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知给楚忆狂灌过不少药,使其浑身都敏感异常淫兴难褪,等他从楚忆狂床上离开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了。这三天里,他将楚忆狂的身体开发了个彻底,从前可望不可即的人如今彻底被自己掌握在了手里,这种感觉不能更好了。
这三天里,楚忆狂把什么淫浪话都说了一遍不说,到后来被快感逼疯了的他更是主动缠着萧承知不放。好在萧承知如今的体质与以往不同,否则非被他榨干了不可。
走到外殿的时候他便看见温静流坐在露台上看月亮,那温静流穿得十分单薄,就一件白色长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雪白的颈子和肩膀都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莹白的光,令萧承知不禁有些口干。
他对温静流是有欲望的,因为他第一次知道男人与男人也能欢好的时候,就是在无极宫时楚忆狂将温静流压在花丛里淫乐的时候。
温静流在气质上与他那位二哥萧承君有些相似,看着都清清冷冷的,不过温静流待人要温柔许多。他被楚忆狂压在身下的时候,举止都十分顺从,只是双颊通红的,一向平静的眸子也有了一丝波动。那模样,就像是一汪平静无波的清水忽然落下了几片桃花,春色无限,十分勾人。
可那个时候,他被萧承君的陷阱害得重伤,虽是楚忆狂救了他带他去无极宫的,照顾他的人一直都是温静流,所以发现自己对其产生欲望后,是有些愧疚的,甚至是羞耻的。
那时候他还算是单纯的少年郎,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喜欢的人明明是楚忆狂,却对温静流欲念更深,好几次梦中与他相缠的人都是温静流。
再后来楚忆狂看上了萧承君的美色,与萧承君达成一致要害死他的时候,就温静流偷偷放了他。甚至,他这次能顺利将楚忆狂擒获,也是温静流在暗中相助。
“怎么穿得这样单薄?不冷吗?”萧承知上前问道。
温静流这才发现有人来了,连忙转身行礼:“草民见过陛下。”
“温公子不用多礼。”萧承知连忙伸手扶他起来。
“陛下要我准备的镜房已经好了,两日前就让二殿下搬进去了。”温静流站直身体道。
“是吗?朕那二哥最两日过得如何?”
“不吃不喝,一声不响。宫人去看过好几次,每次都以为他死了,每次却发现他都还活着。”
萧承知不禁冷哼:“他什么时候学起女人绝食的手段来了?”
“我见殿下似乎没有要闹的意思,或许是生性冷静吧。”
“那倒也是。”萧承知点了点头,他记得他那位二哥确实一向冷静。
小的时候他很佩服二哥的冷静,而如今他只想将起冷静的面具踩得粉碎,让他像楚忆狂那样在自己身下哭泣求欢。
“楚忆狂还躺在里面,你去帮他清理一下吧。”萧承知又道。
“好。”温静流点了点头,却将自己的长袍扯了下来,露出大半个莹白如玉的身子,“陛下在我身上留些痕迹吧,宫主多疑,我在这宫中若是安然无恙,他只怕也不会将联系齐护法的事情告诉我。”
萧承知打下无极宫的时候,楚忆狂的心腹齐裂阳以及其部下确实都不在无极宫中,所以事情才会这样顺利。如若不早些将齐裂阳等人引出来,只怕后患无穷。
萧承知一手摸上温静流的锁骨问道:“你真的不介意?要防他起疑也有其他办法,弄得狼狈些就是了,没必要”
“可他知道陛下对我有过欲念,所以这样是最合理的。”温静流淡淡道。
“他知道?”萧承知挑眉。
“他武功那么好,陛下当年靠近的时候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所以他故意在花丛里玩了很多花样,还故意让陛下看得更清楚些,只是为了让我向他求饶罢了。可我不肯,于是没完没了。”温静流说这话的时候,表情依旧平静。
萧承知忽然好奇,这人脱掉脸上的面具又是什么样的呢?
他于是凑到温静流耳边暧昧道:“可朕做事不喜欢只做一半,若是要在你身上留下痕迹,那朕可就要做全套了。这样你也不介意吗?”
“有什么可介意的呢。比起楚忆狂来,陛下还不至于叫我无法忍受。”温静流无所谓道。
萧承知往后退了些看着温静流的眼睛:“你好像很恨楚忆狂?为什么?因为他移情别恋喜欢上了萧承君?”
“陛下这话说得可笑。”温静流眼里难得有了一丝笑意,“我巴不得他随便喜欢什么人去,他对我的喜欢,从来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为什么?”
在萧承知印象里,楚忆狂对温静流还是很好的,比起其他男宠来,温静流简直像他的正室了。虽然温静流对楚忆狂的态度一直是不冷不热的,可平时都很温柔顺从,也看不出他厌恶楚忆狂的样子。
直到他将楚忆狂抓来的时候,温静流忽然送上了大批淫药给他,说那些都是楚忆狂调教男宠时用的,可以让楚忆狂自己也尝尝,萧承知才知道温静流是恨他的。
“八年前他被仇家重伤,是我路过救了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