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盆里倒着热水和洒花瓣。
顾唯妍站起,道:“不敢打扰三浦先生了。我……我先行一步!”
三浦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得一跤摔进自己怀里,在酒醉微醺中对她道:
“当日,我的继母,总是和我一起吃过茶点后,在房间的一架屏风后,沐浴更衣。顾小姐,我一直觉得你像我的继母,虽然没有她多才,却比她更美丽。六年前继母去世,我也差不多失去了我一生中最爱的人。到如今,顾小姐,求你让我得偿夙愿,如我继母那般,再去屏风后,沐浴更衣!”
“你这个乱/伦的变/态,放开我!”顾唯妍在他怀里挣扎,张口就唾他,还要动手打他。
三浦敏夫脸上有她的唾沫,却突然吻住了她。不顾她双手狠打自己,开始手忙脚乱扒她的衣裳。
两名日本侍女悄悄退出房间,掩上门。
顾唯妍挣扎间,突然狠狠咬了他的嘴唇。
他终于放开她,嘴唇上流着血,眼中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当年我十六岁,第一次吻我继母的时候,她也如你这般,唾我打我,还咬伤我的唇!可后来……她哭着对我说恨不能晚生十年,好嫁给我而不是我的父亲。我遇到我继母,却差了十年,差给了我父亲;到如今我遇到你顾唯妍,却差了一步,差给那个林晨枫!我已经失去了我曾经最爱的人,我不能再失去另一个。顾小姐,我要你从我,我要你从了我!”
顾唯妍转身就跑。
三浦敏夫追上去,一把抓住她,二话不说,将她全身的衣裳,三下五除二剥下。
她的玉体,在他面前一览无余。
“美,美极了!你的身体,简直和我继母,一模一样!”
三浦敏夫说着,上前,不顾她的哭泣挣扎,将她一把抱住,抱到屏风后,扔进了飘满花瓣的大浴盆中。
她在花瓣下的热水中蜷成一团,哭着道:“求你不要碰我!”
三浦敏夫已经开始喘着粗气,二话不说,转眼扒光了自己,如当年十六岁时面对丧夫继母的情景——他赤/条/条挤进了浴盆中。
日本军方接管了上海的棉纱交易所,原理事长许炳元“抱病”辞职。
三浦敏夫对顾唯妍道:“让令尊来做这个理事长,你说好不好?”
顾唯妍生硬回绝:“不好!”
三浦敏夫笑言:“可他做不做这个理事长,他也是许多不识时务的同胞议论的所谓‘大汉奸’。令尊又何必枉担了这个虚名?贵国有句老话,识时务者为俊杰。令尊已帮过皇军一次大忙,这次,请他出山,为皇军做事,岂不是极佳的俊杰表率?”
顾唯妍抬头看他:“你怎么才能放得过我的家人?”
三浦敏夫摸下巴:“我明明是在照顾你的家人。连那位明显成废人的林先生,我都派了日本军士前去保护他,以防被上海贼寇所伤;甚至准备了足够的鸦片,让林先生从此免遭烟瘾折磨之苦。我照顾你的家人已经够周到了。顾小姐,只要你安心陪在我身边,我保证至少目前为止,受日本军士保护的林先生,毫发无伤!”
顾唯妍把脸扭一边,已经是泪流满面。
顾永昌终于查到顾维楠的下落,却是被周德征的手下看押起来。
爱子心切的顾永昌,终究还是被周家手下发现……很快被带到周德征面前。
周德征待顾老板倒有几分客气,见面就说了缘故:
“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啊,在赌场遇到顾少爷,双方失了和气,打了一架。顾少爷把我儿打伤了,却想一走了之。我也是护儿心切,加上想着上海现在这么乱,顾少爷一个人在外没人照应,难免出差错。我替顾家着想,就先顾老板一步,把人看管起来了。如今顾老板既然来了,要领走人自己看管,当然也成。只不过周家现在家境艰难,一个不争气儿子的医药费也是有些筹起来不足。还望顾老板理解。”
顾永昌听此言就知对方在讹诈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三浦就是个斯文禽兽、乱伦混蛋!
第125章 周克慎之死
姑且不说顾维楠那三脚猫的功夫,哪里对付得了成日里环绕在周克慎身边的众多周家保镖。就是对方说半点指明什么“医药费”,看样子不会是小数目。
心中推测如此,可还是试探着问:“不知周少爷如今欠缺的医药费,几何?”
周德征伸了五个指头。
顾永昌当即道:“五百大——那是应该的。顾某人如今家道艰难,也要想方设法,筹足这笔医药费,奉上!”
周德征哈哈一笑,道:“倘若是五百大洋,何至于让周家为难。我是说五千大洋!”
“周元帅真正说笑了。如今的顾家,哪里拿得出这许多?”顾永昌一思量,又看似不在意道,“也罢,这个儿子,从小不争气,不服管教,一直让我头疼不已。周元帅多年带兵打仗,管教后辈自然有良方。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就望周元帅帮忙管教了。顾某人不敢多打扰,这就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