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博是被下体的瘙痒叫醒的。张开眼,正看到姜鹤埋着头在自己股间动作。
“这大早上的就放骚。”
他被舔得欲火难耐,而姜鹤却始终隔着一层裤子,没有挠到痒处。于是张博一把扯住姜鹤的头发,把他拉到自己面前,伸手就去扯对方的裤子。
“你醒啦。”姜鹤没半点吵醒别人的不好意思,只是很高兴地笑笑,配合着张博的大手扭动着蹬开自己全身上下唯一穿的一条内裤,一边去舔自己的嘴唇。张博一看这小贱货的嘴唇莹光亮泽的样子,就知道这货下面那张小嘴也是一副德行。一摸,果不其然,阴茎一整根都湿透了,阴毛湿漉漉地黏在一块,向后探去,更是一片泥泞不堪。他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能随时随地放骚,昨晚他们七人明明一直把他玩弄到天亮,结果这就又求着他干他了。
他一扭对方微微隆起的胸部,挺一挺下身,坏笑说:“不醒谁来干你?”
姜鹤低喘一声,双腿夹紧张博的腰,一面将手盖到张博放在自己胸口的手上。
“不行了,帮我吸一吸。”
感觉到手上的滑腻,张博低头一看,正看到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自己的指尖流淌,下体更加坚硬了,恨不得现在就狠狠插进这骚货的洞里将他贯穿,看他抖着双腿喷着乳汁的样子。
于是手下更加用力,将挺立的胸部抓得变形。姜鹤又是痛又是爽,抓着他的手拉也不是按也不是,只能下意识地用下体蹭着张博的小腹。
“痛死了快吸啊!”
这声埋怨和着疼痛的哭腔抓挠着张博的欲望,于是他也没再逗弄这家伙,一个翻身就将他推倒在床上,埋下头去吸吮对方肿胀的奶水。一面用手指草草地操了几下下面的小穴,那里的红肿显然还没消退,花蕾经过一晚上的摧残只能大开着,让他轻轻松松就插了进去,随便一捅就让这骚货的阴茎弹动起来。
“进来进来”
身下,姜鹤扭着身子,一手搂着他的脑袋,用力摁在自己疼痛难耐的胸口,一手抓着新生的乳房,将清早的乳汁压榨出来,送入每天都操死自己的人的口中。
张博哪里忍得住。反正他也清楚这贱货早就习惯了男人,于是干脆利落地收回手,在感受到姜鹤因为突如其来的空虚而发抖时,扶着自己的阴茎猛插进去,一下子就顺利顶到最深处。
“啊啊啊啊操死我了——!!!”
姜鹤大叫起来,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迎合张博猛烈又快速的撞击。这家伙向来不玩什么花样,次次都是抽出到只剩龟头在菊花口的位置,然后猛地顶到最深处,将两个沉甸甸的阴囊啪啪地撞在这骚货的屁股上,在本就被蹂躏得青紫的雪白臀肉上又留下两块新的红印。
“小声点,贱货。”
姜鹤松开他的脑袋,乖乖摁在自己嘴上。虽然忍住了叫床的欲望,但粗重而不稳的喘息不断地钻进张博的脑袋里,叫他只能憋着一口气疯狂抽送下身,把对方干得抽搐不停。这半边奶水吸不动了,于是脑袋换了一侧,转向被冷落的另一边。这贱货自从产奶以来愈加淫荡了,好像无时无刻不等着他们来吸奶,于是本来扁平又坚硬的胸脯渐渐像气球一样涨大了,柔软得跟个女人似的。偏生这家伙生得又白净,这对乳房跟鸽子似的,鲜红的乳头就等着别的男人来咬。而且青紫的伤痕更让人有征服感,于是手下摧残得更加无情,哼哼唧唧的叫床声也变成了痛吟。但他知道这家伙其实享受得很,现在就射了一次精,正是最舒服的时候。他哪里会上当,于是反而加紧了攻势,啪啪撞击的声响更加大了,几乎把呻吟盖过。。
“老公干死我了”姜鹤扶起刚射精疲软的阴茎,迅速撸了起来。这时候虽然一时半会不能再起,但快感还是一样的,叠加上高潮未退的快感简直就是天堂。他对自己倒也没有半点手软,掐住自己阴茎的力道仿佛能留下印痕,但越是这样越能带给自己兴奋,于是他索性放开了叫到:“快干我!继续操我!”
张博喘着粗气,一夜的疲惫逐渐显露出来,但还是咬着牙疯狂抽送着,面目狰狞地抵抗那淫穴仿佛要绞死自己的快感。他可不想在这妖精还没满足地时候就败下阵来,只能勉强自己再晚一点射。
“你这贱货怎么还没被干死!”
他骂骂咧咧地喊到,以此来转移自己注意力。而那贱货则是对此兴奋地大叫:“操死我吧!贱货等着!”
姜鹤疯狂撸着自己的阴茎,淫穴吸得更加狠了,半点也不想让那根快活棒抽出哪怕一分,顺着张博的举动发疯似的扭着自己的腰,呻吟不受控制地高昂起来。
“要死了!啊啊啊啊——老公太厉害了!!”
刚硬起来的阴茎再次射了,泥泞的下身绞着张博的阴茎,终于也让他缴械投降。一股热流冲进肠道里,灌溉着敏感的内壁,让姜鹤狠狠发了几下抖。
张博倒在他身上喘着粗气,虽然被抽干了力气,但却不想从对方体内离开。
“太没用了,让开让开你这短小博。”
林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张博回头看去,发现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