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温静流自己所言,他从小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再加上底子好,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莹白如玉,光滑得如丝绸一般。
萧承知不由想起楚忆狂来,楚忆狂那张脸虽然是极品,不过到底是江湖中人,常年习武,皮肤没这么细嫩,不仅手上脚上全是粗糙不平的茧子,身上也有不少疤痕,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楚忆狂身上的皮肤变得同温静流一样。
“只要你想,自然是可以的。”
脑内忽然想起这样一个声音,萧承知不由勾起嘴角。他很期待看到楚忆狂那副模样,一来可以让自己更加尽兴,二来可以让楚忆狂倍感羞耻。
温静流能感受到萧承知的不专心,不过他也无所谓,反正他不过是要留下点痕迹罢了,萧承知要做到什么地步都随他去。毕竟萧承知刚在楚忆狂那里折腾自己三天,现在对着自己就算有兴趣,怕是也没什么力气。
他刚这样想着,就感觉有根又热又硬的东西戳进了自己的腿缝,温静流不由愣住了。
“怎么一副如此意外的表情,不是你让朕来真的吗?”萧承知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温静流只好道:“陛下真是勇猛如虎。”
“应该是蛇性本淫。”萧承知又在他颈侧咬了一口,问道,“你希望朕在你身上哪些地方留下痕迹?”
显眼的地方当然是要留的,比如颈上,方便楚忆狂一眼能看见。身上也是要留点的,腿间也是要有些的,楚忆狂那个没脸没皮的一会儿肯定会把他扒光了全都检查个遍。
但是要说的太细致的话,温静流又说不出口了。
“陛下随意就好。”
萧承知笑道:“温公子不说,朕又怎么知道呢?”
温静流不由皱眉,萧承知是如何折腾楚忆狂的,他都听到了。可是他跟萧承知无冤无仇的,萧承知为什么也要折腾自己?
萧承知也没想逼得太狠,见温静流皱眉了,便一手揉着温静流的腰,一手摸着他锁骨问道:“这儿是不是要留一个?”
温静流的腰部两侧都十分敏感,被萧承知一揉就软了身子。就算萧承知之前没碰过他,也清楚地知道他身上的敏感点,毕竟撞见过几次,温静流那样的身子又叫他很难移开眼。
他此刻摸着的锁骨,也是楚忆狂从前最喜欢啃的。
温静流觉得好笑:“陛下什么时候变得跟楚忆狂一个德行了?”
“嗯?”
“陛下喜欢这样玩,我却是不喜欢的。既然非要问的话,那我就告诉陛下好了。”温静流用腿蹭着萧承知早已挺立的阳具,“颈上是要有痕迹的,肩膀啊锁骨啊胸口啊腿间都需要一些。陛下若是已经被楚忆狂榨干了,草民可以去找别人,不用这样浪费时间。”
“温公子这样的相貌身体,却是个不解风情的,还真叫人叹息。”
萧承知与他无仇,甚至还有好感,原本是存了些温存的心思,没想到对方全不领情。既然如此,那也不用太温柔了。]
虽然是这样想的,可一摸到温静流干涩的后穴,萧承知还是给他找了药膏。不过这温静流被楚忆狂睡了几年后头还是这样干涩,那楚忆狂怎么第一次就出水了?
“陛下不用这样细致,疼些也无所谓。”温静流道。
萧承知看着他那张冷漠的脸,忍不住在他嘴唇上狠狠地咬一口:“不是你说的,要快活得忘记所有烦恼吗?那朕当然得做足了准备,艹狠一点。”
温静流这样的态度令他不由想起了一贯冷静的萧承君,腹中欲火中多燃起了几缕怒火,只想将温静流操成楚忆狂那副汁水横流淫乱异常的模样。
可温静流这人身体和意识仿佛分离,纵使他身体软得已如春水一般,双腿也紧紧夹着萧承知的腰,整个人随着对方的抽插而上下起伏,可萧承知依然觉得他心思不在这里。
每每温静流闭上双眼呻吟的时候,萧承知都以为他已经沉溺其中,因为他的表情和声音都透着愉悦,可当温静流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又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清醒。
明明是个躺在他身下任他亵玩的人,心思却完全不在这里,身体紧贴在一块儿,心却像隔着天涯海角。即便是萧承知从没想过要与温静流发展出点什么,此刻也十分不爽。他忽然就有些明白了楚忆狂当年的心情。
要逼他给出点过激的反应当然也有办法,可这人救过自己也不曾害过自己,萧承知还下不了那样的重手。
虽说过于顺从反应又少是却了点意思,不过这身体还是美味的,看着那具莹白如玉的身体被他印上无数痕迹,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唯一让萧承知惊讶的大概就是,临近高潮的时候温静流浑身都泛起了粉红色。
“怎么全变粉了?”萧承知凑到他耳边问道。
也不知道这句话怎么就戳中了温静流,让他眼中终于有了波动,呻吟也变了调,就连后穴也缩了一下,把他的肉棒咬得更紧了。
萧承知与温静流几乎同时攀上颠覆,隐约间温静流似乎喊出了一个名字,梓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