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你。”
齐临无所谓道:“你不让我跟你睡一张床,我就睡在地上,反正我想跟你睡在一起。再说我睡地上早睡习惯了。”
严嘉摇着头去完厕所,回来见他还躺在自己床边的地上,虽然这家伙睡地上很正常,但作为他的女朋友,实在是看不过去。
爬上床后,伸手拉了拉他:“上来吧。”
齐临先是一愣,反应过来,赶紧喜滋滋跳上床,一把将严嘉抱在怀里。
他虽然不算很壮,但人高马大,长手长脚像是蔓藤一样将严嘉缠着。严嘉推了推他:“你放开啦”
齐临才不放,抱着她亲了又亲,兴奋地跟什么似的。
严嘉困得出奇,也不想与她计较,任他抱着自己睡去。
隔天早上起来,严嘉只觉得脸上湿湿热热,张开眼果然见齐临像是条大狗一样,劈头盖脸地亲自己。
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热得像烙铁。
严嘉见状不对,赶紧使出吃奶的力气,将他从自己身上掀开,用力在他腰间揪了一把,恶声恶气道:“一大早的发什么情呢”
齐临红着脸在她身上蹭了蹭:“早上性,欲旺盛是年轻男人正常现象。我”
严嘉怕他继续说出什么没节操的话,赶紧打住,一脚将他踢下床:“齐二哥,你少给我动歪脑筋。”
齐临躺在地上,大概是在平息身体里的火焰,沉默许久,忽然冒出一句:“我已经二十八岁了,还是个处男,这在部落里简直就是个笑话”
严嘉愣了愣,忽然噗嗤笑了一声,踢了他一脚:“起来吧,我给你去煮面。”
齐临一听,赶紧从地上弹起来:“我要两个鸡蛋。”
严嘉睨了他一眼,果然是单细胞动物,口腹之欲比什么都重要。
两人吃饱喝足,手拖手去博物馆,进门就撞到艾晓玉,看到两人,她贼兮兮拉过严嘉:“速度挺快的嘛这就住在一起了”
严嘉知道解释无用,只笑道:“齐临他不想一个人住在博物馆。”
艾晓玉忽然想起什么的,给他递了一张小画册:“对了,刚刚在保安室看到这个邀请函,好像是什么一个私人古董展览,你看看有没有兴趣去看”
严嘉拿起来翻了一下,是一张发给博物馆的邀请函,这种东西博物馆经常收到,也就没在意。走到办公室后,就随手丢在桌面上,但是落在桌上时,她忽然瞥到那小册子最后一页的展品,有一个很熟悉的小物件。
她赶紧拿起来一看,果然是一对玉玦。
“齐临”她站在办公室大叫。
本来上楼的齐临听到她的呼喊,蹭蹭跑下来:“怎么了”
严嘉朝她招招手:“你过来看看”
齐临走上前,凑在她身边,片刻之后,笑了一声:“还真是又出现了。”
他拿过画册翻看时间:“后天开展,我们去看看。”
严嘉道:“这是一个私人展,好几个藏家一起办的,这册子上没有写明这玉是属于谁。”
“管它属于谁,后天去看看不就知道。”
“我总觉得哪里有点奇怪。”
“奇怪的事多着呢。现在对着玉玦感兴趣的可不止我们两个,后天说不定就能看到还有谁。”
严嘉想了想道:“如果说古墓下的人是傅平的话,之前那几块玉玦都在他手中,他后天会不会出现”
齐临嗤了一声:“你就这么盼他出现”
严嘉瞪了他一眼:“难道你就不想见他了解一点真相”
齐临哼了哼:“我看他也不见得知道什么真相。”
90 荒漠地城
古董展是在上午。
虽然是私人展,但因为是在周末,参展的收藏家在业内也都算有名气,所以来参观的人并不算少。
齐临和严嘉进了展厅,直接去搜索那对玉玦。沿着展柜很快就找到。只不过展柜前面站着一个人,挡了两个人想凑近的步伐。
那人觉察到有人过来,转过头,脸上露出笑意:“咦?严嘉齐临,这么巧?”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北。
齐临目光在他脸上扫了一下,又瞥了眼玻璃柜中的宝贝,并没有回应他的寒暄。
严嘉则笑了笑道:“是啊,好巧,你也来看展览?”
陈北笑:“我是来参展的。”
严嘉疑惑,她并不记得参展的收藏家中,有陈北的名字。她也不记得他是什么收藏家。
陈北倒是很善解人意地继续解释:“是我父亲的东西来参展。我父亲叫陈与同。”
这个名字严嘉并不陌生,著名的考古学家和收藏家,也是有名气的商人。
她了然地点点头。
一旁的齐临微蹙,冷不丁指着展柜道:“你对这对玉玦很有兴趣?”
陈北笑:“这是家父今天展出的最重要的藏品。怎么?”他说着意味不明地打量他,“齐临对这玉有兴趣?”
齐临不回答他