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玦停下时,迫不及待的从他身后抱住了他。
令玦一被碰到,就像是被击中了一般,僵了下,手里也蓄了掌力,随时可以取下身后之人的性命。
“陛下,你好美!”关瞿忍不住在他耳边痴迷的赞叹道。
令玦突然想起了那些幼时的过往,想起了令玖是怎样边赞叹着他的美,便将他的身体肆意猥亵□□,玩弄的伤痕累累,肮脏至极。
为了守住这具身体的秘密,他的唇舌,他的手指,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沾染过那些肮脏污秽的东西。
再后来,就连他一直坚守着的私密之处,都已经被攻破了。
令玦自嘲的冷笑了下,呵,他这样肮脏不堪的身体,还有什么值得珍惜的?
他冷冷闭上眼。
关瞿感受到令玦的顺从,不禁更加兴奋,贪婪的亲吻着令玦白皙滑嫩的颈侧,手也探到令玦的身前狂乱而急切的解着他的衣带。
“陛下!陛下!”朦胧中,殿外突然传来急切的呼喊声。
令玦睁开眼,还以为是幻听。
“陛下!”那个呼喊声更急切了。
令玦的心跳骤然加快,他本能地抓住了关瞿那只正解着自己衣带的手。
☆、第26章 ,26
“陛下!臣展宴初求见陛下!”展宴初在雨中不停的喊道。
一旁的两个侍卫便是受了蒲公公的嘱托,见展宴初这副模样,还是忍不住拦着展宴初,低声劝道:“展少将军,陛下现下可不方便见您!您还是快回吧!”
展宴初却置若罔闻,只是苦苦呼喊着:“陛下!陛下!求陛下出来见臣一面!”
关瞿被令玦抓住了手腕,听着门外的呼喊声,有些诧异,禁不住问道:“陛下,怎么了?”
令玦没有回他,只是怔怔看向珠帘之外。
殿外,是展宴初急切呼喊的声音。
展宴初……他不是出征了么?怎么竟回来了?
关瞿见令玦似乎有些不愿,忍不住道:“陛下在犹豫什么呢?时辰可不早了。”他嘴上的话很温和,手上的动作却已有些强硬,急着想要扯开令玦的衣带。
令玦猛地将他挣开了。
“陛下?”关瞿有些不甘心。
令玦没有理会关瞿,他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是盯着那殿门,掀开珠帘,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关瞿看着那个梦寐以求的人推开他,暗暗咬牙,攥紧拳头。
那两扇雕花大门被缓缓打开了。
展宴初被两个侍卫拦着,站在滂沱大雨之中,与令玦隔着几步之遥对望着。
展宴初的浑身都湿透了,凌乱的头发肆意的滴着水,脸色惨白,铠甲脏污,膝盖处已磨的不成样子,鲜血不断渗出。
而令玦站在殿门前,墨发随意的披散着,长衫半解,昭示着他方才在做些什么。
展宴初看着令玦微敞的衣衫,心中一阵酸涩,挣开了那两个侍卫,重重跪到令玦面前。“陛下!”
令玦看着他,半饷,才恍如梦呓般的唤道:“展宴初?”
“臣在!”展宴初一字一顿,深深的看着令玦。
令玦这才有了几分真实感,他眯缝起眼睛。“你……不是出征了么?回来做什么?”
展宴初急道:“陛下,不要再让别的人碰你了!”
令玦眸光微动。
展宴初见令玦有些动容,又道:“陛下不喜欢的,是么?陛下不是答应过臣要好好待自己?陛下,别再这么委屈求全伤害自己,好不好!”
原来……又只是他的善良在作祟么?
令玦心中一滞。“蒲公公已经和你说了么?”
“若非蒲公公说了,陛下还打算一个人这样承受到什么时候呢?”
令玦叹道:“展宴初。”
展宴初重重应道:“陛下!臣在!”
“你不是让朕别对你好么?你也不必对朕这么好……”
展宴初急道:“陛下,那是因为臣会,臣会……”
令玦转过身,打断他。“雨下得这么大,别跪在这了,回去吧!”
“不!”展宴初猛地抓住了令玦的手腕。“陛下,别走!求你!别走!”
展宴初的力气那么大,他的手就像是一把铁锁牢牢禁锢着令玦的手腕,令玦一时竟感觉有些无力,他深吸了口气。“展宴初,朕好不容易放了你!你又何必自投罗网?”
“不!不是的!”展宴初紧紧抓住令玦的手腕,红了眼眶。“陛下!做的不好的,臣,臣都可以学!只要陛下想要的,臣都会拼尽全力为陛下争取!做陛下的工具也好,棋子也罢,一切都是臣心甘情愿!陛下!求您!别让别的人……”
令玦凝眉闭上眼,伸手去掰展宴初的手。
“陛下,别去……陛下!”展宴初紧紧攥着令玦的手腕。
令玦还是掰开了展宴初的手。
展宴初在被掰开手的一瞬间像是被抽空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