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
丑驴:“对了,你还记得不,阿十大兄弟怀里藏着那副美人画,我刚还说怎么瞧着那姑娘有些眼熟呢,这会儿想想,可不就是那画上的美人吗。”
胡寡妇:“是啊,我也瞧着那姑娘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你这一提倒想起来了,还真是那副画。”
丑驴:“这么说,阿十大兄弟真是咱们大晋的大将军王了,咱们两口子竟然救了大将军王,这往后还不吃香喝辣的过一辈子啊哈哈哈。”
没笑够呢就被胡寡妇踢了一脚:“还笑呢,你也不想想,咱们大晋的大将军王可就快成北狄的驸马爷了,你可别忘了,咱们这一包袱的金银可是那北狄的达莱公主赏赐的。”
丑驴:“要不,咱还是把这些金银还回去吧,阿十大兄弟若真是咱们大晋的大将军王可不能做北狄的驸马爷。”
胡寡妇点点头:“我也这么想,只是,这金银达莱公主既然赏下了,咱们怎么换回去啊。”
丑驴:“这么着,明儿北狄新王不就进京了吗,进了京必会住在驿馆之中,到时咱们直接去驿馆见阿十大兄弟,把这事儿说明白了,再把银子还给达莱公主不就得了。”
胡寡妇:“说的简单,你也不想想,阿十那个性子,是咱们说就能信的吗,不瞒你说,我如今想想他那张冷脸都发憷,他可什么都不记得了,如今平白多出来个媳妇儿,他能认吗?”
丑驴:“那就是他们的事儿了,咱们两口子可管不了。”
胡寡妇一想也是,说到底,他们两口子都是救命恩人,就算一时贪财拿了达莱公主赏赐的金银,不也换回去了吗,将来就算大冰块记起来,也不应为难他们,至于那个美人他想不想的起来就是他们自己的事儿了,跟自己和丑驴没干系。
想通了也就放心了,两口子去对面吃了两碗面,又去逛了逛街景,入夜方回客栈睡下不提,且说阿十,拿着荷包回了王府, 想起之前跟冰块男的种种儿,心中难过非常,提了一壶酒,去了马厩。
大黑看见她兴奋的打了个响鼻儿,阿十摸了摸大黑的脑袋,仰脖喝了一口酒:“大黑你说他还会不会回来,这真是我的奢望吗,他真的丢开我走了,他明明答应过回来娶我的,他说舍不得我,难道这些都是他骗我的话吗,这个荷包是他从不离身的,为什么会在别人手里?”
大黑马脑袋在阿十手上蹭了蹭,阿十叹了口气,把酒壶里的酒倒了些拌在草料里,大黑高兴的叫了一声,低着脑袋去吃马槽里拌了石榴酒的草料,不一会儿吃完了,伸着马脑袋来够阿十手里的酒壶。
阿十拍开它的脑袋:“这是他临出征前特意酿的石榴酒,他酿酒的手艺八哥都服气了,只可惜时间匆忙,酿的不多,我有贪酒,如今没剩多少了,吃光了可就没了,你还是省着点儿吧,吃点儿解解馋就得了。”
大黑哪里肯,仍伸着马脑袋过来,舔阿十手里的酒壶,阿十没辙只得又倒了一些在马槽子里,大黑才满意足的吃去了。
阿十摇摇头:“你还真霸道,跟你主子一样。”说着靠着马厩的柱子坐了下来,喝了口酒,抬头看了看,春夜寂寂,朗月繁星,这样的夜,若是有冰块男在该多好,他会给自己讲他小时的事,学艺的事儿,在外游历的事,外人都说他不善言辞,可在自己跟前儿,他却有说不完的话。
他偶尔会埋怨自己生的太晚,以至于他们认识的有些晚,蹉跎了许多年大好光阴,所以,以后得加倍补回来,这些话言犹在耳,可他的人却杳然无踪。
或许,自己可以去梦里质问他为何食言?想着闭上眼靠在柱子上睡了过去。
王顺找遍了整个王府都未找到阿十,末了想起大黑,跑来马厩,果然在这儿,大黑看见王顺叫了一声,大舌头去舔阿十的脸。
就算阿十是睡神转世这会儿也醒了,睁开眼推开大黑的长马脸,看见王顺一脸着急,不禁道:“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王顺:“王妃主子,可不好了,赵勇几个昨儿还好好的,我还说不会生事儿了,不想今儿一早就不见影儿了,今儿可是北狄新王进京的日子,奴才琢磨着赵勇几个是去找北狄新王的麻烦了,北狄新王进京朝拜是国家大事,若是让赵勇几个给搅合了,就算是咱们睿王府的人,只怕也不成。”
阿十蹭的站了起来:“我去瞧瞧。”拍了拍大黑,翻身上马出了王府城外而去。她知道小粘糕儿会在城外十里亭迎接北狄新王的王驾,以彰显大晋泱泱大国的气度,只不过蒲城一战,两国兵将均死伤无数,这份血仇沉在骨子里,并非一朝一夕能化解的。
所以皇上让小粘糕出迎,也是想缓和一下两国兵将紧张的氛围,避免引起不必要的冲突,但是赵勇几个可不管这些,九哥说过,在蒲城的时候若不是九哥死命拦着,这几个人非得跑去北狄给睿王报仇雪恨不可。
如今北狄新王进京,这几人如何能咽下这口气,阿十不反对他们找北狄的麻烦,但得分场合,说白了,得师出有名,以过往的经验,举凡这种番邦国主来朝,必会有比试 ,到时候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