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晟一度以为一切都是幻觉,或者是那个急于把自己大腿扛在肩膀上方便用力撞击的男人并不是他一贯温柔儒雅的总裁上司。
可似乎身体比大脑更快认出了对方,被扒到赤裸出来屁股被动的抬高到自己也能看见肉茎抽插进穴肉的角度,对方巨大而可怕的深色阳具在视线里快速进出,还被浓郁的玫瑰色一样的肛门肠肉细致缠绵的挽留,对方似乎被纠缠的极是快活,一手突然打到蔚晟的屁股上发出响亮的拍击声,随即又听见男人有些狂放和恼怒的喝骂:“放松点,你个骚货,我还没cao够呢,别想我很快就交货!”
说完就好像吃了药一样更加疯狂的抽插起来,因为幅度太快,以至于蔚晟被顶撞的像一艘颠簸在狂风巨浪上的小船。
即便是第一次做爱,身体也在疼痛的深处体味到欢愉,蔚晟忍不住仰起头,发出细细的呻吟,摇晃的身体让视线也变的不住摇摆,曾经衣冠楚楚的男人听不得他掩饰愉悦的呻吟,不满的在撞击到蔚晟的身体深处时压下来索吻。
后来李靖炎才知道这不仅是美貌小秘书第一次做爱也是他第一次被舌吻。深深的探索到口腔深处,敏感的上颚和牙齿的背面,习惯强取豪夺老板在对方的口腔里肆意掠夺,下身还不停的索要肉肠带来的至极按摩。
渐渐适应的疼痛和被连续撞到前列腺点产生的快感让整个强奸变了味道,阵阵控制不住的酥麻由被贯穿的肠肉传达到四肢五骸,被对方压住狠狠深吻过后缺氧状态让脑袋更加不清醒,蔚晟不得不扭转头躲开上司再一次的索吻。
这次男人没有强制掰转他的下巴,而是饥渴的舔舐到他的耳珠和脖颈处,蔚晟听见一声特别妩媚的呻吟,他睁开眼睛以为是附近的什么人,然而他没想到,他会一辈子也忘不掉那一眼看到的画面。
他们的左边,三个超脑人分别坐在地上抱着一个年轻的男孩不停起伏着,这个男孩双腿被几双大手掰扯到极限挂在其中两个人腰间,他的股间看不清楚是几条雄壮的阴茎在进出,,只是能看到抽插的肉具都舍不得离开,从肉门拔离出阴茎还没出龟头就又狠狠撞击进去,带着黑丛丛的阴毛欲盖弥彰的遮掩着罪行,却不知那男孩子的大腿根蜿蜒着一丝丝血迹。
但是那声可称为淫媚的叫声并不是来自于那孩子,因为他头颅上扬着,脖子伸的笔直,被一个年纪很大的超脑人,肚皮上都有了褶皱,按着头部把自己不符合年龄的丑陋而壮硕的黑色阴茎从上到下插入他的喉咙,直到一对有些松弛的卵蛋吊在男孩子的下巴上为止,这个明显还很年轻的男孩就在这几个人身上颠簸起伏根本发不出半点声音,反而是施虐的超脑人们不时发出舒服的呐喊和呻吟。
蔚晟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本该恶心到呕吐或是害怕至失声痛哭,然而那媚叫声再次清晰的传来。他崇拜入骨的上司一边伸出舌头到他的耳蜗里细致舔舐一边粗喘着说:“该死的男妓,你叫的太骚了,我真的想干死你!”
蔚晟没有转过头,他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那几个超脑人抛开身份地位禽兽一样的换着花样玩弄那个男孩子,开始他还能听见对方时而痛苦时而愉悦的呻吟,后来在三个人像抬轿子一样抬着男孩抛上抛下时,男孩似乎已经昏了过去,头颅靠在一个人的肩膀上,手臂也勾不住的耷拉下来,下身包裹着几个肉条的穴口处,淋漓出白白黄黄的精液
不知不觉中结束回忆的蔚晟已经跪在李靖炎的双腿间,顺着对方的力度低下头将不知何时裸露出来的硬挺的肉茎含住舔弄起来。
“你刚才怎么走神了?”严肃的男人脸上有着欲望得以缓解的放松表情,鼻音因为蔚晟的口交而更加低沉而磁性。
蔚晟从龟头自上而下的舔舐着又放到嘴里深深吸吮了几回才把对方的巨龙吐出来。一边用双手有力度的爱抚,一边神色自然的回答道:“没什么,只是昨天碰见了一个大学时的同学。”
李靖炎显然对他的交友并不关心,手掌扶在蔚晟的后脑处使劲按向自己勃发之处,做了片刻深喉之后才放过有点缺氧的小秘书,调侃着说:“跟了我这么长时间,插你喉咙还是这么受不了吗?”
“总裁这里这么大,应该没什么人能受得了吧!”呛咳了几声的蔚晟说。
李靖炎举着自己的阴茎用滴着黏稠精液的龟头去描绘蔚晟被搓揉的发红的嘴唇,又拿龟头去摩擦对方直挺得鼻梁和肉嘟嘟的鼻头说:“那你喜欢吃吗?”蔚晟抬起头没回答只是任对方变态似的施为,直到李靖炎自己忍不住再次插搅进他的嘴里,再狠狠的捅进他的喉咙里。
又是一阵不可避免的缺氧状态,蔚晟没有说的是,无论何时自己恐怕都不会对这种单方的施虐行为感到享受。
李靖炎在蔚晟的嘴里来来回回进出了很长时间,直到舒爽的灭顶后,才在对方的无框眼镜上喷射出来,那些精液黏在秘书那张过分美丽又完全顺从的脸上简直色情到家,这比释放在对方温暖的嘴里更让李靖炎满足。
他摘下蔚晟的眼镜扔到一旁,把他拉到那张能横躺一个人的超大办公桌上,此时电脑还开着,李靖炎抱起对方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