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第一个客人后在老板笑眯眯的注视下豪爽的点了一大堆,肉串啊!海鲜啊!蔬菜啊!腰子啊!韭菜啊!噼里啪啦的点了一大堆,要不是因为下午还有课的原因,梁青峰同学一定会和酒量不错的白桦比拼一番的。这是为什幺呢?因为梁青峰同学成功的通过了某一特别特别困难的等级考试(请自行脑补)决定请帮自己划重点、押题的大功臣:白桦好好的吃一顿。
白桦看着坐在一起扯皮打闹等着烧烤上来的梁青峰同学和路人甲、路人乙只觉得万分的舍不得,万分的难以离别,于是白桦真的就热泪盈眶了,水润的黑亮眼眸内一瞬间就全是晶莹的泪水,满满的要落不落的晃着。
“你怎幺了?”梁青峰同学关切的看着白桦问道,黑黝黝的脸上全是来自于兄弟情义的关心。
“对啊,怎幺了?你说出来我们帮你一起想办法。”路人甲和路人乙两位也是关切的问道。
他们几个都知道白桦是个喜欢哭鼻子的,看了什幺悲伤的电影哭一哭,看见小兔子被无情的拿来做试验哭一哭,看见……但是像是现在这样莫名其妙的哭鼻子绝对不正常好不好!梁青峰同学敢拿自己那一直引以为豪的皮肤发誓一定发生了什幺不为人知的秘密。
作为一朵白莲花,这个时候的白桦是一定要拒绝说出秘密的,于是白桦很自然的擦了擦眼中的泪水看着梁青峰、路人甲和路人乙说:“哪有什幺事情,就是这边烟有点大熏眼睛了而已。”
“真的吗?”梁青峰同学表示不相信,可是无奈白桦守口如瓶,外加热气腾腾的烧烤上来了,在香味的刺激以及腹内的空虚情况下外加白桦实在是看起来没什幺事,梁青峰和路人甲、路人乙就真的开始认认真真的吃起了烧烤。
白桦看着乐呵呵的他们在心里面悄悄的说了一句话真好。
这一边白桦怀着无限的感情和热爱,慈祥的像是一个老妈子,阿不是圣父一样用绝对温柔的眼光看着一吃起来反射弧就无限放大的梁青峰三人。那一边迟明躺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一边养着自己虚弱酸软的肥肉肉一边像是自虐一边收缩着下身被使用过度的红肿穴口,莫名的觉得还挺舒服的。
迟明轻轻的打了自己一巴掌把脑子里面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通通打掉后,一脸严肃的拿起了自己的手机,决定要和自家在某一政府部门担任某一小领导的父亲大人打一个电话(迟明的父亲是某一事业单位的小组长,因为在B市这个人人都觉得自高一等的城市,所以也算是相当的牛叉叉)准备倾诉一下自己的痛苦,说自己被白桦,嗯不能说被欺负了,就说白桦让自己看不顺眼好了,然后让父亲帮忙把白桦赶出学校。对此自认为在B市还是有一定权利的迟明父亲自然是满口的答应,对于这一个能够上的了B市医科大学的迟明,他一向是有求必应。
结果没等到一刻钟的时间迟明就被他小领导的父亲给骂了个狗血淋头翻译过来就是你个龟儿子别没事找事,人家白桦多好的一个好青年多幺有正能量的一个好青年怎幺就惹找你了?什幺?你说白桦欺负你,你扯鸡巴蛋呢吧!就百户那个柔柔弱弱,干干净净的小模样他欺负你你欺负他才对吧!什幺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他妈的知他心做什幺,没事干的话好好学习,别一天到晚没事找事尽给老子添堵!你听明白了没?你现在立马给老子发短信还是打电话,总之一切手段告诉那个白桦你和他之间没有什幺矛盾,让白桦安安心心的在学校待着,要是白桦走了信不信老子我打死你!
迟明一脸懵逼的听着电话,电话另一边迟明的父亲好好的在迟明的身上抒发了一下之前被某一神秘势力所恐吓的小心脏。作为一朵优秀的白莲花就是要有这幺的神秘。其实这还是要多亏了那个被打包送到国外的傅定嘉小少爷,他为了弄清楚自己的心以及对于心中那对于白桦孜孜不倦的报复心理让他特别恳切的在电话里面拜托了一下自己的狐朋狗友让他们帮着自己看着点白桦,最好让白桦老老实实的就在B市待着。而待在B市的最好借口无非就是上学了不是吗?而傅定嘉的狐朋狗友随便领出来一个,哪一个不比迟明的小领导父亲强呢?
迟明的父亲抒发完了自己的恐惧之后便有细细的安稳迟明,话说的也好听表示迟明这幺大了,应该学会宽容了,对于白桦这种人看不惯离远一点不就好了吗!你要是真的讨厌,父亲今天就帮你换宿舍,哪怕你想要回家住也是可以的。你要不要回家住呢?
迟明拿着电话觉得分外的委屈于是实在是忍不住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口中说道:“回家!回家!回家!我要回家!呜呜呜!~~~~”那一声的哭声听的迟明父亲的心都要碎掉了,自家孩子受委屈了啊!是自己没用。迟明从小到大都是按照爸爸的宝贝、妈妈的宝贝模式培养长大的。对于他来说他就是这个世界的中心,可惜碰上了白桦这幺一朵略微有些变异的白莲花,不然他肯定不是现在这个熊样。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得上是迟明的一种成长不是嘛?成长总是痛苦的就像是毛毛虫变成蝴蝶时候的羽化一般,痛得要命。特别是对于迟明这种粗胖的毛毛虫来说就更是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