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才怪。她也不好意思说回去加个衣服再来,只好挨着。又觉得有些饿,去买了两碗热腾腾的粥,一碗给许隶。自己捧着另一碗,坐在一边慢慢喝着。这才觉得有点暖和起来。
然后她打了个电话向刘文请了个假。
“假牌照。”
“查不到注册信息,监控在这个路口后,就没了嫌疑车辆。”
李队指着监控屏幕。
一下子又回到最初的毫无头绪的状况,楚好呆了,原本以为自己提供的线索可以派上用场的。
许隶双手仍然撑在桌面上。他忽然想起那晚,隶昀给他打的那通只响一声的电话。
那是求救信号,他却置之不理。
那时,他的妹妹正处于危险之中,而他在干什么?许隶猛地抬头看向楚好。
他在和她喝茶,练字,谈笑。
楚好被他突然的抬头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攥紧衣摆。她咽了口水,也看过去。那双紧盯着她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红的吓人。
她似乎从中看到了责怪的意味。
责怪?责怪她?
楚好莫名其妙,难道责怪她的车牌号只让人白高兴一场?还未来得及细细琢磨,他已将目光收回。闭目,两根手指捏着眉头。
这时,一个小警-察走了进来,跟李队说了几句话,给他几张纸。
“我们根据你给的通话时间,对那晚该公司值班的几个司机进行调查。
“确定了三个嫌疑人。
“杨思,张强,孙天浩。
“他们的行车记录仪显示曾在事发路口经过,并且没有拉客记录。
“正在进一步调查。”
楚好跟过去看那三位嫌疑人的资料。
有照片。
杨思,中年妇女,拉面卷,穿着肥大的黑袄。
张强,大叔,油光满面,但面相十分和蔼,地中海大叔。
孙天浩,小伙子,面容黄瘦,戴着眼镜,寸板头。
她皱眉。
不对,不对。那晚她匆匆看到过那个司机一眼,虽然时间很短,也只是侧脸,但她隐约记得那是个刘海很长的男子。
这三个嫌疑人都不符合。
可是,只有他们没有不在场证明,有作案时间。
她想说出自己的想法,却又想起方才许隶看她的眼神,低下了头。
当时光线确实不好,何况她没戴眼镜,可能眼花了吧,如果她看错了,那岂不是害得他又白高兴一场?他更有资格责怪她了。
却不料,她的欲言又止被许隶尽收眼底。
你想说什么?
为什么每次遇见你,都有不幸发生?
=========
我是小(凑)剧(字)场(数)。
后来,许隶终于能把字写得好看了,虽然比起楚好还差远了,但至少不会再被人说丑了。
楚好揉着他的脸。
“小荔枝啊小荔枝,你说你要怎么感谢我吧,如果不是我的□□,你还是个字写得渣渣的渣渣哦,你没有点表示吗?”
她把□□两字故意咬地很重。
“我已经表示过了。”
许隶抓住她的手,不然她为非作歹。
“哪里?”
“我已经以身相许了。”
白眼。
谁稀罕?
楚好看着他漂亮的像女子的脸庞,摸他的眼睛,摸他的鼻子,摸他的嘴巴,摸他滚动的喉结。
好吧。
她稀罕。
“哼,这个报答还不错,我接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唉,我们好好记仇了,好好不开心了。
☆、〇〇六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看吗!让我看到你们!
一上午很快过去。
她自觉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倒是显得有点多余,还惹得一身的责怪。就不情不愿地跟许隶说了一下,先回去了。
什么嘛,刚才居然这样看她。许隶昀被绑架,她也很着急,难不成是她绑架的?找不到就迁怒她?
真是,莫名其妙。
亏她还着急着,想帮他。
越想越气,随手拦了辆的士,火大的摔上门。
“师傅,去星海居。”
摔门力气没控制好,动静有点大,把原本就没关好的收纳柜给震开了。她抱歉地冲司机笑笑,俯身去关上。
无可避免的看到了里面的东西。
杂七杂八,卫生纸、几包烟、光碟、笔、小挂饰、安全套……
还有一部手机?
Iphone 6S?
她撇嘴,如今的的哥赚钱挺多的嘛。
唔,不过这个司机挺少女心的,居然用个粉红色的手机套。
她靠回座椅背,闭目。然后又拿出手机,点开微博,换上自己的小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