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很安静,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在后穴的刺激下,唐京的下体渐渐复苏,他却连手都不抖一下,仅仅呼吸略微粗重了而已。他知道他犯了一个是都会有的忌讳,哪怕是一直纵容他的陈病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以前他还是的时候,和陈病一起经常出没于聚会的场所,陈病的手法高超而具有魔力,可以让人忘身于欲望的海洋,他却以手段残忍着称。曾经有个奴隶还没有被调教好就交到了他的手里,想当然地就违背了他的意愿,还一口一个“我不想这么做”、“你没资格让我做我不爱干的事情”于是这个奴隶被怒气上头的他差点玩死,还是陈病帮他把事情压下去的。
想当初的他还是个无法无天的。
唐京沉浸在思绪中,想到他第一次被陈病调教的时候,好看的嘴角露出苦笑。
当时他们刚从酒会中回来,唐京仰躺在沙发上,慢慢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暗红而透彻的酒在昏黄的光线下让人迷醉,他抿了一口,懒洋洋地看着陈病,“听说凡是经你手调教过的,回去后他们的主人都很满意,你给他们灌什么迷魂汤了?”
“什么迷魂汤,你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陈病站在他面前抱着肩,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酒精的作用下——唐京相信是酒精的作用,他嘴角上扬,一仰头饮尽杯中酒,殷红的酒沿着古铜色的诱人脖颈,淌进半开的衣衫里,空酒杯被重重掷在茶几上,“好啊,”他一挑眉。“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何不同。”
那是他第一次做,在多年好友兼死党的手下,留下了刻骨铭心的印象。转眼,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年。
唐京收回思绪,低着头,稳稳地跪在门口,举着领带,后穴的剧烈刺激已经让他的下体彻底立了起来,快感蔓延到他的全身,呼吸在刻意抑制下仍变得急促,赤裸的古铜色肌肤上渗着细汗,以他小穴被调教的敏感程度来看,再过几分钟,他大概就会达到顶峰,这是他和陈病都知道的,毕竟这曾经是唐京作为的训练项目,有过专门的测试记录,让陈病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
唐京觉得自己得到释放的可能性不大,一会儿喷发的瞬间多半会被陈病堵住,让他感受在欲望巅峰却进退不得的感觉,他暗叹了一声,不想再忍受那难耐的痛感,却根本控制不了快感的堆积。
“陈叔,在吗?”正想着,走廊尽头传来了一句清朗的男声,随即有脚步声在靠近。有人来了?唐京一瞬间全身的汗毛一炸,意识到自己正毫无遮掩地跪在门口被迫高潮,他条件反射地就想蹿起来。
“别动。”低沉而不容置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陈病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白皙纤长的手搭在了冷汗津津的肩上。
唐京浑身紧绷,原本在极致快感下都能稳定的身形,此刻如筛子般在颤抖,低垂的脸庞上瞳孔紧缩,好看的眉毛用力皱着,刚刚快到巅峰的下体甚至有些萎靡,他原本为陈病高高抬起托着领带的手,此刻在下意识地攥住和拉扯领带。脚步声越来越近,唐京仿佛听见了那人的呼吸声,但是在陈病的面前,他没有动,并尽全力控制着自己身体没有大幅度地改变姿势。
“冷静,唐京。”陈病俯身在唐京的耳边轻声说,炙热的气吐在唐京的脖颈上,淡漠的声音却充满磁性和诱惑。“作为我的,你最应该有的,是对我的信任。”
唐京猛吸了一口气,屏住,努力端正跪姿,头垂得很低,恨不得没人看得见他的脸,他这一刻脑子转过无数个念头:起身躲吧,自己这般丑态若是被传出去,自己这辈子就要毁了,家里也不可能再认他这个人,就算躲了,大不了被陈病惩戒,能用肉体的痛苦熬过的,对他来说都不算事种种念头最后却被一个自问终止了:你爱陈病么?
唐京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他觉得自从他三年前答应了陈病之后,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一切都是那天的酒惹的祸,他想着,随即放松下来,姿势重新变得标准而从容,方才被压抑的快感再度涌上来,他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来人看到他后的反应,惊诧或鄙夷,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肩上陈病轻轻搭上的那只手,他却仿佛感觉有千斤重。
“小李,”陈病站在在唐京身后笑着叫道。“有什么事么?”
“陈叔,你在这儿啊。”小李闻声停下,看向陈病。“您昨天吩咐我的文件我弄好了,您现在需要吗,我盘拷给您?”
“小李辛苦了,明天上午带来我办公室,现在也不早了,快回家吃饭吧,注意休息。”
送走了小李,陈病蹲下身,从背后将一脸诧异唐京拥入怀中,手移向他充血的下体,“他就是那个我跟你说过的,患有眼疾的孩子,平时几乎看不见物体,只能大致分出光影。”他温柔地笑了笑,亲了亲唐京的耳垂。“你做的很好,唐京。”
陈病白皙纤长的手熟练地套弄和把玩着唐京的下体,温和而令人沉迷,每一下都在敏感地带极尽挑拨,却总在快要巅峰的时候退却,唐京急喘着,之前巨大的心理压力和羞耻感随着小李的离去而消失不见,他顺势倒在陈病的怀里,高举的手臂早已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