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意离开。
隶属铁建分公司的尹总恰好听见祁总和陈庆南的谈话,就好心给他指条路。
“祁总,枉你跟陈总关系还不错,碰到这事,找别人有什么用,你去拜托陈总啊!”
祁总没搞明白:“求陈庆南有什么用,他又不是捉鬼师傅。”
尹总简直无语,顿了顿说:“你知道陈总老娘是干哪行的吗?还有他家姑娘……这事我本来不该给你透露,你去打听打听,他家姑娘在警界名气可不是一般大,一般人想找她都找不到。”
祁总摸摸下巴:“那你又怎么知道的?”
“我外甥女和她老公一个单位!”
……
婚假结束,陈诺意气风发的替陆迟去警局上班,因为提前得知要去厅里开会,她特意换上警服,骚包的理了理板寸头,冲坐在梳妆凳上抹护肤品的陆迟说:“陆大哥,你看我这样帅不帅?”
陆迟没理她,机械式的涂抹着乳液,像是在给发动机上一层保护油。这也是陈诺强烈要求的,换回来之前,一定要保护好她那张如花似玉的脸。
“帅不帅不是重点,重点是工作时不要出现任何低级错误。”陆迟只有这一点要交代。
陈诺不懂的眨眨眼,什么叫低级错误?再她看来,所有她不会的,那都是高级错误。
“放心,不知道我就不说话。”陈诺没忍住,捏捏陆迟滑腻的脸蛋,喟叹一句:“原来我的脸这么好看啊,满满的胶原蛋白。”
陆迟呵呵一声:“彼此彼此。”
话音才落,陆迟脸色一白,胃里翻滚着难受,二话不说就往卫生间里冲。
没几时,卫生间里传来阵阵呕吐声,陈诺慢半拍的慌忙追进去,不停拍背给他顺气。
孕吐神马的,真是太折磨人了!
她的陆大哥上辈子一定是只被折断翅膀的小天使!
“快漱漱口。”陈诺往他手里送水杯。
陆迟开始还闹脾气不接水杯,直到差点把黄疸吐出来,才有气无力接过水杯漱口。他决定了,以后哪个男人再说怀孕简单这种风凉话,他上去就是两个耳刮子!
“陆大哥,你在家一定好好的,难受了就给我打电话。”陈诺不放心的叮嘱第二十五遍。
还要再说一遍时,陆迟直接把人踢了出去,啪关上门。
很好,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哪知没过多久,又响起敲门声,陆迟以为是陈诺忘记带钥匙,嗖得拉开门,正要把钥匙扔出去,却对上一双陌生人的眼。
男人三十多岁,神色寡淡,肩膀微塌,精神有些许萎靡。
陆迟依在门框上,皱眉看对方,有点记不起在哪儿见过这人。
“你不是陈诺吧。”男人先开口。
陆迟没说话,不动声色警惕起来。
“找你也一样。”男人自顾说着:“我是周婆子的徒弟。”
“找我什么事。”陆迟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
男人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我猜你应该急着想回到自己身体里,我说的对不对,陆队长?”
陆迟盯了他片刻,后退一步让他进门:“先说说看,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男人一怔,没想到陆迟反应这么快,反倒先掌控主动权。
“我想要的很简单,让周婆子去死。”男人低声道:“子报父母仇,天经地义。”
陆迟没说话,指尖摩挲着茶杯,在思索可能性。
男人道:“我能告诉你们移魂法的摆阵方法,但我有个要求,事成之后你们助我除掉周婆子。”
玄门各大密宗门派里,光是阵法一种就不计其数的摆法,玄门弟子记住阵法图是最基本的要求,但记住了能不能催动,还要看个人的修为能力。
很显然,周婆子的徒弟是心有余力不足,他天赋有限,想整死周婆子还有点困难。
“冤有头债有主,你报仇无可厚非,但如果不择手段做犯法的事,赎我不能帮你。”陆迟没把话说太绝。
男人呵呵低笑:“我要是不择手段,哪还会来找你们,我愿意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们,相信我,我比你们更希望周婆子得到报应。”
陆迟忖度片刻,一双眼似透视镜,在分析对方说真话的可能性,良久,他起身道:“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
本着少说少错的原则,厅里关于加强社会治安防范的会议,陈诺安全的度过,会议期间,她像个三好学生一样,全程奋笔疾书,记了大段笔记。
厅长难得见到有人这么认真听他发言,拿赞许的目光看陆迟,好几次点名表扬,他实在是喜欢这个年轻人,踏实肯干,总有一股不认输的劲,有他年轻时候的样子!
陈诺喜滋滋的发短信告诉陆迟被夸奖,像个干完好事亟待邀功的小孩。
陆迟很快回复她:“继续加油。我去趟H市看奶奶,可能要过几天回。”
去H市看奶奶?
陈诺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