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大颗的汗珠湿了额前的秀发,顺着白皙精致的脸庞,落进轮廓分明的锁骨间。被汗浸透的白衬衫贴在身上,勾勒出好看而匀称的身材,坚实紧绷的胸肌上隐约看见两点的位置有什么东西在不断蠕动。
他的双手交叉着被皮带束缚在脑后,皮带被拉着向下扯,下端连着一条领带,领带从他的好看的臀缝勒了进去,另一端牢牢绑住他前面高高立起涨得发紫的根部,从他不断颤抖的频率来看,他后面的小穴中塞了个体积和震动频率都很惊人的假体。
陈病整个人坐在一把宽大的黑色扶手椅上,白色衬衫系得很整齐,根部的拉扯被迫他高高地挺起胸,脑后的双手尽可能地向下够,西装裤和内裤退到了膝盖的位置,把他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他的下体上附着着一个透明胶状物,在和胸前的两点一样在不断蠕动挤压。
陈病喘着粗气,却没发出任何呻吟,目光迷离着,看了看面前办公桌上近在咫尺的两个遥控器,目光定向对面靠墙的沙发上,支着画板,拿着铅笔姿态慵懒的唐京,舔了舔干涩的唇,艰难地挤出一句话,声音沙哑而低沉:“你画完了么?”
唐京根本看不出在画画的样子,画板离他一米多远,被随意地架在那里,他玩着笔,衣衫半敞着,露出古铜色的修长腰身,裤子穿得很低,勉强挂在胯骨处,他懒洋洋地陷在沙发里,饶有兴趣地看着桌子那边勉强坚持的陈病,一脸挑衅的笑意,道:“我还以为你能坚持多久,结果还不是比不得我。”他看了眼陈病身后的挂钟,耸了耸肩,“才一个小时三十多分钟,啧啧啧!”
陈病高高地昂起头,全身无意识地阵阵抖动着,发出低声嘶吼,汗水甚至仿佛渗进了宽大的黑皮椅子里,唐京撇了撇嘴,百无聊赖地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向陈病走去。
“陈董,您要的文件送到了。”一个悦耳的女声突然传来,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屋子里静了一下,唐京愣了愣,他没想到陈病明知道他今天要来,却没有安排好下面的员工。他刚要说点什么,就听见旁边陈病清晰沉稳的声音传来:“好,知道了。你先放到3会议室,然后安排一下,让张部长和谭部长带着第五小组的核心技术人员,四点半在3我要问一问关于2787的组件和兼容率的改动项。”顿了顿,他微喘了一下,声音稳定地又说道:“把文件中关于合成的部分复印一份,给小蒋送去。”
“好的。”
听着外面没动静了,唐京抱着胳膊,饶有兴致地端详着陈病刚才突然出现的从容不迫渐渐消失,面色苍白,口中发出被极力掩饰的细碎呻吟声,两腿无助地扭动,试图对中间在折磨中长立不倒的下体给予慰藉,后面的撞击愈发猛烈起来,陈病的叫声开始无意识地溢出唇齿,唐京拿起陈病面前的遥控器,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还有40分钟就到开会时间了,他看着摊在椅子上意识模糊的陈病,露出一个若有所思的微笑,把两点和下体上附着的透明按摩胶又推了一档。
看着陈病突然开始一阵一阵地抽搐,确定他应该是真的到了极限,唐京当然不能不管他,他边解着陈病下体根部上的结,一边恶趣味地想着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再来敲门,陈病还会不会像之前那样举重若轻地安排正事。
结解了好一会儿才解开,这快两个小时勒得很紧,还黏有一些从顶端小股小股流下的白色液体,唐京握着陈病那涨的发紫的下体,看着上面依然不断蠕动的按摩胶,瞧见陈病瘫在那里被折磨得在翻白眼,他有种不详的预感,觉得自己接下来的几天可能不会太舒服。他把刚刚解开的领带一端从椅背上方跨过,绑到了椅背后面的横杆上,使陈病被皮带束缚住的双手折过去架在椅背上后方,然后唐京绕到了陈病的面前,看着那涨紫充血,还在不断涌出精液的下体,他面色纠结,然后不甘愿地缓缓单膝跪在陈病双腿间,扶住粗大浑浊的下体,取下其上的按摩胶,放入自己口中。
入口一股腥涩的味道冲击着味蕾,唐京熟练地舔弄吮吸起来,纤长微凉的手指熟练地按压揉捻,陈病的身子开始剧烈颤抖,口中传来粗重的喘息和细碎的叫声,唐京看准时机,一个深喉,同时一只手快速搓了一下两个囊球,另一只手伸到后面,手指狠狠顶了一下陈病后穴震动的粗大假体,陈病一个挺身,磅礴的液体直接冲进唐京的喉咙深处。
“唔!”唐京感觉一阵强烈的呕意上涌,他刚想吐出粗大的下体,却有一只手牢牢地按住了他的头,让下体深深地顶在他喉咙深处,“唔唔!”唐京伸手要挣扎,却被一只手将他的双手抓住扳到头顶后上方,深喉强烈的呕意和窒息的痛苦让他唔唔乱叫,还怕咬伤陈病,他极力控制着,面色泛红,好看的一双桃花眼无助地微睁着,两条腿胡乱蹬着,却没有任何用处。
陈病用粗大的下体和手固定着唐京的头,扳着他的胳膊,将他拖到了之前他画画坐的沙发上,顶着他的头靠在了沙发背上,空出的手解开他的腰带,将他的双手在脑后交叉捆绑,不顾唐京的无谓的挣扎,将绑手的皮带从后面和他的脖颈扣在了一起。
脖子被束缚使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