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的出片江久自然是去不成了,全身上下情欲痕迹斑斑点点,直不起腰也起不来身,动一下腿间生疼,整个人瘫在床上,任由拾赫涂抹膏药按摩身体。
江久话都说不出来,拿着手机的手软到手机掉下来砸到脸,才勉勉强强发了"我来不了"四个字。
也不管谢偲立的电话轰炸,疲惫的在家养着身体。
发情期的老狗根本不懂"节制"两字怎么写,两天周末一边说着让江久好好休息,一边没日没夜地动情就干,江久脚都没着过地,连去浴室清洗都是抱着出去抱着回来,一度觉得自己都快残废了。
一晃就是周一,江久不得不回学校上课。
此时江久衣冠楚楚包裹严实欲遮挡满身的痕迹,还好今天下着暴雨天气转冷,也没有很奇怪,坐在副驾驶上臀部不自然地扭了扭,双脸潮红,媚态横生,轻喘着求饶:"叔帮我拿出来我要去啊上课了"
江久咬着下唇,努力克制自己不发出甜腻的呻吟。拾赫扳开他的下唇,温柔地将舌头伸进去,同时把三个遥控器的开关一点点调到最高。
"啊哈嗯!!"江久仰着脖颈承受着亲吻,呻吟从两人交换津液的缝隙中溢出,被贞操带和电绳捆住的下半身既痛苦又欢愉,体内一波波的快感袭来,让他粉嫩的性器勃起,又因贞操带的束缚疼痛而软下。
拾赫发动车身,耳边不断响起断断续续的喘息淫叫。
江久体内最深处有一个椭圆形的跳蛋,刺激着肠壁蠕动着,穴口塞了一根改良的前列腺按摩仪,太长没办法吞完,露了一小节出来,按摩仪在体内的凸起处有一个独立开关跳蛋,可以从按摩仪内伸出来,表面硕大的颗粒凸起精准的挤压体内,受力范围让前列腺点无处可逃,也是三个道具中震动最为剧烈的一个,而且最高档还会有概率地产生微电流,不会伤身体。
开到路上有一段路不太平整,江久拉紧了安全杆,谁知突然一个颠簸,江久重心抛高又重重坐下,原本露出小半截的按摩仪垂直的吞了进去,跳蛋被顶到更深处,按摩仪上的狰狞重重戳刺前列腺,又落回去,如果没有贞操带江久就直接被这一下玩射了,只能爽到尖叫:"啊啊啊啊!!!!"
亏的车内隔音玻璃效果好,不然被其他人听到江久的浪叫可能拾赫会把他关起来再操到失声。
拾赫觉得车内一阵燥热,大发慈悲地把开关都调小,男孩儿弯着腰剧烈喘息。
"到了,宝贝,去上课吧,下课我来接你。"拾赫舔干净江久口中失神溢出的汁液,将他整理好送进了校门。
江久浑浑噩噩地塞着一堆道具去上课。
谢偲立并不知道江久今天会回来,也就和往常一样没有去教室,丰富的夜生活令他现在还在睡大觉。
顶着一张通红的脸蛋,江久努力克制体内的不适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他觉得养父真的太过分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他这样来上学但是心里很兴奋很期待是为什么。
感觉周围都是探究的视线让江久如同被窥探了秘密般感受到隐秘的快感。
"同学,我可以坐你旁边吗。"一位长的十分帅气的同学询问着江久,江久心思完全都在体内的细微震动里了,并不想让旁人坐的太近感受到,但一个教室就这么点空位,拒绝了这一个还有下一个,于是他点了点头。
"我叫,可以问一下你的名字吗?"
"江久。"
"好熟悉的名字,你的是不是叫十九"
"恩"
"那你"
"嗯~"体内的震动好像突然大了一些,是错觉吗,江久舒服地哼唧一声。
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这一声微不可见的轻哼撩了一脸,下身有了感觉,强制平静道:"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我看你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
江久这才发现不是错觉,体内的确在一档一档变高,怎么回事,拾叔还没走吗,那么远不可能遥控的啊他强忍着体内的刺激,宽长的风衣挡住了身体所有的不对劲。
"我送你去医务室吧?"一脸急色地关心着。
这时江久新换的手机响了,他摆了摆手,说可以自己去,于是签到之后收拾好东西去了休息室。
小心翼翼地跟在江久身后,看着他步履有些不稳,闪进一间休息室。
本想跟着进去,没想到里面不仅反锁了,还传来一声压抑的喘息,接着是两个男人的说话声。
门似乎是被什么压了一下,轻微地抖动着,仿佛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心跳动的很快,耳朵扒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门后。
江久被拾赫背过身压在门上,脱下贞操带的性器在门上刮过一道亮丽的白痕,裤子被褪到腿弯,双手被高高举起,眼里含着泪水,嘴里戴着口枷,压抑地呜咽着,后腰被死死压在门上,下身拼命地想逃离门,因为挣扎使得小腹上的性器也在粗糙的门上呲牙摩擦,菊穴因为体内的震动不断蠕动着,露出的一小节道具因为身后的撞击深入体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