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能得到什么好处?”
□□裸的问题让玛蒂尔达灿烂的笑了起来,她若无其事的说道:“我只是想做一场实验罢了,还没开始就被你们打断了。”
说完有些沮丧的叹了口气。
她的态度激怒了乔东方,这种视人如儿戏一般的举动,被她轻描淡写的说出口,丝毫不觉得有所愧疚。
“怎么?生气了,无法接受了?”玛蒂尔达看到乔东方愤怒的说不出来话的样子,开口说道。
“总要慢慢承受的,承受的多了,也就习惯了。”玛蒂尔达无所谓的说道,“这次的事情我承认失败,不过这场游戏还没有结束。”
另一边,顾子善趁着保镖注意力都在善来身上,凭借和善来多年来的默契配合,将二人制服在地上动弹不得。
顾子善踉踉跄跄的走到玛蒂尔达面前,擦了擦有些挂彩的嘴角,茫然的开口道:“到底是为了什么?”
玛蒂尔达的举动毫无逻辑可言,难道只是为了作死而作死?
“你说呢?”玛蒂尔达故弄玄虚的开口说道,“我只是选择了我认为最为简单便捷的方式,只是没想到没有成功,不然可真的会有好戏看的。”
说完,她眨了眨眼睛,伸手拨弄了一下金色的长发,没有顾及被擒住的保镖,转身就要离开。
第54章 无题
什么是正义?
评定是非善恶的标准是什么?
是为所欲为不受约束的强权吗?
还是说拳头大就是硬道理?
很简单又很复杂。
当拥有绝对权力的时候,那些被视为阻碍的东西可以毫不在意的碾压过去。
同样,在权力中迷失太久,就会忘记最初没有权力时的感觉。
人不可能时时清醒,就会迷失,迷失的太久,渐渐忘记真实世界的触感。
……
玛蒂尔达的肆意妄为像是一记响亮的巴掌,将顾子善打醒,他所信奉的“秩序”,在这个疯女人面前如同笑话一般。
“谢谢你。”顾子善望着玛蒂尔达独自离去的背影,轻声对一旁的乔东方说道,“又帮了我一次”。
乔东方担忧的望着顾子善,说道:“没达到目的,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恒安就像是一个怀抱金砖的婴儿,没有强大的武力是无法为它的财富保驾护航的,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想上去咬一口。
“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看上了恒安?”顾子善低下头,有些无力的说道。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实在是太不爽了,无法掌控全局的感觉,让顾子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挫折。
“也许在他们看来恒安的架构太脆弱了。”乔东方想了想还是说道,“大股东并不是一方势力或其他财团,而是一个个人,还是弱女子。”
乔东方的意思太明显不过了,唯有将个人兴衰与集□□于一身,才是根除这种危机的最好方法。
明月高悬,银辉散布在屋顶、树梢、地面,仿若一层白霜,清冷孤寂。
轰轰的跑车声打破了这份宁静,看到驾驶座上的安和副驾驶上的赵清欢,玛蒂尔达笑了,笑容中压抑着不甘。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被人破坏了也好,省的到时候看到安带着赵清欢来的这场釜底抽薪要好。
安也看到了路旁独自一人的玛蒂尔达,一个急刹车,轮胎在路上留下黑色的痕迹。
“你怎么出来了?”安探出头,开口问道。
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躲在一旁欣赏好戏上演。
玛蒂尔达挑挑眉,没有直接回答安的话,反而往一旁副驾驶位置的赵清欢瞟了一眼,开口道:“事后诸葛亮,你们来的还真是恰到好处啊!”
说完不再理会安在身后“喂喂”的叫喊声,迈着优雅的步子踏着既定的轨迹前进。
没头没尾的话不止是安,连赵清欢也是一头雾水,事后诸葛亮,是说他们来的太迟了?可是,那句恰到好处又是什么意思?
仓库近在咫尺,走到那里想来所有的疑惑都会得到解答。
郁郁葱葱的高大树木将整个仓库笼罩在阴影中,处在月光照不在的地方,无端生出阴森恐怖的感觉,自心底发出寒意。
仓库的灯光从被善来撞破的大门透射出来,昏黄的灯火在整个黑暗中,给人以希望之感。
大门口立着两人,似在说着什么。
车灯毫不客气的打过去,刺目、白亮的车灯将二人的眼睛刺的酸痛。
最终安没有将跑车开到跟前,而是在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车。
赵清欢从车上下来,没有等安,小步快跑向仓库。
她忙乱的跑过去,看到安然无恙站在仓库门口的顾子善,她的脚步一点点慢了下来,一步、两步。
顾子善望着赶来的赵清欢,鬓发微乱,香汗淋漓,掩饰不住焦急之色的眼神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瞬间平静下来,所有的担心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