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烈俯身将离唯夏的眼泪舔去。
“唯夏,别怕,”克烈有些苦涩的说,“在太和殿中,你是我这辈子认定要效忠的王,永远至高无上,光耀千古,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不会对此产生一丝一毫的影响。但在这里,我喜欢你为我哭,喜欢欺负你,喜欢你为我讲那些淫词浪语,喜欢你作为我的妻子为我臣服的样子。这些都只会让你更加美好,只会让我更想一辈子能留在你身边。所以最起码在这里,给我看最真实的你自己,抛却那些羞耻心,将你的一切向我彻底的打开。”
离唯夏哭的更厉害了,他从来没想过自己那份肮脏的肖想,会有这样一个人能够全部的满足他。他伸手握住克烈刚刚说话前已经抽出他体外的阴茎。一种愿望从内心升起,继而变得无比强烈,他想不顾一切的赌一把,赌上所有的尊严。
他恋恋不舍得松开克烈的阴茎,坐起身凑过去亲吻了一下克烈的嘴唇。嘴唇一触即分,紧接着,他翻身趴跪在床上,两腿分开,尽力压低了自己的腰肢,将自己的屁股高高的撅起,甚至还用双手掰开了自己红肿的臀瓣,将被操的合不拢的小穴完全地暴露出来,他轻轻摇晃自己的屁股,回过头来给了克烈一个灿烂温柔的笑容。不过那樱桃小口里吐出的却是十分粗俗淫荡的话语。
“夫君,来操死我吧,将我操成只能靠您的大肉棒活下去的母狗,永远的臣服在您的胯下。”这些话语,都是他悄悄微服出宫到别苑刻意的向那些小倌学习过的,他知道,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听到这些话。
最屈辱的姿势,他心甘情愿地摆出,他愿意放弃所有的尊严,跪在这里,只为了尽力满足他的夫君。
回应他的,是克烈涨的更大的阴茎,毫不留情的鞭挞。克烈知道,这大概是他这辈子得到的,最好的礼物。
克烈决定听从于自己内心的野兽,再无一丝克制保留,就算有一日离唯夏后悔,他也甘愿为此付出自己的性命。
“骚货,这么快就有感觉了吗?”后背位永远是最能带给一个男人征服感的体位,何况离唯夏将腰压得很低,这使得他的屁眼几乎是直直的朝天的,克烈几乎是骑在了离唯夏屁股上,双手钳住那通红的屁股,自上而下的猛烈操弄。“夫君我的肉棒大不大,是不是足够把你这骚逼操烂,让你下不了床?真想在太和殿上,在太庙里,在每一个地方,都能这样操你,让你永远的含着我的肉棒,让满朝文武都看一看,他们眼中英明神武的皇帝,是怎样撅起屁股,求他的大将军狠狠的cao的。你猜他们看到自己的圣上是怎样被按在别人的大腿上打屁股,会不会硬起来?到那时,你会不会也跪下来求他们一起操你?”
这些侮辱的话语,却让离唯夏也兴奋起来,曾经在少年时幻想过的画面,被克烈这样粗鲁的道破,让他的阴茎瞬间直直的挺立起来。
“夫君的肉棒好大,唯夏要被操死了,屁眼都要撑破了,唯夏愿意一辈子被夫君cao,夫君可以再任何地方操我,在太和殿上操我,让满朝文武都来观赏唯夏被操开花的屁眼,让他们全来欣赏唯夏被打烂的屁股。让他们都知道,我是只欠操的母狗,只配活在大将军的跨下。”
克烈几乎被激的双目充血,更加用力的撞击离唯夏高耸的屁股,这让他的阴茎进入到甬道更深的地方。“够不够深?你这骚穴,被我这么操,都没有流血,看来你天生就应该是被操的货,注定要一辈子跪着随时撅起屁股等人来操。”
离唯夏感觉到一丝快感瞬间从后穴深处直达头顶,第一次在这疯狂的操干中从肉体上得到快感,“操到了,夫君,唯夏要被操死了!”
“小骚货,是这里吗?”克烈兴奋的发现离唯夏身体内的秘密,接下来的几百下,都直奔此处而去。
离唯夏放声浪叫,只挨了几十下便忍不住又泄了身,剩下的时间里,不得不苦苦的忍耐前列腺上传来的巨大刺激,在释放后的不应期,全都转换成了尿意,让他忍不住的苦苦求饶。
“夫君,放过唯夏吧,唯夏的骚屁眼已经被夫君操烂了,求求夫君,唯夏射不出来了。”
不过克烈却完全不打算放过他,甚至还恶意的捏了捏他半软掉的阴茎,操的更加卖力,恨不得给予他更多的刺激。
“射不出来的话,那就尿吧!”克烈邪恶的说。
离唯夏苦苦的忍耐着,克烈前前后后已经足足操了他将近一个时辰,却一次都没有释放。他的小穴早已红肿不堪,身体却连一丝一毫反抗的打算都没有,似乎已经彻底的臣服了。过了许久,终于感觉到克烈又渐渐加快了节奏,离唯夏忍不住悄悄的收紧了穴口,只盼能让克烈能在他体内射出来。
“唯夏,给我生个孩子吧!”克烈感到自己的极限即将到来,加快了节奏,手掌不住的拍击离唯夏高高撅起的屁股,使得离唯夏不自觉的绷紧了臀肉,给克烈带来更加强烈的刺激。
“射给我,求求夫君赏赐给唯夏吧。”
克烈终于释放的那一刻,离唯夏感到一股炙热喷射在他甬道深处的敏感点上,这持续不断的刺激让他再也忍耐不住,哭叫着也跟着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