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戏码应该放在台前进行,这样比自己看更有利益可图不是吗?
“别!别碰我!”金灵珠有些急了,她不能忍受自己的身体在这么多人面前暴露,她面红耳赤,有种皮肤都被人扒掉的错觉,虽然是同为女人们的姑娘们在给她脱衣服,但她们的手同样让灵珠感到反胃,“你卖我难道不是为了钱?为了钱和金家白家结仇,你值得吗?!”
“当然不值得。”张皇觉得自己之前想要让金小姐留在船上给自己招揽生意,当个高级小□□的想法实在蠢透了,因为只要金灵珠在船上一天,就总会有一天让金家或者白家知道这人在自己这边,哪怕最后解释清楚金小姐不是自己绑来的,也足够让金家的大哥金明珩和白九势两个人对自己记仇。
可是让他放了金小姐那又不可能,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有陆谨白白送上门来的猎物,只要将金小姐成功的卖了出去,自己这个生意也可以说是又能打响名气了,到时候客人只会越多,提供货源的人也会越多!
“所以买了你的客人应该也不是傻子,不会把你放在国内的,她们会把你带出国,为了不让你说话,割掉金小姐的舌头,为了不让你逃跑,挑断金小姐的手脚筋,然后将你这样的艺术品摆放在昂贵的盒子里面展示给所有喜欢你的人看,啧啧,想想就觉得金小姐有点可怜呢。”
“啊……唔……”灵珠没有办法再说话了,因为张老板其实不是很想听,于是摆了摆手,就有壮汉走过去,用金灵珠自己的衣服撕成破布,堵在灵珠的嘴里!
灵珠颓然的闭上眼睛,紧紧闭上,她的衣服却在这个时候被迫全部脱离她的身体。
于是在场的人都可以看见一个漂亮到让人心生爱意的女人光着她有着某些爱欲痕迹的身体,坐在乱糟糟的后台里。
橙黄色的灯光由上至下打在女人身上,仿佛是落了一层上帝的光辉,将那黑色的头发照亮了一层光圈。
女人的胸脯不大,颜色浅粉,正巧似乎是能让她自己的小手一手掌握的样子,她腰很细,没有赘肉,但也看不见肋骨。
最后,尤其是那双腿,矜持的紧闭着,斜放在旁边,弯腰后的阴影地带更是给人留下了足够的想象空间。
这样的好看,完全不是那些店子里面低俗的诱惑,而是充满了美感。
张皇不断的摇头,觉得自己能拍卖这么个尤物,都算是自己这一年来最大的幸运了。
可当事人却没有那么好的心态,金小姐寒心的要命,她不寄希望于陆谨,因为陆谨是不会反悔自己做的任何决定,她对白九势也不抱希望,因为现在是在船上,而船已经开了,就算白九爷再有能耐,也不可能飞过来,她对自己不抱希望,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就只能像个待宰的羔羊,等待拔毛下锅。
金小姐紧闭的眼睛里滚出眼泪来,屈辱的要命,比被少佐那样对待都让她觉得糟糕,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也不敢看,她只感觉到自己胳膊里被注射了什么,随后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像个脱了骨的人肉娃娃,被其他女人们抬着胳膊,穿上比舞厅最低贱女郎还要暴露的黑色上下两件式小裙子。
上面的类似如今女士们喜爱的内衣,但是更加轻薄,只有两片贝壳形状的步遮住她的胸脯,然后从两边系着黑色的丝带拴在她背后,打了个蝴蝶结,下面则像是只穿了内裤,但是内裤上却好像有着一个洞,没有封起来,正当灵珠被这样穿着的羞耻淹没的时候,便又听见那张皇兴奋的拍手说到:“哎呀!我知道少了什么了,这样高贵的格格还是端庄一点好,给她穿上最贵的那套格格装,现在这套就不用脱了,然后去把那准备拍卖的玉柱洗赶紧拿过来!好给格格用上。这样上台后再拆开衣裳,看见里面这么多下流的东西,别提有多振奋人心了不是?!”
听到这样的话,金灵珠瞬间睁眼,满是水色的眸子里抗拒而惊恐……
张皇亲自走过来绑金小姐松绑,可是松开后,灵珠也没有力气站起来,像是被注入了什么能让肌肉松弛的药剂。
“来,张嘴。”张皇帮金灵珠嘴里塞着的布团取出来,随后就不知道从那儿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他的手指沾了点小盒子里面的膏状物体,捏开灵珠的下颚,捏着那猩红的舌尖就让灵珠将那药膏舔去。
“真是乖孩子。”张皇把灵珠脸颊上的泪痕擦去,说,“好好休息,上场的时候,你可能会有点辛苦哦。”
……
轮船在港口停靠了最后一次,终于把所有的客人都接到了船上,客人们悠悠闲闲的在十一点四十分的时候便坐在了装修高档的大厅内,等候开场。
詹姆士和好几个金发碧眼的美人坐在卡座里面,沙发很是柔软,可以让人直接陷入进去,他对坐在自己前面的卡门先生说:“今天听内部消息,压轴的是个好货呢。”
卡门先生五十多岁,正是强壮的时候,他笑了笑:“如果是宝石就好了,我爱宝石。”
詹姆士则说:“是美人就好了,我爱美人。”
卡门回头便道:“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