原本就不多的耐心最终消磨殆尽。轻易就挣开小东西双手的桎梏,一手拦腰将她搂进怀里,一手掰过她的脸颊将那还未及出口的惊呼堵在了喉咙深处。接着不顾卫若萱双手的推阻,几乎是强硬地将她的睡裤给褪到了膝盖弯处,惹得她瞬间从被堵着的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叫。她胡乱地蹬着双腿几乎将毛毯揉得七零八乱,而双手则抱紧屈千仞将要为所欲为的那只大手,嘴里“呜呜”地哭着乞求对方的饶恕,却忘了由始至终,屈千仞之于她才是最为恶劣的那个人。
“不,不要,呜呜呜”她被困在屈千仞身前,哭得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着。房内没有开灯,惟有窗外月色正浓,照在她侧脸上一片泛光,皆是泪水划过的痕迹。即使恐惧与厌恶此刻在心头疯狂叫嚣着,卫若萱却丝毫不敢挣扎,只因他在耳畔轻描淡写说的一句:“再敢动弹一下惹我生气的话就直接进去了。”
修长的手指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在揉弄着她身下的花穴,惹她哽咽着不停在说“疼,好疼”。屈千仞低头温存亲吻她哭得温热滑腻的脸蛋以示安抚,心里想着真是个娇气的小东西,知道她疼是真的疼——昨晚做了大半夜,早上临出门前检查了一下,发现小花穴是有些红肿——却也知道这疼并非那么的难以忍受。但是屈千仞深知打一棍子给个甜枣的好处,昨夜他做得痛快,那么今晚就只玩些小花样也是可以的。再则就这小东西不好好调教一下真不得了,有时在床上哭一会儿是情趣,但回回都是这样也是败人兴致,他这般想道。
于是停下手上的动作,把人儿转过身来面对着面打开双腿搂在怀里,见小东西一脸惊慌好似下一刻就要逃跑的模样,先开口警告道:“乖乖听话今晚就不进去,不然把你绑起来干,听到了没有?”闻言卫若萱也顾不上哭了,脸上还挂着泪便用力地点头。见屈千仞仍盯着自己看,于是犹豫着双手搂上他的脖颈,侧脸埋在他宽厚的肩上,讨好般地蹭了蹭,开口嗓子犹带着哭腔,有些沙哑道:“我很乖的。”
“嗯”,他言语里似有笑意,问道:“小穴儿疼吗?”
明明知道她已羞惧欲死,却还要这般毫无顾及地问道,因为知道她无能为力,知道她不过是一朵寄生的菟丝花,寻无人可庇佑,所以可以任意折辱。他看不见她的眼神是一片空洞,像被植入了自动回复的功能般开口说道:“疼,好疼。”
“那下面的小嘴不能用了,我怎么办,嗯?”语罢还用硬挺的下身顶弄了她一下,以示他现在确实需要抚慰。见卫若萱不再说话,便拿食指挑起埋在他肩头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