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唯夏坐在克烈的腿上,将脑袋紧紧地埋进克烈的脖颈,他很喜欢这个姿势,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克烈脉搏在薄薄的皮肤下面有力的跳动。离唯夏用自己的双唇吻着克烈颈间的肌肤,这吻很浅,只是轻轻的贴合上去而已,克烈只感觉到像蝴蝶翅膀一样轻轻的触碰,甚至还没有离唯夏的呼吸喷在皮肤上的触觉清晰,但是那其中的温柔爱意却十分浓郁。
“小妖精,本来看在明天你要早朝的份上,今天打算放过你,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克烈将双手从那锦袍开口处伸了进去,肆意抚摸揉弄起来。入手肌肤滑如凝脂,这是众多宫人十八年来努力的结果,如今一朝便宜了大将军来享受。
时已傍晚,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克烈将书案上置备好的数只红烛点燃,屋里亮堂了许多,这才注意到书案上竟是放着一摞奏折。看来这芷罗宫却是是离唯夏日常长居之处。
克烈随手拿起一封奏折,竟是将其摊开在书案之上。这行为如果是在以前,只怕克烈再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做,不过此时却已时移势易,不过克烈也没看奏折上写的究竟是什么,而是将离唯夏原本侧坐在他大腿上的身体抱起,改成来跨坐在他双腿上的姿势。
“君上,明日早朝要看的这些奏折不知君上看的怎么样了?”克烈的双手仍然没闲着,已经摸索到了离唯夏的胸前,正在掐弄他胸前的两个肉粒。袍子随着克烈的动作,腰带也逐渐松弛,上衣凌乱不堪,只虚虚的挂在身上。下身就更不必说,这样的姿势,使得离唯夏的下体完完全全的暴露出来,两条洁白修长的双腿在烛光的映照下如羊脂玉一样温润。而腿根处由于一直在克烈刺绣的袍子上磨蹭而泛起的粉红若隐若现。
离唯夏感觉到燥热,明明天气其实已经转凉,他却热的双颊通红。听到克烈的询问,他才注意到这些书案上的奏折,一股懊恼不禁涌上心头。这一天一夜的时间,自己完全的忘记了政事,明日一早是一定要早朝议政的,可是到现在自己竟然完全没有看过提前递上来的折子。
“还没来得及看。”离唯夏越说越小声,自己沉溺于期盼已久的生活,有些惭愧。
“那请君上现在开始处理政事吧。”克烈这样说着,手上动作却丝毫未停。他站了起来,由于克烈的双手死死的扣住了离唯夏的腰,使得离唯夏也不得不用双手撑住桌案,双腿大开勉强着地。这个姿势,克烈衣冠整齐的卡在离唯夏双腿之间,双手箍着他纤细的腰。
离唯夏艰难的维持着这个姿势,这个姿势其实非常的耗费体力。离唯夏不得不开始认真的阅读起桌案上铺开的折子,好巧不巧,这封折子是丞相大人的。
丞相大人苏沐卿,自小便入宫为圣上伴读,因为在家中不受重视,出生时便被许配给如今的骠骑将军柳非,如今年已二十,本该早已出嫁。不过因其于社稷有大功,又身居丞相高位,圣上亲自下旨准其晚两年再出嫁,是为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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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其中有多少离唯夏的私心,就不为人知了。可以说,朝廷之中,文有苏沐卿,武有克烈,安邦定国,不可替代。
不过此时面对苏沐卿的这一封奏折,离唯夏却很难像平时一样看待了。
因为他身后,克烈不知何时,已经将裤子褪去,坚硬如铁的阴茎,此时便抵在离唯夏那完全暴露在外的屁股上,正自顾自的磨蹭着那早晨才又被操开过的穴口,跃跃欲试了。
这一惊可不得了,离唯夏瞬间感觉自己仿佛沐浴在苏沐卿那清冷的目光之下,这让他既感觉对不起克烈,又感觉到对不起苏沐卿。
“君上,不知丞相大人所奏何事?不如君上与臣一起商量一下?”
克烈其实早就发现了奏折时来自苏沐卿的,不过他并没有将这奏折丢开,而是反而故意让离唯夏去看。离唯夏的反应一五一十的被克烈收入眼中。
离唯夏却不得不勉强自己回答克烈的问题,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不回答,等待他的只会是更加难过的待遇。“沐卿上奏说,东北边奴里似乎出现了一些异样,信任边境御奴官到任之后再没有任何消息,沐卿怀疑边奴似乎联合起来,将新任御奴官变为公用的性奴。”
“哦?”克烈倒是对离唯夏所说之事感到有些意外。毕竟这种事在等级森严的离国还是颇为大逆不道的。克烈用龟头肆意的研磨离唯夏小穴的边缘,刚刚那抽穴板使得离唯夏的小穴有些轻微的红肿,愈发显得可爱起来。
不过离唯夏的屁股却像羊脂玉一样洁白细腻,完全没有留下克烈的印记,这让克烈有些不满。他喜欢离唯夏的屁股一直保持红彤彤的样子,那红色显得他更加的淫荡下贱,这白皙的屁股虽然很美,却显得很高洁清冷,而世界上最有趣的事,就是将高冷的东西抹上一丝淫贱的色彩。
“那小夏不妨想一想,那个御奴官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呢?”克烈松开离唯夏的纤腰,让他完全凭借自己的力量支撑着,手却移到那丰盈的两个臀瓣上,揉弄起来。,,,
离唯夏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在自己屁股上揉弄的手吸引住了,他感觉头脑的转动速度已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