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早上何军说了小棉花的事后,凌白像的了性爱饥渴症似的,整天缠着他做爱,每天晚上做完也不准他拔出去,早上醒来又接着做,经常早餐都是在跟他胡搞过程中结束的,害他每天上班都会迟到,少则十几分钟多着一个小时不定。
不过,凌白不管在家怎么发骚怎么浪,在去了公司后,整个人都会乖的不行。现在全公司对于凌白是他弟弟一点怀疑都没有,本来说在他办公室多加一张办公桌的,凌白说什么都不要,说给他一台笔记本就行。至于给他当助理什么的,凌白都明确拒绝了,说让他卖身体可以,卖脑就不行了。何军也没有怀疑其他,只当凌白不喜欢这种一本正经的工作,也就随他了。
不过最后何军还是在视线最好的窗前放了张书桌,凌白想玩电脑或看书望着窗外发呆都行。
说来也奇怪,凌白跟他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从不会在他面前提朋友亲人什么的,也没说要跟朋友出去聚会,除了每周消失个小半天外,其他时间都跟他待一起。
平时何军上班时凌白就看看视频,逛逛网页,虽然说看的都是少儿不宜限制级的,但何军忍忍也随他了。偶尔给何军端个茶,乏了就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也不去休息室。
其实更多的时候,凌白都在看何军,观察何军,看着想着,偶尔抽过一张白纸,拿着铅笔慢慢的描绘起来。时间久了,旁边一叠白纸都成了何军的肖像画,不管是交谈中还是低头看文件,或在思考敲打键盘,神态各异不带重复的。
仔细认真看的话,那一叠画像都有一个共同点,没有署名甚至一个字都没有。
何军的办公室位于公司的最顶层,四周都是透明的玻璃,到了晚上时,这里是观赏夜景的好地方,站在落地窗前面,就能将四周的景色尽收眼底。
“又在画我,不腻”?
把一堆要处理的文件给解决完,何军伸了伸懒腰,看了眼面向他这边,背靠沙发扶手,双脚曲起,贴着白纸的杂志放在膝盖上,纤细匀称的手指拿着铅笔在纸上画来画去,姣好的面容透着一股认真。
“坐在那别动,就快画完了”,凌白眉眼一抬让何军起身的姿势变成往下坐。
莫名的,一副封尘在记忆深处的画面弹出,那年夏天的某一个午休,他们偷偷溜到后山的小树林约会,画画白痴的小棉花,带着纸和笔过来非要帮他画一副肖像画送他,至于缘由是什么他记得不太清了,好像是有个女生画他,小棉花吃醋了。他只记得,他为了配合固定一个姿势好久,等结束的时候全身都僵硬,为此小棉花补偿了好几大块豆腐。那张把他画成四不像的画,最后不知哪去了。
“可以了”
凌白拿起那张白纸,轻轻吹了吹,五官惬意的舒展开来,淡淡的笑容浮上唇角。
今天的凌白穿了一套灰白色的休闲装,整个人看起来慵懒自在。何军走过去坐在凌白旁边,凌白立刻换了个姿势,头靠在何军肩上,手拿起那副新鲜出炉的画,笑着问道,“怎样,没把你画丑吧”?
那是一副何军手拿着笔停留在文件上,眼睛累了往窗外瞧的画。何军虽然不懂的欣赏画,但就觉得凌白把他画的很好,刻画入微,很多细小的微表情都画上了,例如眼睛疲劳,刚抬起望向明亮的远处一刹那不适应的表情。
“没有,你那么喜欢画画要不要考虑去设计部”,何军从凌白手中拿过那张画问道。
凌白闻言直摇头,粉唇抿在一起,闷闷的说,“不要,我最讨厌画画了”。
这答案让何军有点意外,他看凌白经常一个人在那画以为这是他爱好,不禁道,“那你还天天画我”?
“不一样,我只是想把我喜欢的画面留下来而已,选择画出来是因为能让我记忆更加深刻”
在一起也有一段日子了,凌白从没说过喜欢他,这突尔其来的变相告白,让何军心脏先是一停尔后直跳,平静的湖面翻起了巨浪,巨大的喜悦充斥着心头,这些一系列反应,让何军觉得有些不真实,都不像他了,心为第二个人跳动了!
凌白还没意识到自己跟人表白了,等他被人压在沙发上,乳首一疼呼吸被夺去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想解释两句却看到何军一脸傻样,张开的嘴没发出一丝声音反而让对方侵入的更深。
“凌白,凌白,你喜欢我对不对”?
何军缺乏安全感般的着急问道,手指不断去撩拨凌白的敏感处。
凌白呼吸一得到自由,还来不及呼吸多两下就被人逼问。看到何军的那个神情,心脏被针刺了一下,他知道何军对他认真了,凌白想到自己的身份,头一撇不忍心看着何军说,“我喜欢每一个包养我的金主,每一个把我cao爽的男人,你不但大方床上功夫又那么好,每次操的我快爽死了,我肯定喜欢”,完了又补充了句,“我得感谢我前男友,如果不是他我体会不了性爱带来的无穷乐趣,以前跟他在一起,免费给他操不说还弄的不爽,还不如出来卖,有钱又可以爽到”。
这话再次提醒何军凌白被很多男人抱过,凌白有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