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江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拽到车上的,整个人都有点木,直到撞在副驾驶上的些许痛感才把他的神志拉回来。
看着拾赫平静地坐在驾驶坐上开着车,他有些发怵,不敢说话,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不禁后怕不已。
这些年拾赫收敛了很多自己的脾气,他都差点忘了拾赫原本是个暴虐因子很严重的人。
不知道那个陌生男人有没有事,会不会被踹出毛病,只是赔医药费还好说,要是终身不遂报警打官司什么的绝对是拾赫理亏啊。
江久越想越担心,毕竟是因为自己惹出来的事,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偷偷伸出左手扯了扯拾赫的衬衫下摆,见拾赫没有理他,他又讨好地叫了一声叔。
拾赫拐弯停到了一处人烟稀少的公园出口,沉着脸色望着他,他不得不硬着头皮问出自己的担忧。
拾赫许久不搭话,只是望着他。
或许是看着男孩儿眼角还挂着的泪珠子,或许是看着男孩儿越来越低的头,终于开口:
"老板是我朋友,他给我发了张照片说是我的菜,可惜又要被那个奸淫少男的猪给拱了。"
"我过来帮了他一个小忙,他会帮我处理后续,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江久脸色发白,他知道拾赫是气极了,否则不会这种语气说话。
"叔对不起。"江久道歉完就抿着嘴努力控制自己突如其来的怒气和怨气,却被拾赫掐着下巴搬过脸,
"你今晚去酒吧?"
"恩?找cao吗?"
"周末不回家就是打算找个419打一炮?"
"让那个男的今晚caocao你?尝尝你的味儿?"
江久不可置信的听着拾赫越说越难听,啪的一声打掉他的手,哆嗦着身子带着哭腔道:"对,我他妈就是找cao,你多管什么闲事?啊?你救什么啊,活该让让我被cao啊!你嗝有空还不陪着江天远!他才是嗝你情人!你老婆!不是我!!你他妈锁什么门!我"我要下车!
江久还没有说完,整个人连同椅子就靠了下去,随即男人一言不发的压了上来,看着姿势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江久使劲挣扎着不想和他在这时候玩车震,两人话还没说开,还在哭着,时不时还打着嗝。
男人拽下自己的领带,一只手制住男孩挣扎的双手,将他反绑在后腰下,强硬地分开江久的双腿,扯开自己的衬衫领子,结实有力的小臂横在他的咽喉处,憋的江久喘不过气来,挣扎的双腿渐渐无力地被抬起。
"你不是想知道我和江天远干了什么吗,我可以让你自己体验一下。"
十九)
衣服的撕裂声伴着哭腔不断响起,男孩儿身上只剩一条遮体的白色内裤以及上身忽略不计的几块碎步,可身上的男人却严整以待,不只是上衣没脱,连裤子都只开了个拉链,露出黑色密林中狰狞的野兽来。
"怎么不叫了?继续叫啊?这个点还是有人来的,让他们来欣赏欣赏活春宫?"
江久一抽一抽地不说话,这样的形势让他感到很屈辱。
特别是男人抬高了他的臀部隔着内裤开始往两股中摸去时,隔着布料的柔软还能感受到拾赫粗长手指的狠戾,仿佛就要不管不顾地戳进来。
他没有注意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渐渐紧张起来不再哭了,身上没有钳制却也不再挣扎,全身心的感觉都在下体的肉穴处。
感受到身上的人终于停止了试探,两手在臀部大力搓揉起来,带动着敏感位置,隔着内裤还是有些疼痛时不时又按揉着自己的会阴,弄的江久很快就有了感觉。
车上没有润滑剂,拾赫一手玩弄着男孩儿的挺立,一手在男孩动情的口腔肆虐搅动着,深到男孩几次干呕才恋恋不舍的退出,沾着唾液开始润滑。
江久有些胀痛,手这样压着也不舒服,不安的扭了扭,但正好把手指吃的更深,越发显得自己急不可耐。
江久:
拾赫眼神沉了一下,嘴里开始说骚话:,
"怎么,忍不住了,想要了?"
江久别开脸,却因突然又多深入的两根手指痛苦的嘤咛了出来。
"别急,这就给你。"拾赫也有些忍不住了,匆匆扩张之后就将自己送了进去,皱缩的紧致让他卡了一口气,听到男孩带着痛苦的闷哼,拍了拍男孩紧绷的臀肉。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每拍打一次就感觉男孩将他吃的更深了,试探性的拍了几下之后就是有力道的拍打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深。
前几次的性事从来都是拾赫做足了扩张,才小心翼翼地进来,是以江久觉得虽然很大,但自己还能承受,况且都是九浅一深顾及着他的感受。
但这次拾赫铁了心让江久痛,他感到肠道中火辣辣的,穴口应当是有些伤着了,激烈的撞击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痛的他又忍不住哭喊起来。
拾赫扯下江久的白色内裤揉成一团,塞进他的嘴里,只听的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