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还真是第一次听说,公主们还要学习这种事?!
“就是、就是,如果伺候相公。” 娴儿小手颤抖着往陈潇的身下探去。
看着陈潇结实的臂膀、健壮的肌肉,娴儿想到自己有个姐姐嫁了一个痨病汉子,心中暗暗庆幸,陈潇是个健壮的男人。
陈潇看着娴儿闭着眼睛,一脸难为情的样子,笑道:“不用劳烦公主了。”
说完,覆到娴儿身上,轻轻搂住光洁、纤细的身子,就要进入。
“等等!”娴儿低呼一声,陈潇一愣,“怎么了?”
娴儿急急地起身,光着身子满床的乱找起来,“找到啦。”
陈潇一看,好气又好笑,“不用它!”
“不行的。”娴儿说完,把一方雪白的丝帕整整齐齐的铺到床上,自己的屁股轻轻的坐上,认真的说道:“宫中嬷嬷们交待过的,这是比命都重要的东西。”
“哎,你这个傻丫头。”陈潇爱怜的扶着娴儿的背,轻轻的把娴儿放到床上,终于缓缓的进入,低声问道:“疼么?”
娴儿轻轻摇头,娇羞的说道:“宫中嬷嬷们交待过的,不管相公做什么也不能出声。”
陈潇轻轻的吻住娴儿的嘴,说道:“以后别听她们的,想出声就出声!”
“嗯。”娴儿认真的点点头,“以后相公就是我的天,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陈潇心中默默念道,“这个单纯的丫头!娴儿,以后你也是我的天!”
自此陈潇和娴儿夫唱妇随,二人成了除北辰清羽和未央以外,第二对让人羡慕的夫妻。
哎,殊不知,楚寒和鹿雅那里出了大问题啦!
楚寒第二日上朝回来,听说鹿雅根本不起床,窝在院子里不出来,肯定是生气啦!
楚寒心中也非常生气,“明都是自己的敌人她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是她的堂哥,可是既然嫁给了自己,就应该和自己夫妻一体,哪能再帮着明都隐瞒呢?再说,这是多大的正事!她居然不说,幸亏没有酿成大祸!”
于是楚寒也不理鹿雅,自己吃了饭自去休息去了,下午直接和北辰清羽等人一起商量正事,深夜才归,直接到书房睡下,一连几日都是如此。
鹿雅起初为了明都养伤,害怕楚寒来,后来明都的伤好了,人都走了几天了,楚寒还是不来自己的院子里,鹿雅有点儿着急了,暗暗埋怨楚寒:“怎么像个女人似的,还生着气呢?”
其实楚寒和北辰清羽一直忙着明都的事,哪里还有工夫来安慰鹿雅。
在北辰清羽新婚之夜,祝酒的时候,明都就已经高调宣布明日启程回国,明都自那一夜,就像是消失了似的,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北辰清羽和楚寒说什么也想不到,口口声声要砍掉明都胳膊的鹿雅,会把明都藏到自己的卧室里呢。
再说,明都的侍卫们死的死,逃的逃,竟然一个也没抓住,明都更是无迹可寻。
这让北辰清羽和楚寒暗暗心惊,知道京城里必有明都的细作,要不,明都和那么多侍卫一下子就都消失不见了。
北辰清羽看着楚寒,问道:“鹿雅和明都再没见面吗?”
楚寒摇摇头,说道:“你们大婚之前她和娴儿与明都已经告别过了,哪里还有机会?再说,自那夜后,鹿雅就没出过院子。”
“为什么?”北辰清羽好奇的问道。那个丫头这么活泼的性子,怎么会几天几夜不出院子,“你们二人吵架了?”
楚寒表情赧然,为自己失言有点儿不好意思,说道:“女人闹小脾气罢了,不用管她。”
未央前来送茶,听到楚寒的话,有点不以为然,说道:“你哄哄她不就好了。鹿雅是个直脾气的,不气就算了,如果真是动了气就厉害啦!如果气病了,就不好了,不如我去看看她吧。”
楚寒实际上有点担心鹿雅,只是一时间面子上下不来罢了,未央既然说了,就同意了,说道:“我和你一起去吧。”
北辰清羽一看,未央和楚寒一起算是什么,跟着说道:“我也去吧,明都的事一时也急不来。”几人正要出门,外面陈潇和娴儿一起也来了,听说要去看鹿雅,二人也说要去。楚寒一时有点不好意思了,说道:“惊动了这么多人,我倒是抱歉的很。”
来到府中,还没进到院子,就见小荷送大夫出来。楚寒心中紧张,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小气来,看着小荷问道““公主真的病了吗?”
小荷浅笑盈盈给几个人见了礼,笑道:“公主真病了!”看楚寒发急,又加了一句:“公主得的是好病!”
“啊!”未央第一个惊叫起来,“鹿雅有喜啦!”
看着楚寒一个箭步冲进屋里,陈潇拉住娴儿的小手,说道:“我们也加把劲吧,要不,莲儿这个小丫头,就被他们两家的儿子给抢走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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