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什么。
那道疤留在姜旬的手腕处,林语诺会笑着说:“这是上天给予给你的手环,
是上天要捆绑住你。”
尖叫声,救护车声的声音,爸爸的呼喊妈妈的哭泣,一瞬间姜旬似乎灵魂离了体去了很多他想去却不曾见过的地方。
巴黎的埃菲尔铁塔,美国的五角大楼,东京的樱花,妈妈和爸爸牵着我的手,他们像从前一样的笑着,吃着冰欺凌,坐着轮船。
黑暗无尽的黑暗。
“你看看大伙儿合照
就你一个人没有笑
是我们装傻还是你真的
有很多普通人没有的困扰
”
很多年后的ktv里颜灵埋着头唱着陈奕迅的,姜旬坐在沙发上猛喝着酒,身旁的林语诺披着长发眼泪流着。
后来姜旬的日子里他渐渐懂了爱,强求不来,不合适分开就好。
林静赶到医院的时候,姜旬还在抢救,姜志武坐在抢救室外的椅子上,低着头不敢看林静的眼神,他怕,那种说不出来的怕。
林静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声音回想在走廊中。
“抢救中”三个字像血一般亮在林静眼前,一瞬间泪落下,林静蹲在地上,抱着头痛哭。
抢救室中的姜旬像沉睡的玩偶,闭着双眼,手处的伤痕周围的血结了痂。
很多年后,姜旬总是会跟林语诺轻描淡写的说,其实一点都不痛。
但心痛。
心痛你懂那种感觉吗?
――02――
林语诺才从床上爬起来,就听见门口的吵闹,又是一群记者,他们像极了楼下为大爷大妈们推荐各种保养品的推销员。
“文静女士,我想问一下对于警方此次给出的事故鉴定,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文静站在那里,头发还来不及绑上,凌乱的披在肩上,眼睛红肿着无神的看向每个人。
“我不知道,你们可不可以不要问了。”
“我们希望文静姐你不要逃避问题,请正面回答一下我们的问题。”
“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呦出了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记得这份鉴定报告没有出来的时候,不是挺理直气壮的吗?”
林语诺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用力推向那位说着妈妈坏话的叔叔:“不行这么说我妈妈。”
“大家看看,这就是她们家的孩子多没教养。”
林语诺手紧紧推着正在说坏话的叔叔,眼神里透出本该不属于这个年龄的肃杀。
一掌,全场安静下来,林语诺愣愣的站在那里,眼泪含在眼圈里。
“谁让你这么没礼貌的。”文静蹲在地上,紧紧抱住林语诺,泪不停的落在林语诺的肩上。
“妈妈别哭了好不好,我错了,我再也不了。我只是不想让他们欺负妈妈,我怕我会失去妈妈。”
“不怕,不怕。妈妈不会离开你的。”
姜旬躺在病房里,眼神空洞的看着医院的天花板,姜志武和林静坐在姜旬床边,只是静静的看着。
护士例行检查结束后,姜志武不安的跑了出去拦住了护士。
“那个你好护士,那个我儿子他……”
“哦,没事了,没有发生感染,下次一定要看好孩子,你知道吗?那片玻璃是还有铁锈,如果发生破伤风后果将无法想想。”
“谢谢护士,我会注意的。”
“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我还有事要忙。”
“你忙,你忙。”
空荡的走廊里,姜志武像失去了灵魂一样,呆愣在那里。
第九章
――01――
张济南到的时候,记者已经散了,他们大概知道在这里也真的获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吧。
林语诺坐在门口望着楼道,黑色的宛如吃人怪物的嘴,林语诺手里的布偶碎片的花纹被剪断。
文静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上的新闻报道,一瞬间她像疯了一般,将遥控器重重的摔在地上,遥控器零件散落一地。
“济南叔叔。”张济南到的时候,林语诺礼貌的向他打着招呼。
文静空洞坐在沙发上,张济南拿着扫帚扫着地面上的碎屑。
“文静你听我说,不是那样的。”
“我们只是想把事情放下,让媒体别再关注这件事情了。”
“所以林茂就成了你们平息事件的牺牲品了是吗?”文静一巴掌打在张济南的脸上。
张济南伸出手想抱住文静,文静猛地一挥手打开了张济南的手:“我那么相信你,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你呢?到头来就这是这样来给你好朋友重重一击的吗?”
“文静,这件事情我很抱歉,做出这样的决定我也很无奈,可一切都是上级的意思啊,我有什么办法。”
“有什么办法?没办法,你明明知道林茂不会喝酒,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