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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蝉鸣稻香中又过了三个夏天。
霍乔本来靠在床边看漫画,小腹却突然疼了起来,这几天来小腹一直隐隐作痛,他以为吃坏了东西,可是这一次痛楚分外剧烈。
他在地毯上蜷缩着,咬牙忍受着剧痛,顾之遥在午睡,他不想吵醒他,以为会像之前一样待会就好了。过了好一阵,他反而觉得小腹里像是有一把电钻在翻搅,他痛的浑身无力,忍不住发出一些小小的呻吟。
顾之遥就是被这呻吟声弄醒的,他看霍乔捂着肚子脸色惨白的缩成一团,连鞋也顾不上穿,跑过去问,“小乔你怎么了?”
霍乔嘴唇颤抖着,额头上生出很多冷汗,“肚肚子好疼哥哥,我要死了”
顾之遥以为是阑尾炎,这种病发作起来没有征兆,疼的要死要活。他打算把霍乔抱起来放在床上,谁知手刚碰到他的裤子就摸到一片潮湿,他随意看了一眼,整个人都呆住了,手上沾了很多鲜红的血,他把霍乔翻过去,看到他卡其色的裤子后面已经沾了一大片血迹!
顾之遥有点蒙,他记得初一的时候有个女同学裤子后面红了,自己却没发觉,结果下课时被好多同学看到,后来羞的转学了,柯浩然当时神神秘秘的向他传授了一些女生的那方面常识,他也就知道了女孩子长大了每个月下面都是会流血的,可是乔也是个男孩子呀,顾之遥有些担心,“小乔,你流血了,哥哥看看是哪里破了。”
霍乔已经痛的有点意识模糊,但感觉到有人在脱他的裤子还是挣扎起来,只是这点毫无力气的反抗并没能阻止顾之遥。顾之遥把他外裤脱了,看到腿上并没有伤口,内裤却被血染透了,莫非小乔得了痔疮,顾之遥实在想不到屁股上别的病来了。
等到顾之遥把乔也的内裤脱下时,他彻底震惊了。
霍乔的下身没什么毛发,白白净净,沾了好多血,那个长在睾丸和菊花之间多的流着血的小缝,根本就不是男孩应该有的器官。
顾之遥第一反应是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反锁了卧室门,把霍乔抱到自己的床上。
顾之遥把霍乔的两条腿分开,跪坐在之间,他先扒开了那条紧闭着的肉缝,还不如他尾指粗的小洞口就露了出来,他轻轻碰了一下,那洞口不禁收缩几下涌出一点点血丝。
顾之遥用湿巾去擦霍乔的下身,冰凉的湿巾碰到因为疼痛而变得敏感的阴部时,霍乔忍不住小声的呻吟着,“好凉”
顾之遥草草的把血迹擦干净,给霍乔套上了内裤,还在内裤里垫了几层柔软干爽的纸巾,最后用被子把霍乔包好。
到了傍晚的时候,霍乔终于醒了,他整个人被圈在顾之遥的手臂里躺着,上身还穿着体恤,腿却光着,他坐起来掀开被子,看见自己已经换了新内裤。
顾之遥被霍乔的动作弄醒了,他揉揉了眼睛,看霍乔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出言安慰道,“没什么大事,只是来了例假而已。”
霍乔咬着嘴唇不敢看他。
顾之遥像是猜到他所想的,揉了下他的头发,“我都知道了,不过也没什么,这是我们的秘密。”
霍乔如释重负,之前强忍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顾之遥连忙坐了起来,托起他的脸,“哭什么?”
霍乔胡乱的摇头,哽咽说,“没什么,哥哥,你真好。”
顾之遥有些洋洋得意,“那是,我可只对你这么好。”
霍乔只那一阵下面流了血,等了几天确定没有再流血了,顾之遥才松了一口气。
泳池的水被烈日晒了一天,虽然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水仍然是温的。
顾之遥给霍乔找了一条新泳裤,这是霍乔第一次下水。
顾之遥仰躺在水面上凫水,霍乔整个人伏在他身上,腿分开夹在他的腰两侧,为了保持平衡,顾之遥偶尔会用手脚拨下水,水面泛起一圈圈的波纹,温柔的拍打在霍乔身上。
头顶就是墨蓝色的苍穹,夜空里点点繁星闪烁着,在很远处幻化作一条若隐若现的银河带,静谧的花园只听得到晚风吹拂过的声音。
霍乔忍不住喃喃道,“真美。”
“我以前就想着一定要带你来看看,”顾之遥的脸上露出一点温柔的笑意,“就像躺在银河里一样。”
他俩的脸贴的很近,霍乔额前一缕湿发挡在眼前,顾之遥把那缕湿发顺到他的耳后,水面摇晃的星光映在那张素白细腻的脸蛋上。
霍乔见顾之遥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有些慌乱的别开脸,顾之遥忽然手扣在他的后脑按向自己,两人的嘴唇就贴在了一起。
霍乔浑身都僵住了,好像这世界所有的声音都渐渐远去了,只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像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顾之遥才放开了他,顾之遥脸颊微微泛红,深邃的眼睛在月色下熠熠生辉,“小乔,我真的好喜欢你。”
顾之遥带着他游向岸边,两个人回到了卧室。顾之遥把霍乔推到在床上,霍乔的皮肤光滑细腻,胸口两点淡粉色的小乳头,乳晕也很淡,他含住一个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