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与肉的完美嵌合太过难得,两人在这疯狂的一夜里做了五次,有一次曲临都脱力晕了过去,完全不知道最后被肖商卫抱去浴室冲洗的事情,商卫也是累极,洗过后就直接把人抱到主卧里睡了。
醒来的时候,阳光透过窗帘与窗户的缝隙钻进屋子里,曲临睁着迷糊的眼,对上商卫光洁的下巴,慢悠悠地回神。
几分钟后,她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眼睛瞥见商卫胸膛几块淡红印记,忍不住红了脸。
她稍微拉起被子,看到胸口处好几块青红,全身酸痛不已,还是暗暗叹了口气。
“醒了?”
抬头看,原本沉睡的男人睁眼正看她,眼里有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嗯。”曲临别过头,拉过被子把自己遮严实。
他看完她的举动,突然伸出手臂,把她连人带被拥在怀里,鼻尖怼着鼻尖,呼吸都被逼着交织在一起。
他盯着她,说:“都被我内射了好几回了,现在遮有什么用?”
她推了下他,没推动,只是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你是说不用我负责?”商卫危险地眯起双眼,“要是我就想负责呢?”
“我这次回来,是要跟别人结婚的,本来就不想跟你有什么纠葛,是你还不放过我。”
商卫听完,反倒笑了出来:“你要跟别人结婚了,那我呢?你要我看着你嫁人,然后自己孤独一辈子?”
这话像尖刀一样,一下子刺中她最隐秘的软肋。他们彼此从没说过“非你不行”的话,可就是这样的默契,她会为他生孩子,会拒绝其他男人的追求者;他会等着她,娶不了就打光棍一辈子。
有时候不希望对方那么固执,却明白自己也会那样做。
这个局面,谁能怨谁呢?
“你也找个人结婚吧”结婚生子,为小家庭继续奋斗几十年,老了成为祖父或外祖父,和别的女人儿孙满堂
曲临鼻头一酸,她说不出口后面的话。
“你可真会为我想!”肖商卫被她这句气得不行,掀了被子下床,直接进了浴室。
她没敢看他,扯了被子捂住脸,将不甘不愿的啜泣声掖进被子里。
经过冷水的冲刷,肖商卫胸膛的怒火浇弱了几分。他闭眼从头到尾思考了下,认为肖父给他定下的婚事实在是疑点重重,再加上之前跟他说晚会的时候暗示了几句,他就猜曲临很有可能就是他的订婚对象。
看样子她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才会让他去跟别人结婚吧,可他就是生气,她怎么可以这么随便将他让给别人?
他把浴室的门拉开一条缝,看到曲临缩在被子里哭,哭得瑟瑟发抖,像一只惊恐的小鹿,心头的气又消了几分。
洗完澡后,他决定把她好好地晾一晾,出浴室后也没怎么搭理她,径自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换完后想转身出房门,却不放心,走到床边低头沉声道:“等我下班回来,我们好好谈谈。”
出门之前,他给她订好了早餐和衣服,才放心地去车库拿车。
等商卫走后,曲临捡了地上的衣服穿上,去到浴室,就看到浴缸边放好了一套崭新的浴袍,洗手池边一套新的牙刷,她鼻子又发酸起来。
匆匆洗了个澡,出门时听到大门传来一阵阵的门铃声,她穿着拖鞋跑过去,从猫眼处看去,是送餐的外卖小哥。
她开了半扇门,迎上外卖人员的笑容:“肖先生订的早餐到了,请您收下。”
她拿了过来,正打算关上门,外卖人员后面又跟着一个送衣服的工作人员。
“这是肖先生刚刚在我们店里订的整套衣服,请小姐收好。”
曲临没说什么,把东西接过手后,关上了大门。
把袋子里的东西都拿出来,打底裤、裙子、上衣、外套、围巾、帽子,甚至隐私到内裤和胸衣,他都给她备好了。
买来的胸衣号都是准的,测准了她比以前大了一个罩杯,她真是没话说了。
用过早饭后,她想着时间还早,就收拾了床铺,把脏了的被罩床单都扔洗衣机里,又把地上商卫的衣服抱去洗了,等全部晾上后,也才十点多。
她去洗了把脸出来,就打算走人了,她可没傻到等他回来秋后算账。走到玄关换鞋时,听到旁边的门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她瞪着眼,看门缓缓被推开,对上来人淡漠的目光。
“又打算一走了之?”
男人沉闷的声音响在她的耳畔,她低下头,什么都没说。
商卫观察她,他给她挑的衣服帽子,衬出她肌肤雪白,身形窈窕,前凸后翘的,看得他想再扒光她抱上床去。
“衣服合身吗?”
曲临低低地“嗯”了声,脚暗暗地动,又伸进去鞋子里面。
商卫心头痒痒,说了句:“抬头。”
她下意识听话地仰起脖子,一道黑影压了下来,滚烫的气息笼罩住她,严严实实地被他吻住。
漫长的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