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那是微型麻醉剂,除非脱衣服检查,否则仅凭借肉眼隔着衣服是看不出来的。”玛蒂尔达进一步解释道。
安现在发现和玛蒂尔达的手段比起来,他算得上是温和派了,用这么激进的手段,想来她的招数也是某个极端了。
无力的摇摇头,安有些心灰意冷,他根本无法左右玛蒂尔达的想法,像这次这么大的事情她连商量都没有和他商量。
会有未婚夫妇的相处和他们一样的吗?
…
正和郑泽明聊天的乔东方,听到外面传来的嘈杂声,有些人站在回廊阳台上往下看去。
“外面怎么了?”旁边有人问向刚从回廊那边回来的友人。
友人随口答道:“有人失足从阳台掉下去了,看样子是喝多了。”
“嗨,这是一楼,掉下去也没什么的。”那人不以为然的说道:“还以为多大的事情。”
“保安已经过去了。”另一个从那边进来的人补充道,“不算什么事。”
对于这个小插曲,众人表现出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好似经常碰到喝醉失态的人。
“貌似是恒安的董事长。”又一个从那边回来的,带来了喝醉者的信息。
“恒安?是上了赵家门的那个。”认识他的人追问道。
显然八卦是人的天性,仅仅入赘一条就够大家八卦好久了。
“没错,是他。”那人点点头肯定的说道,“有人认识他,看脸认出来的,没想到居然会喝醉。呵!”
众人一副啧啧称奇的样子,酒会上喝醉还失足掉下去本来就少见,听说是个土包子上位的,那么出现这种失礼的事情也就没什么奇怪之处。
乔东方将周围人的谈话收入耳中,当听到是顾子善掉下去的时候,整个人不淡定了,和郑泽明的话说的三心二意,最后干脆打断郑泽明滔滔不绝又不着边际的聊天。
“我去阳台看看。”乔东方直接说道,告了声抱歉,转身向回廊方向走去。
转身的一刹那,郑泽明倒三角眼里流露出一丝得逞之计。
保安赶去将人抬走,其他回廊阳台上的人也没什么八卦可看,有的转身回到宴会厅,有的和女伴花前月下。
等到乔东方赶到的时候,下面已经不见顾子善的踪迹。
她拦住巡逻的保安询问有关顾子善的情况,结果一问三不知。
乔东方心底的疑惑慢慢放大,顾子善根本没喝什么酒,刚才离开的时候,不过是拿了一杯香槟,根本不可能喝醉!
当时那人说是顾子善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是不相信的,可是陆续进来的几个人都说是他,一个这样说,两个这样说,三人成虎,要不是她了解顾子善没怎么喝酒,还就真的相信他们说的醉酒失足这个借口了。
很明显这里有问题!
……
别墅里酒会照常举行,刚才的一幕根本没人放在心上,除了乔东方。
庭院深处仓库里,刚才从后面抓向顾子善的两人一身标准的保镖套装,不发一言,笔直的站在女人身后。
与众不同的是,他们没有抓住顾子善的双手此刻正紧紧的抓在女人肩上。
玛蒂尔达望着还在不停挣扎的程青雅,用有些失望的腔调说道:“我以为你会是我们的好同伴的,程。”
她脸上丝毫看不出失望的神色,反而有种志得意满,尽在掌握中的感觉。
看到玛蒂尔达这副样子,程青雅就知道自己被人对面那人算计的干干净净,自己看见顾子善后的反应和一举一动都被玛蒂尔达提前预料到了。
“这和当时你说的不一样。”程青雅愤怒的说道。
玛蒂尔达当时说要针对的人并不是顾子善,所以在看到顾子善的时候,程青雅会下意识的避开,她不想让顾子善看到这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自己。
“兵不厌诈。”玛蒂尔达笑了笑,道:“那个时候要是说对付的人是顾,只怕你死都不会同意的。”
不得不说,玛蒂尔达对程青雅的心理把握的很到位,她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击破了程青雅的心理防线,那个时候她要是说自己要对付的人是顾子善,前面做的工作就可能全部白费。
说成一个不认识没有丝毫交集的陌生人,会将程青雅的心理防线降到最低,她的可接受性也会很高。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程青雅发现自己越来越搞不懂对面这个女人了。
确实,有时候疯子的想法逻辑就像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玛蒂尔达显然心情很好,愿意和程青雅多说几句,“当然是为了利益,没有利益谁会动这么大的场面做这种事情。”
身后的保镖尽职的履行着自己的义务,不听、不看、不说、不记,老老实实充当着木头人的角色。
仓库本来是堆放工具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改造成了适合居住的地方。
正中间灯光下,顾子善躺在床的正中间,身上的衣服被褪去,如同案板上的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